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兄弟和你是旧相识?”

程子庭被他们灌了许多酒,心里轻飘飘地很高兴,也没考虑就说:“没有,我们也刚认识没几天,唉,他是个可怜人啊,家里遭了大难,去五里山投奔亲戚,半路遇上劫匪把行李抢了去,在溪中洗澡又被蛇咬……”

说到这他抬手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叹气道:“可怜啊。”

张如龙眼珠转了转,不知在想什么。

程子庭被他提起沈九晔,心思也不觉下了道,想着对方那柔韧的身子、细滑的皮肤、丰满的双乳、紧致销魂的小穴,不禁浑身发烫。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对着二人一抱拳道:“对不住了二位哥哥,小弟不胜酒力,先回房休息去了,改日、改日再继续。”

说着他脚步虚浮、急不可耐地奔回房间去了。

沈九晔今日恢复了一些精神,打算自己想想办法解了身上的毒。他曾经也研究过毒药配制,但因天赋有限,一直没有太大造诣,现在想要解开老淫棍的毒药并非易事。正当他对着一本医书发呆之际,房门忽然被人一顿乱砸,不禁皱眉问道:“谁?”

门外响起程子庭的声音:“小玖,是我,你开门啊。”

沈九晔不知他因何事这般莽撞,便起身给他开了门。

程子庭跌跌撞撞地进了屋,回手关好房门,酡红着脸对沈九晔一笑,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小玖……小玖……”他喃喃自语着,“你好软啊。”

因为天气热,沈九晔只穿了一件薄衣,此刻胸脯正被程子庭的胸肌重重压着,听见他说“软”,立时就猜出是哪儿软。他有些难堪地去搡程子庭:“你胡闹什么,快放开我。”

然而喝了酒的青年不仅胆子大,力气也大得惊人,双臂向下一捞,托住沈九晔的屁股就将人抱向大床。

“小玖,咱们上药吧!”

沈九晔大惊,用尽力气去推他:“混蛋,现在是白天!”

“白天……白天好啊,看得清楚。”程子庭嘿嘿傻笑两声,抱着他一齐扑倒在床上,压的沈九晔“哎哟”一声。

程子庭揪着他的衣领,“刺啦”一撕,接着又一拉,像剥荔枝一样将他雪白鲜嫩的上身暴露出来。

沈九晔低叫一声,又惊又窘,一低头便瞧见自己胸前那对浑圆白嫩的乳房。经过昨夜的出奶,这对小东西不再肿痛沉重,而是变得软颤颤、滑腻腻,用手一抓便涌起一波白浪。

程子庭用一双麦色的大手罩在上面揉弄抚摸,将个嫩红乳头抓得尖尖直立,边揉边痴迷地赞叹:“小玖,你好美,你这两团东西比翠红楼里的小云还软还大,而且还能出奶……”

他压在沈九晔身上,喷着酒气凑到他耳边问:“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生过娃娃?为什么奶子这么好看?”

沈九晔因为无力反抗,只能平躺任之亵弄,可听了这句话顿时怒从心头起,抬手扇了程子庭一记耳光,他恶狠狠道:“你他娘的才生过娃!”

程子庭挨了打,连晃都没晃一下,反而傻笑着低头含住他一侧乳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沈九晔的乳头极为敏感,哪儿禁得住如此对待,没一会儿便难耐地扭起身体,下体也窜起一团火热湿意。

程子庭像个饿极了的小娃一般,叼着他的乳头连嘬带咂,舌头沿着乳晕打圈儿舔抵,还将脸贴在上面磨蹭,鼻子拱进乳沟中不停嗅闻。如此亵玩半晌,沈九晔的裤裆里已经一片精湿,他摩擦着双腿去拍身上青年:“子、子庭,别弄了……嗯啊……你不是说要上药吗……啊……快、快些上吧。”

程子庭一听这话,立刻抬起头:“好,咱们上药,我今天给你多上点。”

他从床头拿了瓷瓶,回身见沈九晔已经主动脱去裤子,便笑眯眯地凑过来,也不斟酌用量,掰开对方的大腿倒了半瓶在女穴之上。沈九晔刚想出言阻止,程子庭竟用手扒开阴唇,把那小山丘似的药粉全部捣进了阴道。

