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两摆完全敞开,池霖的身体被许家哲看光了,他的领口也从丝绸般的肌肤上滑下,露出圆润的肩膀,和整片蝴蝶骨。
池霖张开的双穴在明晃晃地对着许家哲漏精。
许家哲毫不客气地看他私处,池霖被赤裸的视线盯得发浪,许家哲并没有什么情色的意味,大概在纳闷,这具双性身体究竟是怎么把他两个儿子都迷到降智的?
池霖晃动着腰肢臀部,用嫩批蹭他,许家哲定力还是很强,磨半天只硬一点,即便如此尺寸已经惊人了。
有两个大鸡巴儿子,他的不可能会差劲。
“呜……你是不是硬不起来啊?”
许家哲捏住池霖的屁股,也不知是要池霖磨得再快点,还是要池霖停下,他眼里还是波澜不惊、丝丝缕缕地勾人,只问池霖:“我硬不了,你可以别打我主意了吗。”
池霖伪装的娇样全裂开,露出他最真实最恶劣的模样,扯开红唇,开始嘲笑许家哲:“硬不了可以给我舔逼,你还可以吃药,再不济戴东西操,我给你买。”
池霖加速摇晃臀部,批水浸透了许家哲的睡裤,他的阳具形状像没穿裤子一样清晰,连龟头的肉棱都横在布料上。
池霖嘴里依旧不饶他:“我有个硬不起来的男朋友,他现在只会对我硬,而且是,一看见我就会硬,你也可以变得像他一样的咦?”
池霖停下磨逼,狡诈地往嫩批贴合的阳具上看去,笑出声来:“你硬了,怎么办?”
许家哲突然攥住池霖的腰部,破罐破摔地用鸡巴顶他的嫩批,脸上还是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他的鸡巴不为操池霖做前戏,只是坏心地想顶坏他顶哭他,池霖的阴蒂被滚烫又坚硬的龟头肉棱刮蹭着,腰眼都酥麻了,嘲笑的表情果然坏掉,落出豆大的生理泪珠,嘴里呜啊哭叫。
池霖伸直手臂朝许家哲扑去,搂紧了他,小奶子拱在他胸膛里,嫩批被坏鸡巴从阴蒂刮到小穴,哆嗦着喷水,他终于如愿吻住许家哲,连呻吟声也递给他的唇舌,许家哲没有半点年轻人的干劲,他不会精虫上脑地对池霖攻城略地,他只在池霖身上磨炼技巧。
就是使坏而已,不停使坏,可以坏到只为了让池霖喷水哭泣,而不需要操逼。
【作家想说的话:】
开磨
157 狐狸精水
池霖吻着许家哲,舌头多少有些较劲的意思,许家哲的儿子已经上了池霖的套,脖子被他束着绞绳,可谓把性命都交在他手上。
两个崽都给池霖当了犬,许家哲改变不了现实,总可以耍点小性子,他依然躲在老窝里,根本没被池霖引出洞,何谈驯化,他现在和池霖擦的边,都是随随便便逗池霖玩。
池霖被许家哲的阳物野蛮又滑头地磨着批,池霖身体太软了,嫩批更是一团湿漉漉的嫩肉,没法和老狐狸较劲,池霖只能斗嘴上功夫,吃掉许家哲般吻着他,半条舌头都塞进许家哲的口腔里,骚逼被许家哲磨着,让他不住地哀叫。
许家哲深谙权衡的道理,他用鸡巴欺负池霖,舌头并不不和池霖争斗,任由池霖在他嘴里占尽上风,跟着池霖的节奏,慢条斯理地勾搭着,假惺惺的忍让,只是让他的鸡巴磨得更嚣张。
池霖猛然发出绵长的哼声,开始丢了,他草草结束这吻,脸蛋埋在许家哲的肩窝,下体激烈痉挛着,难以自控,小腹弹动,怎么也躲不开许家哲磨批的坏鸡巴。
许家哲善于拿捏美人的上床风格,延长了池霖的外阴快感,逼得娇嫩的粉逼把儿子们内射在深处的精液全都喷出来,宫腔内存储的巨大注精量,让许家哲吃惊不小。
他们这是想给许家留种啊。
许家哲鸡巴胀硬,裤子还被池霖的批水弄湿,穿也像没穿,这条酝酿了几十年精虫的坏鸡巴放在年轻人身上,早迫不及待地把池霖的穴眼钻开花了,可许家哲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他用龟头浅浅顶着池霖出精的小穴,淫浪的肥批一经招惹,自己就主动来吸他,硬是隔着湿濡的睡裤把许家哲的龟头吞进半个,水液从阴道浇灌而下,许家哲的阴茎从近乎半透的布料里透出肉红色来,看起来比扒光还淫荡。
池霖伏在许家哲的肩膀上猛烈地扭动腰肢尖叫,想要把老东西的狐狸鸡巴吃进来,可忘记阻隔他们的那层棉布比他的处子膜有骨气多了。
许家哲泄出动听的喘声,比他儿子叫床深沉,缺乏野性,像巨蟒缓慢危险的吐息,许家哲再怎么也是长着邪恶鸡巴的男人,有些东西由不得他的理智操控,被他无视这么久的生理需求,已经成了一丛干燥的荒野,碰到池霖这具美丽鲜嫩、雌雄莫辨的肉体,燃起一两点火星子,就足以在许家哲这座大山上烧起熊熊烈烈的山火,没法再被人为干预,一切都得听从自然规律。
许家哲插入池霖穴口一指尖长度,龟头隔着裤子乱顶,他用一条手臂搂紧池霖的后腰,另只手摸进他水润的大腿心里,干燥的指腹纹理清楚,沙沙地磨在池霖肿胀的阴蒂上,池霖仰头折起腰来放声尖叫,身上战栗出美妙的韵律。
许家哲吻进池霖雪白的颈窝里,像鹰隼叼住天鹅脖子,一开始逗弄池霖,到现在自己也全情投入,坏鸡巴一下一下地顶着嫩批,池霖在尿。
被揉着阴蒂,被顶着小穴,阴茎也被许家哲修长有力的手指亵玩,池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潭沸腾的肉泥,他情动地揉捏着自己再次勃起的乳头,混乱又高兴地想到,他把每一只狐狸,把狐狸窝里里外外,全尿上自己的猫骚味了!
