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今寒淡青色的衣衫看着凉薄,池霖摸在手里,是滚烫的,他推搡着叶今寒的胸膛,可叶今寒太了解他,知道怎么前戏能让池霖变乖点,池霖已经反抗不了地被叶今寒抱起来指奸批而且是,小穴被叶今寒看着奸。
“嗯唔!吃春药了吗叶今寒!!”
叶今寒声音是哑的,如此反驳池霖:“是你吃醋了。”
“我会吃你的醋?我只是不想你被我不喜欢的东西搞脏而已,不然我会扔掉你,一辈子也不会再看你一眼,嘿嘿,想感受一下我始乱终弃的样子吗?”
叶今寒压住池霖,急迫地从池霖脊背舔吻到屁股芯里,开始大口吃逼。
池霖的声音变了调:“嗯滚开!!就知道舔逼,有出息吗?!呜啊快舔那里,你知道那里!!快点,喷你一嘴!!”
叶今寒知道池霖上床一旦嘴硬,一贯是自己打自己脸,他也不笑话他,发了疯地舔食着这个吃他醋的嫩逼坏蛋美人,恨不得能舔到池霖的子宫,外面都甜成这样,酿汁的发源地不知道会美味成什么样子。
遗憾只有他胯间这根粗大蠢笨的鸡巴尝得到,要是叶今寒有机会改造身体,他一定得给鸡巴加点味觉上去。
“喷了喷了呜嗯!!”
叶今寒吃了一脸批水,抬起身,撩起水流一样的衣衫,扯下亵裤腰部,把紫红色的鸡巴放出来,穿这么仙气,像是个断情寡欲的谪仙,结果呢,露出这么个淫荡的肉棒出来!
他磨蹭着池霖的臀缝,两个穴都被他奸透过,根本不急着用鸡巴吃穴,一个劲儿地磨啊磨,俯下身在池霖身上落吻,求着池霖:
“你承认你吃醋好不好?让我偶尔开心一点?”
“你开心了,我就会不开心,嗯小穴,小穴要吃,弄进来!”
“你不准别人找我说话么?他其实只有今天找了我一次,平时并不敢和我说话,你要不要吃导演的醋好了?还有几个主角,我得经常跟他们试戏,讨论剧本,接触更多一点。”
“你神经病吧??脑子有问题?别磨逼了……臭鸡巴操进来,难受!”
池霖的小穴口叫叶今寒磨得呲呲喷水,尿都被磨出来,其实池霖刺激得很,他都说不清叶今寒玩的是什么play,强制爱?生气爱?身体是像那么回事,可精神上是反过来的。
难得玩出个这么新鲜的花活来。
叶今寒笑着:“我是有神经病,你又不是才知道。”
叶今寒快开心死了,池霖真不爽,因为他喜欢看叶今寒不开心的样子,他的肉逼被叶今寒顶弄得阴唇翻开着,硕大的龟头把隆起的肉阜都顶出肉坑,汁就这么榨出来,池霖被压在床上,自己主动分开一条腿,打开肉缝,让小穴张开嘴,企图叫叶今寒一不留神操穿进去。
结果,叶今寒捉着池霖的腰公狗一样兴奋不已地磨着批,狡猾死了,池霖扭着屁股,可一次没有成功吃到叶今寒的臭鸡巴。
“坏狗!!欠操的臭狗,日死你的鸡巴!!”
池霖骂得脏透了,叶今寒脸上喜色更甚,他鸡巴也胀得难受,涨到脸颊都是靡红色,看池霖这么想操他,更加不肯乖乖操逼,发了癫地磨穴口,磨阴蒂,还要磨池霖硬起的小肉棒。
真是小人得志。
“霖霖,我觉得你应该对我生气爱,毕竟是你在吃醋。”
池霖侧过脸,脸蛋气得很红,露出一只犀利的茶色猫眼,冷冰冰地睨着叶今寒:“哦?你这么想我吃醋?要我怎么生气爱?磨你的鸡巴不准你操进来么?”
这不就是体位逆转版的,叶今寒现在干的坏事?
叶今寒真不急着干逼,他都成了池霖的御用人形鸡巴按摩器,池霖的逼他伺候够多了,吃惯了山珍海味,不知道珍惜粮食,他要干点别的。
叶今寒耸耸肩:“也行,你上来么?”
