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奕已经被池霖调教出段位,对着池霖能保持理智,当然,这仅限于池霖只是逗他、并不想把身子给他的情况。
今天,好像不同。
池霖真的把方晋的吹捧听进耳朵里了,赵奕了解池霖,池霖喜欢在男人最出风头的时候,把男人据为己有。
池霖现在的肉体要比平时捉弄他更热切,更缠人,手心攥着他的龟头,还用腹部挤弄他的肉茎,赵奕的耐力有点倒退回原点,他后退着,跟池霖靠在围墙上。
陷在郁郁葱葱里,钻了私人小树林。
池霖果然很吃男人卖弄真货,居然软声撒娇起来:“我被叶今寒穿了条超级色情的内裤,要看嘛?”
赵奕除了喘息,一个字也不答。
“那就当你想看了?”
怎么可能不想看!
池霖抽着自己的裤带,这种最让男人抓心挠肝的时候,他偏要扯些他自己都不关心的话题:“头上疼么。”
赵奕终于开口,声线烧灼:“还好。”
池霖知道赵奕这种男人嘴里的“还好”,是一般人绝对难以消受的痛楚,赵奕的血性和忍耐力,让池霖更来感觉,竟直截了当地问赵奕:“在被抓奸之前能射出来吗?”
“我时间没这么短。”
偷情的事,被这对主仆弄成了场分秒必争的严肃任务。
也就池霖能跟清奇的男人打得起热火朝天的炮了!
“不管!你插进来,后入还是抱着我?”
赵奕没法选择,他想操逼想疯了,可他又不想就这么潦草地跟池霖做,他跟池霖的关系,离池霖跟后宫男人的水乳交融差得远,现在做,顶多就是个会被池霖一觉忘掉的一夜情。
赵奕反思着,所以他究竟还是想在那群男人中间有一席之地么。
池霖已经将裤子褪下去,腿细长,裤子松松垮垮的,一下堆在脚腕处,池霖不由分说地抱着赵奕,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他更像个要提枪操赵奕的纨绔。
除了“提枪”,倒也没差。
“原来叶今寒是来便宜你的,给我穿这么个骚逼内裤,嗯没吃过你的鸡巴,做起来,要做起来……”
池霖握着粗长的肉刃,夹进腿芯,扶着它用小穴找位置,背后一屋后宫等着抓奸呢,池霖刺激是刺激,但他猝不及防在家门口打炮,自己都没做好准备,赵奕又是个不会操逼的处男,也不知学后宫那几个操逼丈夫,跨着池霖的腿轻车熟路就插起来了,跟赵奕玩真的,生涩得不行,小穴也没吃过赵奕的东西,着急会被捉奸,插了半个龟头就卡住了,池霖阴道里绞成一团,像是知道这炮打不起来的,时间太紧张了,池霖快感可比躺床上挨操猛烈得多,美人总是最吃氛围的。
池霖后腰都被顶酥了,一条大腿别在赵奕胯骨上,赵奕握着他的臀肉,那细腻的手感,让赵奕手指发颤。
“妈的,鸡巴真大,把我顶成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
赵奕喘得不行:“……没有。”
“快插进来啊!笨蛋!要被抓住了!”
赵奕鸡巴卡在嫩逼口,理智早飞了,揉捏着池霖的臀肉,这个体位对处男太地狱了些,他都没明白阴道的走势,怎么晓得要往上顶,猛地吻住池霖的嘴唇,一通乱顶,把小穴口都顶开花了。
“唔!笨狗笨狗!!小穴被你顶开了!!”
池霖又如上一次用小穴欺负赵奕一般,才欺负进一个龟头,又被人抱开了。
不过,池霖觉得自己是欺负赵奕,但怎么看,都是大鸡巴欺负他吧?
“好啊池霖,吃起窝边草来了?逼上穿的什么东西?嗯,脱了裤子就能跟小三打炮是吧?”
“放开我!!臭狗臭狗!蠢狗笨狗!”
风水轮流转,这回又是骆瑜坏了他和赵奕的好事。
“妈的穿这么骚,逼被顶开花了。”
“顶开花你也爱吃!”
“好啊。”
骆瑜冷不丁对赵奕瞥去一眼,眼神里的排斥毫不掩饰,不管赵奕跟了池霖多长时间,如何安分守己,他这个晚来的,很难再被后宫已经固定的团体接受。
即便后宫之间,也不过是堪堪维系平衡而已,要不是陈钰景叫他们开始抱团了,现在指不定给池霖闹成什么样子。
骆瑜扯着皮带进屋收拾池霖去了,明天池霖就要出国被李炽独占,今晚自然是要吃个美的,那屋里又走出许家两个、以及赵奕这种见识多的男人都觉得奇葩的作家周偃。
又得开起淫趴。
赵奕清楚那群男人排外的态度,尤其针对他,他也不急不恼,但这回鸡巴在池霖逼里顶出了滋味,怎么也忍不得的,走去库房的洗手间解决生理问题,等一大泡浓精射进马桶里,他脑子里仍然恬不知耻地想着池霖的肉体,奶包、逼穴,没尝过没插过,但长什么样子,他不比后宫男人了解得少。
赵奕攥着鸡巴,手指还在用力,把尿道里淫邪的余精全部挤出来,肖想池霖的快感让他混身打着冷颤。
他能吃到池霖,但不是现在,他和池霖需要一个更圆融的时机。
等赵奕走出仓库,这栋别墅已经被几个气势挺拔如松的男人看守起来。
是赵奕将才拜托方晋的成果,他提起金蟒这个战乱小国出身的雇佣兵,方晋也面露异色,池霖身份不小,方晋立刻答应赵奕调了些人手过来,这样总好过赵奕一个人守着这个偌大的、漏洞百出的宅子。
但赵奕又很清楚,金蟒要是被特别授意带走池霖,这些人除了制造一点阻碍,是挡不住他的。
只有他可以。
赵奕默默看守着家门。
池霖给家里搞来这么多男人,不想打炮的时候可就吃大苦头了,李炽和叶今寒不消会儿也加入炮场,池霖斥骂哭叫声不停,看来是被奸得不行。
一个钟头后,他突然雪花花地跑出来,眼睛都是哭红的,身上被吃得全是印子,尤其是那对雪白的臀瓣,被男人的下腹撞得靡红一片,逼里更是黏糊糊的,不知道肚子里被内射了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