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嗯啊!”

许世澜也不用多问,肯定是操上了,他气冲冲地把相机拿来,掰开池霖的大腿,再录一遍指奸骚穴,这回和开场前戏不同,精液从许世澜操在穴口的指根处一波一波地挤出来,不知里面射得有多满。

许世澜面无表情:“谁给你逼里射的精?”

“小狐狸射的!”

“小狐狸是谁?”

“许、许世澜,长着十八块腹肌的许世澜!”裙??二三?零〢六﹏?久??二三久?<六??更多?好雯﹥

许世澜录完了想要的素材,如果日后许钊敢正儿八经跟他抢池霖,他就把这段放他电视里给他看。

不过得把“长着十八块腹肌”这句话剪掉,池霖是懂怎么毁灭气氛的。

被小狐狸折腾到整个人凌乱,还被拍了海量黄片素材,也不知道许世澜最终剪出的成片是什么样,池霖跟他预约了“提前点映”,拖拉着因为长时间被掰开而酸软的腿,下楼开车,准备回家。

路经临江公路,池霖突然调转方向盘,找地方停车,他从车里下来,依旧拖着腿,走去临江的绿化带,这里算是一条沿江的小型公园了,不过傍着公路,没有任何商贩店铺步行街,鲜少有行人。⒎⒈O⒌⒏⒏ ⒌·⒐O“

天擦黑,池霖走进一处八角亭建筑,靠着围栏,等了五分钟,身后缓缓压上一堵密不透风的暖墙。

许钊凑在他耳边质问:“你就一定要在这种地方和我约会?”

“你这么装模作样,最适合干不正经的事。”

许钊没理他,不过手指确实不知羞耻地扯下池霖的裤腰,内裤被许世澜拉扯得不像样了,恰如池霖讥讽的,许钊做这种事没有一点偷鸡摸狗之态,反而怡然自得,好像压着池霖检查屁股是什么正经得不得了的事。

许钊一只手掰开臀瓣,翻出两枚软糯的小穴,阴穴糜红着,还漏着精,许钊评价道:“被他操坏了吧。”

“哼,马马虎虎。”

池霖转过头,瞧着许钊这对和许世澜几乎有八分相似的凤眼:“还是只想操后穴么?”

许钊只是勾了勾嘴角,滚烫的性器替他回答,蛮横地插进池霖的后穴,弄进去好些弟弟溢出的精水,和池霖偷情是停不下来的,已经记不清操过多少次了吧?

许钊一直只操后穴,难讲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恋,还是故意钓着池霖的胃口?

他要是爱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会对一个双性尤物操上瘾呢。

池霖被年轻气盛的许家小崽子操狠了,跟成熟的大狐狸做起来便从容得多,捧着许钊的脸侧,哈哈地喘着热气。

池霖吻住许钊嘴角,黏糊糊地问他:“这回到底是为了许世澜来的,还是介意我开淫趴,想使坏了?”

许钊鼻息粗重,鸡巴整根挤进不如阴穴湿润的肠道里,一点一点地抽送着,把池霖的阴茎顶得勃起起来,他没再给自己找借口,直接丢了所谓的人设,一口承认:

“想使坏。”

这也是叶今寒意料之外的。

所以说,后宫人数一多,人精数量直线上升,不乏段位高的呢。

106 后穴高潮

池霖钓得男人死去活来全靠让他们抓心挠肝,许钊反手给池霖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从电影节后两个人没事就约炮,约完互不搭理,工作也是许世澜和许钊对接,身边的人完全想不到他们居然会有交集。

许钊的磨人处正在于这里,一点不缠人,完全和池霖止步于肉体关系,他从来不会主动联系池霖,也没参与过池霖的宫斗。

比起后宫那群急赤白脸的男人们,许钊更像个游荡在江湖的闲云野鹤。

池霖其实不在意许钊到底是不是同性恋,他只好奇许钊真的只是喜欢他的肉体,完全一点都没对他动心吗?

因为这个疑团,许钊带给池霖的吸引力不亚于从前没吃到的时候,比起是解决生理需求,不如说池霖想在一次一次的约炮里找到许钊动心的破绽。

池霖会拐许钊去一些匪夷所思的地方做爱,譬如破旅馆,私人茶室(本质高级嫖娼中心),俱乐部洗手间,公司办公室,一个正经约炮的地方都没去过,今天最离奇八角凉亭,野炮都和许钊打了。

约炮完全贴合池霖的日程,而许钊本身从事幕后工作,本来就有意低调,所以两人成功瞒过一群虎视眈眈的后宫人精,让这段奸情得以完美延续。

许钊慢吞吞地在池霖后穴里抽送着,幅度很小,磨得池霖抖着腿,挂在围栏上闷声闷气地哼着,许钊做爱风格和弟弟是两个极端,他的忍耐力几乎到反常的程度,只要能磨坏池霖,他可以无视自己的生理需求。

这种做爱风格即便背后有行人经过也看不出名堂,大狐狸果然是大狐狸,熟透了,坏得很彻底。

池霖享受被硕大阳具抵着前列腺磨蹭的绵长快感,呼哧着喘着热气,他自己的阴茎也胀硬到不可思议,马眼不住漏出腺液,裤子前门都弄湿了,要是穿好裤子让别人瞧见,谁会想到这是被男人的鸡巴操出来的?当然认为池霖是尿裤了。

池霖摸着许钊的腰侧,把他扎在裤子里的衬衣扯出一角,手指钻进去摸到一排硬邦邦的腹肌,指尖顺着他的人鱼线暧昧地下滑,许钊本来就是忍耐着用鸡巴给池霖磨穴,被池霖这样摸让他有些乱了气息。

池霖怪笑道:“我还有点担心许世澜说的是真的,他说你有啤酒肚!”

挑拨离间,许世澜哪有说到这么夸张。

许钊果然像池霖讽刺许世澜的那样发出几声不置可否的轻笑,根本就没把许世澜的污蔑放在心上。

“我要是生活放纵身材走形,你对我就没这么大兴趣了吧。”

许钊的语气可不是埋怨,而是认真分析,好像他真想要靠这个土但有效的办法摆脱池霖。

“肯定会把你甩了,但你不会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确定。”

池霖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许钊被刺激得性器涨得更大,池霖被撑到皱起眉,缓过一阵密密麻麻上涌的快感,才磕磕绊绊地开口:“你性格很死板,一个从小没有放纵过的人,让他不自律就像逼迫赌狗不赌钱一样困难,这是常识问题。”

“所以,你觉得我保持身材和你没关系。”

又来这套,总是说点模棱两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