沈九晔看出他是喝酒喝晕了头,要耍混,若是放在以前,这青年非让他一掌拍飞脑袋不可,然而现在他是虎落平阳,以后的路途可能还要依靠青年的财力物力,所以眼下只能忍耐。

只见程子庭解开裤腰带,掏出硬邦邦的性器,对准满是药粉的泥泞女穴就是一顶,沈九晔害疼地呜咽一声,强迫自己闭上眼享受。由于粘了太多药粉,阴道里格外紧涩,阳具在其中抽插起来也备受阻力,干涩的摩擦快感如同鞭打一般强烈。沈九晔双腿缠在程子庭的腰上被撞得上下摇晃,浓秀的眉毛虽微微蹙着,却明显是欢愉多过痛苦。

程子庭醉的异常兴奋,掐着沈九晔的腰干得气势汹汹,胯下大力抽插进出着,把那丰腴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只过了没一会儿,那些多出来的药粉便被沈九晔阴道内丰沛的爱液浸湿,变成又黏又稠的膏状物。程子庭感觉自己仿佛插进了一个熟透的大桃儿里,每捣一次就会涌出大量美味鲜嫩的汁水,真是活活爽上了天,愈发疯狂地顶他拱他,把全身力气都撒在这肥嫩紧致的小穴上。

两人大白天就干这档子淫乱的事儿,还干得热火朝天,直弄了半个多时辰才结束。事毕后程子庭晕乎乎地站起来提好裤子,揉了揉眼睛说:“小玖,我……我太困了,先回去睡一会儿,你自己把屁股抬高,别……别让药漏出去了。”

沈九晔看着他摇摇晃晃地出了房门,筋疲力尽地呼出一口气,屁股里的药大部分都被他捣出穴外,取而代之的是满满一泡浓精,还谈什么药效?

等他歇过了这股劲儿,叉着腿下地从水盆里捧水洗了洗下身,擦干后躺回床上,心道这小子白天发泄完性欲,夜里应该就不会再缠他,自己起码可以安安稳稳睡上一觉。

吃过晚饭,沈九晔独自去客栈后院的长廊下看了会儿雨,想要回房之时,余光瞥见一个人影在对面廊下闪过。他是眼神敏锐之人,但那人的动作极快,竟没给他看清长相的机会。沈九晔心生疑惑,但也只是一瞬间,因为觉得自己现在对谁来说都是个陌生人,武林中的争斗暂时与他无关,便转身回房休息去了。

夜里雨也未停,客栈中几乎都已熄了灯,沈九晔刚刚熬过蛇火毒的复发,正准备睡觉,忽然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听见窗户一响,仿佛有人踩在窗框之上跳了进来。他立刻在黑暗之中警觉地睁开双眼,却没有动作,待到那人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他抽出枕头猛地向来者掷去。只听“啪”地一声,枕头正中目标,那人颇感意外地怔了怔,随即向前一扑飞身上床。沈九晔早已退到床尾,见那人上来了,飞起一脚踹向他胸口。这一脚足以取任何人的性命,但那是以前风光的魔教教主,眼下内功散尽的沈九晔只踹出来人的一声低叫。

来人显然有些意外,但立刻钳住沈九晔的脚腕用力一拽,将人抻到身下,抬手“啪啪”两下封住了穴道。

沈九晔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既不能动也叫不出声,只能用一双眼睛去瞪来人。

月亮未出,屋中极暗,沈九晔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也不知他有何目的,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恐惧,心脏跳得乱成一团。可来人并没有伤他性命的意思,而是抬手解下床头幔帐,将大床封闭成一个小空间。黑暗之中,他只听对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腰间一松,被除去了腰带,之后胸前一凉,衣襟也被扯开。

沈九晔顿时羞愤难当,万没想到这深夜到访之人竟然是个……采花贼!他气得呜呜直喘,拼命挺动身体想要挣开穴道,却反而把一对嫩乳送进了对方手里。那人的手掌非常粗糙,尤其指腹上还长着厚厚老茧,抓在娇嫩的乳肉上揉了没几下就把那片皮肤磨得火热。沈九晔瞪大双眼盯着上方,感觉乳头被那人揪住色情地按压摩擦,打着圈地揉搓乳晕,甚至还用指甲去抠上面的乳孔。一股奇异的痛痒感自乳房蔓延开来,沈九晔只觉得自己胸前那两团肉又胀又酥,下体也跟着湿起来,僵硬着的气息一差便软了腰。

那人也觉出他的变化,低低的笑了一声,一只手沿着沈九晔平坦柔韧的小腹来到腿间,把粗巴掌罩在阴户上下流地搓弄。眼睛看不见,感官就更加敏锐,当那人撑开湿漉漉的阴唇、揪住娇嫩的阴蒂时,沈九晔颤抖地急喘一声,不自觉地绷直身体。原本娇贵脆弱的小红豆被抻出来毫不留情地压捏,同时那采花贼还探了三根手指插进屄眼快速地抽插。白天才经历过交欢的小肉洞温顺地衔着手指,蠕动着吐出汩汩淫水。

