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偃详尽地摸索着这只跑出去偷吃的骚逼,不过到底是谁在偷吃?周偃对伦理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只清楚自己想要池霖,爱摸哪就要摸哪,绝对不道貌岸然。
既然崩了清心寡欲的人设,那就做淫魔好了。
池霖被摸得湿透,嫩批在周偃手指里蹭出密密麻麻的快感,周偃另只手已经拽开他的领口,五指揉着他的奶包,黑猫一点也不懂两个大只生物在干什么,但池霖发骚了,顾不上抱它,它便跳上书桌,蹲坐着,默默观察两个即将媾和的人类。
池霖急促地喘起来:“你就这么爱摸批吗?”
周偃脸不红心不跳:“因为你就给我摸了一次。”
池霖指责他:“一次?是一晚上吧!嗯!手指进来了!”
周偃还是记着指奸小穴的角度的,聪慧如他,一下就用两只手指顶弄起小穴,池霖的嫩批实在发出一些非常难堪的黏糊动静。
周偃像念一道题的答案一样正经:“我喜欢弄你的逼,像现在这样,很喜欢看。”
池霖真受不了,怎么一本正经色成这样,他被周偃的语言刺激着,在他并不精湛的手活里吹出淫水来,周偃老实告诉他:“我硬了。”
说罢,他扯下裤腰,阳具弹动而出,甩在池霖臀肉上,恶意地弄脏了李炽买的新裙子,布料上全是飞溅的体液,周偃抓着池霖的腰际,扶着肉茎就要捅进去,池霖在接近他之前,可一点都看不出这个岁月静好的男人,是这种天赋型的下流胚。
“唔唔!”
顶进去了。
周偃喘了一声,类似于渴求多年被满足的音色,黑猫直勾勾盯着两个人类紧密连接的、溢着淫液的私处,也不知它是否看明白了。
池霖也晕乎乎的,才刚坐上来勾引周偃,就稀里糊涂地被操了,周偃一点也没有看上去好玩弄。
周偃吃到了批,不急着做抽插运动,还在往深处顶,池霖长着一枚被男人滋润得熟烂的骚穴,比他上一次操更熟了些,全身被别人精心打理,不难想这几天来,他的批自然也被人家吃透了。
周偃玩着池霖的奶珠,鸡巴舒服地被穴肉吸吮着,他声音还是冷静,贴着池霖的耳根子:“你到底死没死老公?”
池霖摸着连接的私处,用手指和小穴一起感受周偃顶进的长度,问这种话,当然要说谎不眨眼:“嗯嗯啊真是寡妇啦。”
“那像我这样的你还钓了几个?”
池霖反手捧着周偃下颌线锋利的侧脸,被插得快快乐乐的,不停追吻,周偃拒绝不了池霖的舌头,等池霖吻够了,才肯敷衍地回答他:“这很重要么?万一你操腻了,我好去找别人啊?”
这句话,让周偃硬生生把龟头整个操进宫腔里面去。
他掐着池霖的腰开始用小穴套弄自己被冷落许久、怒气冲冲的鸡巴,池霖被插得不住喷液,私处交媾的模样,全被黑猫看去了。
周偃在生气爱吗?
周偃很特别,池霖感觉不到他如何愤怒,更准确来说是在对他报复性地发泄欲望,周偃身上有些小孩的特质,不怎么在乎三观道德,就是为了爽。
和池霖如此气味相投,所以才会被他插得高潮得停不住吧?
池霖被插满插射了两个人一起射,周偃暂且算排泄出一点憋得慌的精液,他还是不急着纵欲,保留着身体里仍未平息的肉欲,将池霖从鸡巴上拔下来,放在书桌上。
黑猫喵呜地被池霖挤去一边,仍然不肯在这场淫戏里退场,平衡性惊人地蹲在桌边上,探头看着池霖被男人灌满的粉批。
池霖身边的生物没有一个不色的。
周偃就和它一起看,精液从豁开的穴口缓缓涌出,刺激着周偃的视觉神经,不过黑猫是不懂人类的情欲的,它只是单纯好奇池霖的身体吧。
谁不喜欢看池霖呢?
周偃将池霖大腿掰开点,批完全曝光,手居然放去键盘上。
池霖还以为他要跟自己玩办公桌play,没想到是真办公,脚趾去掐周偃的手腕:“你在干什么啊……舔舔我。”
周偃目光淡漠地平移到池霖脸上,如此说:“等会舔逼,露批有助于帮助我写东西,我还差一点。”
池霖“呜”地呜咽一声,倒在了周偃的书桌上,定做了这样大尺寸的桌面,是不是早预备着和池霖玩这个了?
池霖张开大腿,任由周偃看,还会自己手淫呢。
周偃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池霖知道他爱看死了!
149 看着喷水批认真工作(?)
如果池霖做过周偃的编辑,就绝不会这样乖乖露批给周偃看。
他嘴里的“只有一点就写完”,和“只差一点就交稿”没有任何区别,拖更惯犯而已。
池霖的水已经沿着桌面一道一道淌下去,在桌沿挂上一排水珠,零落掉落在地面,融进木质地板的纹理,让池霖彻底成为房子的一部分。
池霖的毒液渗入了周偃生活的全部。
池霖躺在桌面,为了给周偃的眼睛行方便,一条腿仍然曲折张开,撇在身体一侧,另条腿则垂下来,脚趾踩在周偃的阳具上,他操完池霖甚至就没打算收回这根淫邪的肉棒。
周偃的稿子好像一辈子也写不完了。
池霖大声抱怨着:“不是说只有一点吗?!!”
周偃手速飞快,眼睛时不时往池霖腿心里的肉缝里瞥着,每瞧一眼似乎都能给予他无尽的灵感,让他写得停不下来,这个离群索居、孤僻喜静的男人,竟然能在池霖恶意呱噪的吵嚷声里稳定输出。
看来喜静只是借口,他想躲避不是噪音,而是无趣的人类。
池霖再怎么吵闹,也不会影响周偃脑中这个以池霖为奇点、膨胀爆炸诞生的新兴宇宙,池霖是为他创世纪的神明,不过生来邪恶,所以从池霖孕育生命的子宫里喷涌出的世界,迥然于任何庸俗老套的设定,周偃作为一个力图创新的执笔者,怎么会不亢奋呢?
池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样抽象离奇的作用,他只知道自己子宫里喷出的全是欠操的淫水,不满的声音越发高亢:“不准写了!!啊啊啊啊不准写!!”
他踢着周偃的胸口,哒哒的打字声还是不绝于耳,池霖慢慢撑起上身,吊带滑落在臂弯,裸露的身体像莹润的汝窑白瓷,腰则细得像瓷瓶颈部,线条用力内缩着,然后纤美地拉长。
周偃斜眼看池霖胸膛上点缀的小乳,奶头红彤彤的,哪里都长得很可口?
周偃愈发下笔如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