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1 / 1)

男人声音颤抖地诱哄着,盖因他虽然屏蔽了大部分的声音,却并未改变群众的视觉。

他们至今尚未被发现,一是得益于侧躺的顾修,二则是因为天色昏暗,时辰已晚,大家要么昏昏欲睡,要么high得浑然忘我。

但若是他们的动作幅度过大,还是很可能会暴露的,而激动的厉鬼,明显不愿意困囿于这小小的球门里。

趁着少年犹豫的空当,男人抽出湿漉漉的性器,大胆地钻到少年身后,再次大力操进前面的骚穴里。

因为他的力度过大,少年几乎整个扑进了球网中。

厉鬼凶狠抽插间,白色的球网裹在少年白里泛红的赤裸娇躯上,将他的肌肤勒成一块一块的,两个大奶子更是卡在网眼里,被束缚着根部,随着他的剧烈晃动,在球网外面甩来甩去,将奶水洒得到处都是。

整幅画面,淫荡得让厉鬼双目赤红,血气翻腾!

他按着被球网捆缚全身的少年,“啪啪啪啪”就是一顿疯狂爆奸,干得少年再次尖叫高潮,子宫狂缩,才大手一挥,给少年穿上衣服,然后抱着人起身,往球场的出口处走去。

男孩们喝了啤酒,中途上厕所的人很多,甚至有不少是忍无可忍,才扯着同伴,夹着裆蹒跚着往厕所去的。

因此,少年略显怪异的步伐,也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若有人仔细研究,便会发现,他的双脚,是微微腾空的,他的裤子下面,被开了一个小口,他的脚下,更是一路水迹淋漓。

路过一个又一个同学,郁欢绷直脊背,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正被一只透明的厉鬼抱在怀里,边走边操。

他的脚踩在男人脚背上,随着对方的步伐前行,看似是在正常行走,其实自己的双腿软绵绵的,一点力也用不上。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便仿佛抱了一只大号的性爱娃娃,连走路这点空隙也不愿意浪费,执意要在他身上索求快感。

“宝贝是不是走不动了?我们就停在这里,宝贝就在这跑道上,像小母狗一样……唔……像小母狗一样跪着让老公干你的骚屁眼,好不好?”

“不……唔啊……”

少年急忙拒绝,男人却激动地自说自话。

“老公一边操,宝贝一边爬,像体育课时跑步一样,让奶水和淫水流遍整条跑道。宝贝的味道这么好闻,等明天大家上体育课了,你说会不会有人当场就硬了?”

“不要……老公……嗯啊……到前面,到前面小母狗再跪着……跪着给老公干……”

听着男人隐隐失控的声音,少年害怕极了,他只能祈祷这条路短一点,男人走路的速度再快一点。

但事与愿违,就在他即将走出球场,转弯就能脱离大家视线的那一秒,一道声音喊住了他

“郁欢。”韩清走过来,“我跟你说的事,你别忘了。”

郁欢心里无语极了,他很想说,厉鬼就在你面前,你都发现不了,天师要都像你这样菜,那趁早去天桥底下摆摊好吗?

但此时不是开杠的好时机,尤其男人越干越快,仿佛巴不得他们的关系被人发现一般。

他只能咬着唇,胡乱点了一下头,然后用力收缩后穴,催促男人继续往前走。

男人被他夹得差点泄出来,也不敢再拖延,抱着人便快速离开了。

但他终究没能坚持到厕所,才走过几个篮球场,路过升旗台时,少年再次潮喷,痉挛紧缩的穴肉,裹着他的大鸡巴又夹又吸,销魂得让他寸步难行,几欲成仙。

他只好将人往高高的升旗台一放,让人呈跪趴之姿,高高撅起翘臀,然后嘶吼着,鞭笞着,疯狂摆胯打桩,“嘭嘭”肏穴!

“宝贝,看下面……全校师生都在看着你,看着你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被你的公狗老公肏得发骚淫叫、奶水直流……被大鸡巴肏得屁眼都快烂了……喔……老公快射了……宝贝快张开嘴,老公要射到你的小嘴里!”

男人的语言粗俗至极,画面感却极强,少年仿佛真的被几千名师生共同视奸着,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两个淫穴也像是被搞坏了一样,疯狂潮喷。

浓浓夜色中,他胡乱摇摆着汗湿的头颅,扭动翘臀,嘶声哭喊着,“呜呜呜……老公……射给我……骚母狗要吃老公的精液……哈啊啊啊……唔唔唔……”

“喔……射死你,骚货,射爆你的小嘴!”

暴涨的大鸡巴,还带着骚屁眼里的淫水,便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少年吟哦的小嘴中,在紧窄的小喉咙里急速猛插几十下,然后精关大开,仰头疯狂喷射。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中,少年抱着被射得逐渐鼓胀的小肚子,喉结滚了一下又一下,努力地将男人的所有精水吃进腹中。

但男人恶劣至极,故意在抽出时,喷得少年满嘴都是。

他温柔地抚着少年的黑发,正要哄人,却见少年不但丝毫不嫌弃,反而一边吞咽,一边乖巧地用小舌头,将他的大鸡巴从头到尾清理干净。

粉嫩的香舌,绞着白色的浓精,还舔着自己丑陋的鸡巴,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于是,操场上,很快便再次响起了少年时轻时重的娇吟声。

第126章 宝贝发现了啊,怎么办呢,要逃吗?

夜风呜呜咽咽的,仿佛是在悲泣。

在悲泣中,一道人影站上天台护栏,摇摇欲坠,目光涣散。

她的脚一点一点地往外蹭,或许是在害怕、在犹豫,蹭到一半时,甚至还有往回缩的倾向。

忽而,阴风骤怒,咆哮着化为一只大手,狠狠推向那单薄的人影。

裙角飞扬,身体斜倾出护栏外,眼看,这道身影就要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但就在最后一秒,那双涣散的眼睛却突然聚起了光,然后迅速涌上惊恐。

看着几乎同自己的视线平行的地面,韩清不知道,自己明明在睡觉,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楼顶,她身上的灵器和符箓,又为何完全不起作用。

危急时刻,她只能尖叫着,疯狂扑腾手臂,像一个风扇一样,拼命把身体往回悠。

索性,她出自玄门,身体素质远超旁人。

在她一屁股跌坐回天台地面的那一刻,阴风扫兴散去,但同时,她胸前的怀表,也化作齑粉消散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