跟叶今寒玩没那么多调情的费事,两人都是直来直往,叶今寒松了力气,池霖立刻翻身上来,骑着叶今寒凶恶地在他戏服上蹭逼,猫水儿蹭了个遍,抽了他几巴掌,恶劣地咒骂着:“下午你就带着我的逼水拍戏,看你全身都是,你肯定瞒不过别人,衣服湿成这样,全剧组都知道你被我骑了一中午。”
叶今寒任池霖磨肉逼泄愤,挺着根被冷落的硬鸡巴乖乖躺着,池霖已经骑到他脖子上,用肉缝磨他的喉结,池霖确实很喜欢给男人制造窒息感,叶今寒的气管被他坐住了,让叶今寒的面颊似曾相识地冲上两团病态的红晕。
不过对付叶今寒,池霖可比对待陈钰景多点理智,给了叶今寒喘气的空隙,整场游戏堪堪维持在情趣的范畴之内。
叶今寒毕竟是演员出身,可以跟他玩得花,至于耐操度嘛,池霖估摸叶今寒在后宫都排不上号。
坏狗就这么一个,玩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你行么叶今寒?我都没使劲,怎么你都喘不上气了?”
叶今寒肺部呼哧着,努力试图吸入氧气,绝不求饶,恐怕今天就是憋死了他也不肯服输,池霖跟别人玩的游戏,他也要陪。
叶今寒声音嘶哑,断断续续的:“要……吃你的……逼。”
池霖喜笑颜开,叶今寒骨头硬得很呢,他屁股下沉,等叶今寒眼里有点涣散了,鸡巴却因为窒息冲上病态至极的快感,硬得颜色浓重异常,池霖再猛地抬臀,叶今寒怎么忍也没忍住,丢人地呛起来,眼眶都被生理泪水逼成红色,咳个不停,看着有些梨花带雨。
池霖捏住他的下巴,打量着,奚落着:“陈钰景跟我玩这个的时候,他都快被我掐死了,还一声不吭操我的逼呢。”
叶今寒眸色阴沉,拼命平复呼吸,想要把这股呛死的劲儿咽下去,不肯被陈钰景比下去,他体质还是离那些茹毛饮血的男人差得远,也就只能在床上压池霖了一般情况下,还是他主动被池霖骑。
池霖不等叶今寒调整过来,用嫩批结结实实堵住他的嘴,扭着腰磨蹭,批水流了叶今寒一嗓子,叶今寒伸出舌尖,仔细舔舐肉缝,被池霖的汁水灌着,喉咙里烧灼的痒感终于熄灭了,叶今寒喉结吞咽,像饮琼浆玉液。
池霖把剧组的白月光弄得青丝乱得纠结成一团一团,衣服上也全是他的批水,因为上了头,池霖装模作样的调笑消失殆尽了,坏劲儿十足的:
“我不是吃醋,叶今寒,我就是不准你私下里跟别人说闲话,跟谁都不准说,什么话都不准说,你有什么废话就憋着吧,我也不想听你说,嘿嘿,怎么办,被我捧成一线了,你还是交不到半个朋友呢,真可怜。”
池霖磨够了叶今寒的嘴,把那两片薄薄的嘴唇都磨肿了,蹭得水光潋滟的,他慢吞吞抬起屁股,叶今寒张开猩红的唇缝,大口大口深呼吸着,贪婪地往几乎憋炸的肺里吸入氧气,他从窒息的头晕眼花里勉强找回支配肢体的力气,毕竟是个一米八多的男人,虽然被池霖玩半坏了,拿出三成的力气,池霖也还是反抗不了的。
他用力抱住池霖的腰肢,拧过身,浑身大汗淋漓,声音有些支离破碎:“我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跟别人说话,也不会跟别人交朋友,妈的,我快疯了,我怎么会这么爱你?”
“哼,你本来就是个疯子。”
池霖已经被叶今寒摔到床垫上,嫩逼被坏狗鸡巴整根贯穿,叶今寒一边表白一边疯狂挺胯干逼,把池霖的恶劣也干得支离破碎。
池霖被他顶着敏感带干,自己也主动拎着大腿露光了逼跟叶今寒做爱,叶今寒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即便叶今寒胯间这根鸡巴不知道被他吃过多少遍,但和叶今寒做起来,总是有些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放得更开,操的爽感不再源于新鲜感,反倒源于吃透的腻感,他连逼都记住叶今寒会怎么顶,想要叶今寒顶别的地方,他只管臭骂他就是。
“嗯啊!!干,往里干!臭狗!!内射内射内射!!”
最终和叶今寒一起抽搐着,夹出一子宫的精液。
两个人肢体绞在一起,沉重的呼吸和谐地保持一致频率,那些疯狂的情绪渐渐散开,池霖跟叶今寒的性器仍然嵌在一起,逼被他插着完全没有任何违和感可言,池霖再开口,语气就正常多了,告诉叶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