霍向天道了句“无妨”,一边擦脸一边踱到栏杆旁边向下望,正看到沈九晔背着行李从客栈大门出去的一个背影。他擦脸的动作一顿,倒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妥,毕竟他与沈九晔没有熟悉到仅凭一个背影就能相认的程度,只是冥冥之中有种异样之感。随即他转过身去问小二:“我的隔壁住着什么人?”

小二道:“是个富商。”

“那……他可有同住之人。”

小二抬起头朝他意味颇深地笑道:“有位公子,是同他一起来的。”

霍向天愣了一下,心道原来昨夜是两个男子,怪不得那叫声低回婉转,自己刚想细听就落了下去。这也难怪,现在包养娈童的大有人在,何况是那些有闲钱的富足商人。

“那两人可还在房中?”他继续问道。

小二摇了摇头:“都走了。你要是早出来一步,说不定能和那公子遇见呢。”说到这儿他又笑起来,压低声音道,“那位公子……相貌可是真不错。”

霍向天不置可否地也笑了一下。

再说沈九晔,出了客栈之后一路疾走,来到一间马车行,他本想雇一辆像宇文倾所乘的那种高头大马,无奈店中只有老马破车,他不敢多挑,只选了匹看着还算健壮的马,配着一辆陈旧的破车,说出目的地便钻进车厢之中。赶车的是个老头,一甩鞭子,破马车慢悠悠地向城门驶去。

沈九晔坐在马车中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心中默默祈祷老天能保佑他平安到达五里山。他不知道,自打他从客栈出来到马车行,便已被一双眼睛盯上。

破马车行了小半日,出了小镇来到郊外的土道,赶车的老头懒洋洋地甩着马鞭,马儿也走的心不在焉,总想去啃路边的野草。沈九晔提心吊胆地忍到现在,终于撩开帘子问道:“老伯,你这种速度几时才能到五里山?”

老头打了个哈欠道:“公子莫急,只需五日便可到达。”

沈九晔眼皮子一跳:“五日?那太久了,我给你加点钱,你快些赶。”

老头一听有钱,这才打起精神用力抽了马儿一鞭:“那行,小老儿我加点力气。”

如此又行了半日,沈九晔迷迷糊糊地靠在车里,他昨夜没睡好现在困得不行,屁股又被硬木板颠得生疼,腹中也十分饥饿,有点要支撑不住的意思。耳边忽然听得马儿一声长嘶,随即车子一震停了下来。他揉了揉眼睛问:“怎么了?”

赶车的老头颤巍巍地说:“公、公子,好像遇上劫道的了。”

沈九晔愣住:“什么?”

话音未落,便听见那老头一声惨叫,被人从车上踢了下去,随即车帘被人用力扯下。沈九晔从大敞着的车门看出去,便看到两名手持钢刀的蒙面黑衣人站在车前,他望着那两把钢刀不由得声音也有些发颤,但转念一想对方无非就是劫财,便主动拿出行李道:“两位大侠,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们尽管拿去,请留小弟一命。”

其中一名黑衣人身形十分壮硕,上前一步伸出胳膊将沈九晔连人带包都从车厢里掏了出来。

沈九晔大惊,忙道:“你们要钱尽管拿去……”

另一个黑衣人却低低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听在沈九晔耳中莫名熟悉,只听他道:“我们不要钱,只要人。”

说罢一记手刀砍在他后颈之上,将人砍晕过去。

等到沈九晔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仰躺在一个大床之上,床顶披着大红的幔帐,将他罩得严严实实,在床幔之外,隐约有红色的烛火透过来。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竟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上一点遮掩都没有,不仅如此,四肢还分别被栓了绳子绑在床柱四角。他又惊又羞,拼命扭动想要挣脱绳索。

这时房门一响,走进来一个人,沈九晔隔着幔帐看出那人身姿潇洒,手中似乎握着一把刀,他恐惧地叫道:“什么人?”

那人走到床前停下,慢慢地撩开床幔,在红烛光芒的照耀下露出一张令沈九晔不寒而栗的脸张如龙!

沈九晔瞬间全身冰凉,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言语。而张如龙笑眯眯地望着他,将床幔挂在床头和床脚,一歪身坐到床边,抬手向沈九晔展示他手中一把寒光四射的小刀。粩'阿;饴‘扣)号》三《2/凌(一/七;零,沏/一。四;六‘

“这把刀伴我多年,不知割过多少女子的腰带和肚兜,呵呵,今天要用在你身上,你说我用它割哪里好呢?”他将刀背点在沈九晔的下巴上,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划过。

刀背上的寒气逼得沈九晔汗毛直立,呼吸也越来越不稳,尤其当刀背来到胸口时竟不由自主抖了三下,连带双乳也荡起一波肉浪。张如龙瞧见了嗤笑一声:“才这样就兴奋了?”