那人手法极其高超,上面揉他的奶子,下面捅他嫩穴,双手齐动很快就把沈九晔送上了高潮。用手接住花穴里喷出来的小股春潮,那人褪下自己的裤子,放出已经勃起的阴茎,掰开沈九晔的大腿,对准高潮之后湿软的嫩洞就是一捅。

大床之上,沈九晔双腿大张,双臂软绵绵地搭在头侧,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两只乳房在胸前前后晃动,如同一具艳尸般安静顺从地接受奸淫。然而他的内心并不平静,那采花贼的阴茎虽然不算太大,但上面却不知带着什么,或是长着什么怪异的凸起。那些凸起如同黄豆粒大小,布满茎身,摇头晃脑地在湿滑阴道里凶狠抽插,把那原本乖顺的媚肉磨得仿佛呆掉一般,颤抖地含着入侵者流水。

而沈九晔虽身处黑暗之中,眼前却冒出一阵阵眩晕的白光,被这种恐怖的快感折磨的几乎要爽死过去。如果此刻他能说话,大概要发出前所未有的淫呼浪叫了。

这采花贼非常持久,先是压着他肏干许久,然后抱着人坐起来,半蹲在床上猛力向上顶撞。沈九晔力不能支,身子不受控制地被他恶意地抛起再落下,唯一可以活动得手指和脚趾全都蜷缩痉挛着,嘴巴微微张开,从嗓子眼里发出弱弱的呻吟。采花贼如此玩弄了片刻,用自己的大腿擎住沈九晔的大腿,掐住他的臀肉,如同公狗交媾一般大幅度抽动起来,同时一口咬住沈九晔一侧弹起的乳房,连乳尖带乳晕一起吮进嘴里,这可怜的乳球弹不起来,被吮成个惨兮兮的尖长型。沈九晔被他玩弄得神志恍惚,秋水般的双眸失神地流下生理性的泪水,阴道里也越绞越紧,几十下后终于“哗啦”一下汹涌潮吹了。

采花贼看他被自己肏得喷水,更加得意忘形,竟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拎着他的一条腿把人转了个身,那满是颗粒的阳具生生在阴道里磨了半圈,激得沈九晔顿时翻了白眼,宫口大开接连喷出淫液,连白嫩的小阴茎也激射出一道薄精。他连续不断的高潮丝毫没有引来采花贼的同情,而是跪在床上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握住他的手腕,用力拉向自己的同时猛挺下身。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砸在房顶,把屋中激烈的肉体撞击声盖了个一干二净。沈九晔满脸泪痕地被个陌生男人亵玩奸辱,以至于穴道何时被解开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屁股下面像漏水似的,含着男人的阴茎反复高潮,整个人昏昏沉沉没有了任何意识。这晚他最后的记忆,是那采花贼掐着他的乳根,一边挤压一边将那源源不断的奶水接入口中。

【作家想说的话:】

唉,可怜的教主,摸一把屁股~大家多多留言呀,爱你们(づ ̄3 ̄)づ╭?

第九章 分道 [子宫里被塞异物,嫩屄夹红穗,坐马车被颠到淫水狂喷]

翌日清晨,沈九晔在全身酸痛中醒过来,昨夜那天赋异禀的采花贼自然已是不见踪影。他回想起那毫无还手之力的屈辱承欢,以及极度亢奋的恐怖快感,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竟是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直到外面响起程子庭试探地呼喊,叫他起来吃早饭。

沈九晔回过神来,想要坐起身,却觉下体异样非凡,立刻掀开被去看,这一看不得了,不光是身上那斑驳的情欲痕迹吓了他一跳,还有腿间探出的一截长长红色穗头。沈九晔惊讶地伸手拽了拽,阴道里顿时一阵酸麻,竟是像有什么东西连在穗头的另一端被塞进了身体深处。

外面的程子庭又叫了几声,催促他快些出来。沈九晔忽然感到一阵慌张,他咬了咬牙,拉住穗尾用力一拽,只觉小腹某处向下一沉,随即阴道一热,流出一股淫液。沈九晔的脸色霎时又青又白,心中升起不祥预感,这东西似乎是被塞进了子宫里!有了这个意识后,他身上一阵阵的发凉,平生在遇到水蛇钻屄之后第二次生出绝望无措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