“插进来,唔唔插进来……”
池霖身上使不了力气,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强奸大狐狸,许家哲也并不接受骚猫的蛊惑,他可以一边对着儿子们抱来的尤物发泄欲望,一边仍然跟池霖保持点距离,池霖被他翻过身,趴扶在宽阔的桌面上,一条滚烫的粗大阳具肉贴肉地挤进他大腿根,池霖立刻呜呜咽咽地磨动着大腿蹭啊蹭夹啊夹,许家哲还没怎么动,他已经用批磨起来了,还有人会比他更擅长玩弄男人这根肉棒吗?
许家哲泄了气势,龟头喷射出一汩精水,但柱身没有丝毫疲态,反而淫邪得愈发冲血粗大,池霖细长的腿杆上淌满了狐狸精虫,一些是许家哲给他新射的,另外全是从他穴里滚出来的,被润成和他的子宫一样暖的温度。
许家哲的书房被池霖漏了一地的精。
许家哲用下腹抵住池霖挺翘柔嫩的臀肉,挤着他的批腿交,池霖骨架小,除了一条用来被男人舔的鸡巴,脱了衣服看不出什么男人气,但此时被男人压在身下,也并不算完全缴械投降,他仍然能用自己的腰肢臀肉作乱,两人的性器都被彼此磨得不轻,发出对比鲜明的低喘娇吟。
池霖拢着大腿摇着屁股夹老狐狸,许家哲也伸手去对付他,对着池霖的肉棒弄个不停,池霖唔唔直叫,大腿更用力地夹他。
怎么只是磨批就会这么爽?
许家哲总算暴露出他的狐狸尾巴,含住池霖珍珠般光洁的耳垂,没人比他更会发出哄美人变乖的腔调,可惜没一个字是好话:
“你如果今天怀上了,算是谁的?”
“唔唔……李炽不介意养它,而且叶今寒也要,你排不上,还是给它当爷爷吧哈哈哈哈哈!!!呜嗯要操进来了呜……”
许家哲险些真把鸡巴磨进批里去,他咬住池霖的后颈,狐狸和狗都他妈一个德性,叼着池霖,用龟头刮他的肉缝,虽然肉体让池霖完全跟他契合了,眼泪批水一起流,可精神上他仍然未能赢过池霖一个回合。
许家哲喃喃着:“许世澜和许钊怎么玩得过你?”
池霖笑话他:“你成儿子的情敌了,我不会拆散你们的家庭吧?我只想跟你们做一家人啊!”
这种浑话叫许家哲无话可说,许家哲磨得池霖外阴高潮到极致了,淫水像失禁般徐徐从穴眼里流淌而出,许家哲用龟头顶住他的小穴,池霖馋得用两瓣汗湿的臀肉用力挤弄老狐狸精瘦的腹部,失去理智地撒泼着:“操进来,不准再磨逼了!磨子宫,磨骚子宫!”
许家哲顶着龟头挤进湿濡的穴口,顶得池霖屁股都翘高,他被狐狸鸡巴挑着嫩批,两只脚晃动着努力想踩回地面,口水都从嘴角流到了桌面。
池霖等着许家哲摆起腰操他,可许家哲反而用拇指掰开他的肉缝,让小阴唇严严实实裹住他的龟头肉棱就这么开始在穴口喷射。
许家哲喷的精柱比纵欲的年轻人们有力得多,马力十足,攒了几十年的精华尽数喷进池霖娇嫩的宫腔深处,池霖细腰耸动,像触电,宫口未能像平时的性事那般被男人撑开,但只沾了老狐狸浓腥的精水,同子宫内壁兜着的大小狐狸的精水会合,三种混合起来的精虫,竟发挥出难以言喻的效果。
大小狐狸都是从老狐狸这滩精液里孕育出的狐狸崽子,这么一来,池霖的肚子里可算是三代同堂了!
池霖丢得头皮发麻,扬起脑袋,和老狐狸十指交握,一起玩他的奶子,池霖的嗓子挤出罕见的沙哑呻吟。
老狐狸喘着粗气,依偎在他耳边说坏话:“那你就去给李家池家送点我们准备的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