他的刀背拐了一个弯攀上一侧雪乳,绕着乳晕画圈:“奶子比上次大了不少,这些天没少被宇文倾那小子玩吧?听下人说,他这几天爱好上喝奶了?哪儿来的奶?是不是你这小骚货给他挤出来的?”

“不、不是的……”沈九晔颤抖着说道,他心里明明怕得要死,可乳头却在利刃的猥亵下不争气地挺立起来,娇艳得如同雪地中的一朵梅花。

“不是?”张如龙用刀背狠狠拨了一下这小东西,口吻变得严厉起来,“除了你还有哪个骚货未怀孕就有奶?你还把我送你的宝贝拿掉了,知不知道那玩意花了我多少银子?”

沈九晔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张如龙说的乃是堵在他子宫里的那块玉,脸上顿时又白了一层:“我……不是我拿掉的,是宇文倾……”

张如龙冷笑一声:“定是你耐不住寂寞让他肏你的骚屄了,那东西若不是宫口被肏软肏大是拿不出来的,哼,可想而知你是有多骚!”

他边说边继续用刀背威胁似的划过他的肚皮、小腹,来到阴茎处停下,很随意地拨弄着条因畏惧而缩成小小一团的软肉:“这东西长在你身上有什么用,不如就用我的刀将它割了吧,让你彻底变成个俊俏的小娘子。”

“不!不要!”沈九晔全身都抖作一团,四肢用力挣扎,竟拽得大床都咯吱直响。

张如龙见了气得双眉倒竖,扬手在他奶子上狠狠抽了一记:“别乱动,不然真阉了你!”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若是钱,我可以给你!”沈九晔崩溃地喊道。

张如龙皮笑肉不笑地一挑眉:“你以为我燕三响缺的是钱吗?”

沈九晔听了这个名字当即一愣,几年前江湖上有个臭名远扬的采花大盗,名字就叫燕三响,他平时偷入良家女子闺房作案时都喜欢先敲三下窗户,然后再吹迷香进入,屋中人就算听到响声想逃走但也逃不过他的迷香。又因为他轻功极高,所以至今屡次得手都未能有人抓住过他。想不到,这燕三响竟然就是眼前这用商人身份作掩饰的张如龙。

张如龙见他呆住不动,以为他被自己大名镇住,心里得意,捏起他的阴茎用刀比划着:“老子看得上你你该感到高兴,还没有哪个人能让我惦记这么久,为了你,我特意布置下这间喜房,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便成亲。”

沈九晔听到这才明白过来这间大红房间的意义,真是惊骇到了极点,这混蛋采花贼居然要和他成亲?

张如龙说得凶恶,但并没有真的割掉他的阴茎,而是手法娴熟地将他下腹一片浅淡的耻毛剔了去。沈九晔本就体毛稀少,这下更成了光溜溜的一只白斩鸡。张如龙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放下刀用双手在他身上猥琐地摸来抚去,把沈九晔摸得几欲作呕。

这时房门一开,走进来一个怀抱大红喜服的汉子,正是张如虎。他走到床前盯着沈九晔的裸体咽了咽口水道:“龙哥,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张如龙“嗯”了一声,站起身接过喜服展开,正是一件平常女子成婚时所穿的霞帔,并且只有外衫并无里衣。

“来,给新娘子换上。”他淫邪地笑道。

张如虎得令,割开沈九晔手脚绳索,将人从床上扯了下来,强行换上喜服。这喜服本是外衣,尺寸宽松,可毕竟是给女子穿的,如今套在高挑的沈九晔身上显得分外合身,尤其领口处又大又深,不光把腰身屁股裹得曲线毕露,还露出一条深刻乳沟以及大片白花花的乳肉。

张氏兄弟二人看了他这副打扮更是两眼冒光,恨不得将他活吞了。

“似乎还差点什么。”张如龙说着,从桌上的首饰盒中挑出几样头饰,将它们插在沈九晔的头上,左右看了一阵满意道,“好,我们出去拜堂。”

沈九晔本以为要在这间房中被奸辱已是足够悲惨,哪知还要出去拜堂,说什么也不肯出门,最后被张如虎扛在肩上硬带了出去。

第十五章 洞房 [群贼淫乱闹洞房,二夫肏一妻,3P夹心肉,崩溃当众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