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突然张嘴,轻飘飘道:“你明天再干一次今天的事。”

赵奕神色有些怪异,他做任务绝不问原因,但忍不住问了句废话:

“你还要见陈钰景么。”

池霖明白赵奕话里的意思是不想他再见那个危险男人,他被一群男人美美疼舒服了,心情好脾气也好,耐心地和赵奕多说了点:

“别担心,明天李炽骆瑜也在场,他们跟陈钰景谈生意而已,但是他们不愿意带上我,你觉得这合理吗?”

池霖猛然睁眼,眼珠璀璨如星,目光竟有些凌厉:

“而且是给我的公司谈生意,不准我这个老板去?没这回事,等他们出发了,你想办法把我也送过去,不过明天恐怕比今天困难得多呢。”

池霖表情柔媚下来,不是看犬,而是看男人的样子,他的右手指尖从赵奕腹中一路划下,坏笑着:“你可进了他们的黑名单了,李炽会狠狠盯着你的。”

赵奕捉住池霖的手,立刻被池霖小声恐吓:“放开我。”

他只能随了他,由着池霖指尖继续下滑,池霖眼神轻佻,赵奕呼吸有些乱,但很争气,思维和语气还能保持镇定:“他们怎么对待我都无所谓,我只听你的话。”

池霖咬着唇低笑,被取悦到了,手指加速,蛮横无理地拽开赵奕的裤链,把阳具抓出来,他盯着它瞧,今天费这么大周章,他总算是把赵奕的鸡巴看清楚了。

被取悦得更厉害。

池霖用手心拢着它套弄起来,装作讶异:“这么快就这么硬了?你对我好像没你嘴里说的那么正经?”

赵奕受着池霖的手淫,自持着,手规规矩矩,不碰池霖身上半点,池霖觉得跟赵奕搞黄的就像玩推箱子游戏,他推一下赵奕才动一下,虽然有点不适应这种慢节奏,但池霖没表现出不悦,陪赵奕玩,他坐起身分开腿,一只手熟练地拢着越来越烫手的粗硬肉棒,一只手搭在赵奕后颈,向赵奕暴露出自己被操得靡红发肿的私处,两枚粉嫩肉穴都在漏精。

池霖用嫩批蹭了蹭赵奕的阳具,赵奕究竟还是喘了一声,池霖露出得逞的微笑:“你输了哦?”

他抬起臀,湿漉软腻的肉穴压在了赵奕的龟头上,赵奕只觉得马眼虚空冲出大堆发疯的东西,天知道他花了多大毅力没有狠狠顶进池霖的逼里去!

池霖手指交叉拢在赵奕后颈上,保持着身体平衡,晃着臀用赵奕的龟头磨蹭肉缝,给他的阳具涂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池霖歪着头问他:“你是不是一直在跟我玩这种游戏?蹭蹭不进去?那进去会怎么样?”

赵奕声线压抑得好像快崩线了:“我没跟你玩游戏,进去会忍不住操你,我只是不想以后看见你只想操你。”

池霖娇吟了一声,get到赵奕的独特滋味,他臀肉下沉,穴肉裹住了一点龟头上的嫩肉。

赵奕喘得厉害。

“你明天能做好我给你的事么?”

赵奕神色稳定下来,带着股让池霖喜欢的自信,不是狂妄自大,而是他知道自己一定能做到:“你还记得跟着陈钰景的那个男人么。”

“嗯哼。”

“他能给陈钰景做到的事,我也可以给你做到。”

池霖笑靥醉人:“收条只听我的话的大狗真棒啊,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臭狗,你是乖乖狗。”

池霖臀肉继续下沉,茶色的眼瞳里已经有些微醺了:“要我坐到底嘛?”

196 男人戏多

池霖用手指碰着赵奕眉骨上的擦伤,肉穴仍然黏在赵奕的龟头上,他今天被男人钓坏了,专磨他的批,池霖得在赵奕身上报复回来。

赵奕呼吸越来越乱,身上都冒出热汗,池霖的穴眼吸着他,赵奕不开口讲出“想操逼”这三个字,池霖就一定要卡在他龟头上钓他折磨他。

赵奕不会说的,池霖明明清楚这一点。

池霖摩挲着赵奕的伤口,这男人全部精神都被鸡巴攫住了,对伤口的刺痛是麻木的,池霖不知轻重缓急,居然夹着赵奕的龟头轻声问着:“是跟那个大块头打架打出来的?你们当时打得很凶吗?”

“……还好。”

赵奕开口尾音都是战栗的。

池霖露出讥笑,他这两口穴让男人喂美了,有的是耐心欺负没尝过肉的赵奕,对赵奕受的伤只是假惺惺地关心一下,立刻暴露出本来面目,咬住赵奕的耳垂:“你真不要顶进去?按照我的速度,天亮都坐不到你的鸡巴根上哦?”

池霖灌给他的欲望像飓风一样席卷着他的肉体和精神,再给他三秒钟,赵奕怎么也学着那些男人的饿狗样子,把池霖的逼干穿。

“唔啊!放开我放开我!!臭狗!恶狗!!!”

池霖粉粉糯糯的肉穴猝然从赵奕鸡巴肉冠上拔了出来。

骆瑜和叶今寒一人抓着他一条胳膊。

这两人互相最看不过眼,彼此之间也争夺着,可惜叶今寒身型清瘦了些,没骆瑜小牛犊一样的力气,池霖一下子就被骆瑜连逼带人抢跑,骆瑜抱着池霖自顾走回屋里,池霖挣扎两下,他扶着鸡巴一记顶进黏糊糊的逼穴里,池霖顿时打着哆嗦老实了,大腿夹着骆瑜的腰,人在他怀里发娇。

大言不惭的:“我们几个全来了你都吃不够?那你继续吃我的吧,我的鸡巴比他们大。”

再斜叶今寒一眼,骆瑜怕是还膈应叶今寒拿消毒剂呲他这件事,开始有针对性地阴阳怪气:

“还是我的鸡巴好吃吧?我就看不惯你跟某种像下雨天发霉的东西沾在一起。”

叶今寒稳稳接下阴阳,清冷如烟雨,却在争风吃醋:“比烟臭味强,而且下雨天发霉是放线菌的味道,有香水专门调这种气味,卖得很火,池霖也买,他喜欢。”

这自夸劲儿真是伶牙俐齿,把骆瑜粗俗的臭嘴秒了。

骆瑜操着批冷笑:“我才不用这种娘了吧唧的东西,滚远点,我对霉菌过敏。”

赵奕阴茎本来抵在最湿最烫的东西上,猝然失去这种触感,夜间的冷气裹着他灼烧的性器,真是空虚得让人难以消受。

男人抱着池霖闹哄哄地回房了,赵奕独自走去泳池边半跪下来,机械地从泳池里掬一捧接一捧的凉水浇在鸡巴上,借以泻火,池霖给他蹭上的精液淌进泳池里,像一群蜿蜒蠕动的肉欲之虫。

池霖窝在沙发里,张着小穴给鸡巴缱绻地抽送着,眼睛却从身上耸动的俊美男人身上移开,扫回院子里,饶有兴趣地观赏赵奕洗鸡巴。

他有种预感,这个男人越晚吃会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