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脸色一个比一个臭,牙关紧紧咬着,拒绝讨论。
池霖只要说些下流东西,就绝对会想法设法付诸实践,喊叫出来不怕后宫听,他早盘算着把他们都弄进淫趴玩弄。
所以池霖混乱邪恶的脑袋里,筹备着什么计划呢?
男人们都可以和谐地聚在一起捉奸,一起弄上床只是契机问题,众人意识到他们几个迟早在淫趴“兵戈相见”,再朝彼此投去嫌恶的一瞥,不由得浑身恶寒。
叶今寒射完逼,病也发完了,池霖只顾跟他做爱,对他酸里酸气的问题一概不理,叶今寒软磨硬泡也撬不开池霖的嘴,就不再招池霖嫌弃,下了床擦擦鸡巴,决定闷声搞大事,至少也要去小情人家堵门去,看看是何方神圣。
只要是性格平庸的人,决计顶不住叶今寒的疯批连击。
不过池霖的眼光……恐怕又让他寻到什么有趣的人吧。
危机感越来越严重。
叶今寒一秒也不想多呆,他走出卧室,虚掩房门,眼也不抬,整个人像笼在阴郁的雾里,让客厅三位男人都被他扑面而来的霉气搞得汗毛倒竖。
“下一个可以进去了。”
他喃喃道一句,幽灵般离开了公寓。
……
这句话让三人凝固成了雕像。
因为被叶今寒说中了。
三人不肯乖乖就范开淫趴,可又被叶今寒一眼看穿,都是等着要操的,不然聚在这里干什么?彼此大眼瞪小眼可是找不出线索的。
道貌岸然的公子哥们。
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不给池霖射泡精再走。
三个人彼此之间间隔着至少四米的距离,窒息地沉默着。
最终由全家要被睡的许世澜胜出,抛弃脸皮,拽着刚扣上的裤门纽扣,起身大步钻进寝宫,里面很快传来池霖娇媚的缠绵呻吟,声调逐渐高亢,许世澜操批一直是这种莽干型风格,啪啪啪啪,李炽和骆瑜清楚地听着他的操逼进度。
床也在晃,床头板撞击着墙壁。
骆瑜听着床脚,头一次在池霖身边做第三视角,不由得开口,酸里酸气地挖苦小狐狸:“真他妈能操,多久没操批了?憋死他了吧。”
李炽仍然觉得置身于这种环境相当魔幻,他真羡慕骆瑜这种笨蛋,可以丝滑地既来之则安之,就这么毫无心理障碍地接受了池霖的恶劣乖戾和三观扭曲。
骆瑜天真快乐地顺从着池霖的一切,只知道自己迷恋着池霖,池霖给一点甜头就能让他乐此不疲,从来不给自己添堵,单细胞的大脑,怎么不令李炽叶今寒这种男人羡慕?
骆瑜仍旧批判着许世澜的操逼风格,就这么和池霖狼狈为奸了,他大概是池霖性转的笨蛋美人,李炽越看骆瑜越不爽,对池霖没有一点心眼,这样的个性,好似更能讨池霖喜欢。
都不讲先来后到了。
许世澜狂日一通,提起裤子,拔屌就去赶飞机了,和外面排队的后宫不做任何眼神交流。
骆瑜有了前辈开路,身边只剩绿习惯的发小,不客气了,直奔卧室,池霖看起来被许世澜日散架了,整个人趴在床上,大腿仍然保持被掰开的角度,让骆瑜进门就看见他流着浓精的逼。
立刻上床,扶着鸡巴顶入,连前辈们的精液都心安理得地适应得很好,被池霖仍然为快感战栗的阴道裹住阴茎,骆瑜低喘着,进进出出,捏池霖的屁股蛋:“你他妈知道谁在操你么?”
“唔唔……是小狐狸!”
“操!”
骆瑜每次都是一句话就上钩,对着池霖施展出美满的生气爱来,把池霖操到床头板上,肉茎全根没入,干他的子宫。
池霖被骆瑜火热的躯体压迫着,夹着他热乎乎的大鸡巴,反手钻进衣摆里摸他的腹肌,骆瑜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被池霖狂占便宜,操干着,在池霖脖颈耳朵上乱咬。
“给他还起昵称了?是有狐臭吧?”
原汁原味的恶狗臭嘴。
池霖被爆操得眼冒金星,快去天堂了,流水席即便对池霖来说也很罕见,小穴被欺负成鸡巴的形状,紧接着便操进另一根新鸡巴,碾平穴里不适配的沟壑,欺负成它独一无二的形状。
紧接再来一次。
小穴要比一味被撑大更加刺激。
池霖呻吟着,为许世澜挽尊:“是眼睛像狐狸,呜呜!肚子被顶起来了!”
骆瑜猛操批,翻白眼:“从来没往他脸上看过,你怎么不给我起昵称?”
“有啊,傻狗啊呜啊!!被操翻了哈哈哈!!”
操批!操批!狠狠操批!!
*
骆瑜不该多嘴,池霖给他贴切的昵称难听死了,他知道叶今寒老被池霖叫坏狗,听起来也比他好得多,叫起来像打情骂俏。
他的就是骂他而已。
骆瑜吃完这轮大鱼大肉,收拾一番离开卧室,稍稍和李炽眼神示意,完全没得到李炽的回应。
李炽看起来在走神,或者说,灵魂出窍。
骆瑜不想问他想些什么,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傻狗傻乐地出门当霸总,他的笨蛋和精明在池霖房门口泾渭分明。
屋里只剩下他和池霖,李炽才慢慢起身,来给这场流水席收个尾。
他踏进满屋浓精味道的卧房,瘫在床上的池霖不止是批里流精,被骆瑜搞得像活a片,身上被射得全是精液。
池霖仍然趴着打抖,小穴时不时冲出一汩淫液,卷着子宫里的浊精,被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