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钊的意料之中,他把那两指宽的球拿出来。

“林子霁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林子霁每次都是这样,不敢选让景钊不满意的,怕他在别的地方折磨人,又承受不住太过的,最后只能选择中间值。

幸而景钊没有要追究,不等林子霁庆幸钢球不算特别大,景钊就打开了盒子的另一面。

盒子的另一面里,是一个银色钩子,像放大的鱼钩,却有巴掌大。

林子霁瞳孔震动,后穴畏惧性收缩,声音不稳:“这是……什么?”qun①,10⑶㈦⑨⒍^⑧⒉,1

原来这两样东西是一体的,景钊装好,挑了挑他的下巴:“可以帮你扩张的东西。”

敲在下颌产生一丝钝痛,林子霁看它的眼神如同在看一样残忍至极的刑具。

“忘了问了,两个人怎么碰见的?”景钊云淡风轻,事实上今晚他的情绪都没有显现出很暴动的状态,相比以往,今天他的态度一直沉寂的阴冷刺骨,反而叫人恐慌。

“在卫生间,他、他后面进来的……我本来没敢出去,没想到是他。”

以景钊的能力,林子霁上一秒说谎他下一秒便能识破,他挑着细节问,林子霁绷紧了神经,生怕有一点疏漏。

景钊慢斯条理的给肛钩尾端扣上皮革带子,忽然轻笑了声说:“要真是你打的人,我还能欣慰一下。”

林子霁不明白他的意思,景钊也没有让他思考的打算,把肛钩凑到林子霁嘴边,下了命令:“张嘴,好好舔。”

景钊不许他含住,林子霁只能忍受着发烫的脸颊伸出舌头,他不敢在脑海里想象第三视角里他现在是什么样子,眼尾愈加发红,膝盖已经开始疼了,明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站起来。

在这个姿势里,即使林子霁逃开目光,也能注意到景钊炽热的赤裸的视线。

景钊就这么看着他,睫毛还是湿的,不知道是刚才在楼下的,还是在浴室里又哭过,说他胆小吧,敢在景钊面前给别人出头,说他胆大吧,又在犯事以后怂的不行。

景钊拉远了一点肛钩让林子霁追着凑上去舔,捻起他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

舌头渐渐发酸,钩子上已经湿淋淋。

景钊一脚把那个小圆桌踹远了,拍了拍他的后腰:“屁股翘起来,检验一下你的劳动成果。”

浑圆的臀瓣像两座小山峰,圆圆的肛钩头部在股缝间寻找。

“啊!”林子霁声音陡然升高,进去的东西并不大,只是形状刁钻,是擦着内壁进去的,和被插的感觉不一样,弯头全部进去,景钊把皮革拿在手上,那原本是用来束缚双手的,还有项圈,但景钊没给他用,只是握在手里。

景钊扯着林子霁的头压下去,贴着他的胯下。

隔着裤子,那种男性气息和可怖的欲望已经显现,林子霁尽力稳着手抖解开,景钊压的低,一下子弹到他脸上,活像一巴掌,他听见景钊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把牙齿收好了,别再自讨苦吃。”

林子霁嘴唇颤抖,小心收着牙齿,尽力含下去,手揪着景钊衣服下摆,身下的拉扯感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景钊扯着他的头发动,林子霁几次都干呕不止,刻意在他的上颚浅摩,时不时一顶,难受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几次下来林子霁很快受不了了,一直打着生理性的寒颤,拍着景钊的腿不停发出求饶信号。

景钊见到他这幅样子只会更兴奋,又折磨了他一会儿才松开他,林子霁立刻趴在他腿上止不住的干呕咳嗽,险些要把自己弄的虚脱,鼻涕眼泪全都流出来,身子一抽一抽的打颤。

随后开始浑身发冷,害怕的对上景钊的眼睛:“对、对不起……”

“啊啊!!”肛钩嵌在后穴里,景钊面无表情的拉扯。

林子霁伏在他怀里有一种后面快要撕裂的错觉,“会坏的!会、会裂开的……”他疼的抽气喘息,景钊无动于衷。

脸边是景钊依旧高挺发热的性器,林子霁艰难地撑起身用脸去蹭:“我、我再来呜呜……我再来……景钊……”

这场口交进行的痛苦而难捱,到最后林子霁的嘴已经酸的张不开,被迫咽下的东西在胃里翻涌,肛钩终于被取下,林子霁蜷缩在地板上抽泣,景钊踢了踢让他起来,他捂着肚子直摇头。

第2-53章 “你求着我操你。”

气还没消的人也不愿意惯着他,单手就把他一提一丢到床上。

除了那一巴掌他还没动粗呢,现在就像他要杀人了一样。

景钊拽着他的脚裸把他拖过来:“又不配合了?”

“那再试试这个怎么样?”景钊抬手,两指间捏着什么。

林子霁刚要张口就看清楚了景钊手里拿的东西,脑子轰然间炸开,下一秒惊叫着逃窜,却忘了脖子上束缚的另一端还拿在景钊手里,被猛地勒住摔回去。“咯……!”白皙的手指拼命去扯,隔在链条与脖子之间,终于呼吸上空气,撑在床上大口喘气。

景钊也看向手里的那板白色药片,笑了笑:“看来,子霁没有忘记嘛。”

林子霁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紧紧盯着景钊手里那还没指甲盖大的药片。

原本有四颗,现在只剩下三颗。

失去的那一颗,几年前给林子霁吃掉了。

在林子霁第一次向景钊提分手的时候。

他一直麻痹的不愿意想起那段记忆,哪怕回忆景钊的坏处,也刻意逃避着。

可无论如何逃避,深刻的东西永远都没办法消减。

那个下雨的晚上他丢掉了所有尊严,他像一条狗一样疯狂祈求景钊的施舍。

那是一种对自我意识无法控制的恐惧,还有于羞耻心之下的狼狈。

景钊录下了视频,后面的几天里,只要林子霁一睁眼就能看到。

至少一周,林子霁只要看见景钊就控制不住发抖,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缩在床脚,抗拒景钊的靠近,那时候景钊脾气还要再差一点,林子霁越是逃离他,他就越是折磨他,直到最后,林子霁即使害怕的发不出声音,也不敢挣脱景钊的怀抱,他才终于心满意足。

那段记忆无疑是黑暗的,午夜梦回林子霁也不敢去想,景钊每一次的暴怒,都像是一个划痕,死死刻在他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