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霁呼吸凌乱,侧着头喘气。双腿还呈“M”型打开着,露出一张一紧的小穴,睡衣堆在胸口,高潮刚刚过去,涣散的眼神攒满水汽,这包含着放浪的破败感,诱惑又让人上瘾。
看着林子霁在自己手里欲仙欲死,那几近变态的控制欲终于得到了一点满足,景钊讨厌林子霁越出自己的控制范围,不论是逃跑,还是今天超出规划的胃病,那都让他感到烦躁,就好像是宠物脱离了主人的掌控,这是景钊所不允许发生的。
快感的余波还没退干净,疲惫让林子霁想闭上眼睡一觉,但他的大脑又有着清醒的认知景钊气还没消,他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林子霁发抖,一半是冷的,一半是怕的,心提着,仿佛一落下就要碎个干净。
肚皮上的精液已经变得透明,却仍然能彰示着主人的不堪。
景钊的脸色依旧不好看,他捻了捻指尖滑腻的液体,“脏死了,去洗澡。”
林子霁窘迫,也怕他发火,不敢耽搁的就要下床,奈何脚刚一触地就腿软的摔在了地上,他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来,却被景钊一脚踹了腿窝,再一次摔倒在地,疼的痛哭闷哼。
“那就爬进去吧。”火苗摇晃,景钊坐在床上摸出只烟点上,却没有抽,只是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任它燃烧。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味道,是景钊惯常抽的那种。
林子霁跪在地上,即使已经被踩净了自尊,听到景钊的话还是犹豫了。可是景钊现在的心情并不好,林子霁一点类似忤逆的行为都会让他的暴虐值上升。
景钊看了他两秒,站起来,单手扯着他的睡衣将他往浴室拖。
睡衣在拉扯中抽了上去,露出大片肌肤,上面还印着斑驳的抽痕,已经好了不少,有的破皮的地方已经结痂,现在蹭在地上又开始疼。
“景、景钊……”林子霁慌乱去抓扯着他衣领的手腕,侧跪着想要站起身,“我自己……自己……”
景钊把他摔到地上,半跪下来掐住他的脖子。
“呃!”恐惧不断攀升,林子霁抓住景钊的小臂,求饶的话被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林子霁吓傻了,眼泪都忘了流,看着景钊的眼神惊恐又无助。
景钊却笑了,“很可怜的眼神啊,可惜,在我这里没有用”
很显然,林子霁逃跑的气景钊也没消,尤其是周常帮他离开,这在他那,无疑是犯了大忌讳。
他偏执又霸道定义着他们的关系,林子霁是他的私有物,谁敢染指,谁就该死。
感受着林子霁的脉搏在手掌下跳动,脆弱的好像只需要再用一点力就可以结束。景钊将摇摇欲坠的烟蒂掸落在林子霁脸上,又看着它随着林子霁的挣扎从额头滚落到地上。
林子霁不停的拍打着景钊的手,窒息感越来越明显,无尽的绝望像是要将他淹没。
景钊终于松开了他,林子霁弓起身子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止不住的咳嗽,身体抖动的像风中的枯叶。
景钊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夹着烟的手怜爱一般的帮他抹掉眼泪,语气阴冷,却又极致温柔:
“你看,就算子霁偷偷跑掉,想离开我,我也舍不得掐死你。”
第1-8章“景钊……我疼……”
林子霁脸上血色尽失,颤抖的嘴唇试图说出安抚景钊的话,可是他的心脏就像是被人攥在了手里,笨拙的跳动已经不能维持血液的流动,他浑身发冷,一句话也说不出,胃里好像又开始绞痛。
“又哑巴了?”景钊手上施了力。
“我……洗……我去……洗、洗澡……”林子霁像是终于从暴徒的手上反应过来,哽咽着。
烟尾越烧越短,身上随时都可能迎来灼烧的刺痛。
景钊松开他,他立刻跌软在地,泪水一颗一颗砸下来,像逃亡的幼兽,手忙脚乱的寻找着方向,他不顾狼狈的往浴室的方向去,生怕身后的猛兽再次将他拖走撕咬。
景钊盯着手上燃着的烟头,眼神晦暗不明,最终把它暗灭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算了,会留疤,不好看。
刚刚可能是因为恐惧占据了绝大部分的感官,胃里的疼痛不是特别明显。但现在被热水泡了一下,身上的颤栗刚缓了下去,胃疼就开始叫嚣,一波接着一波,好像肠子揉在了一起。
林子霁捂着肚子缩在浴缸里,手指扒着边缘,防止自己滑下去,疼的头上冒冷汗,动都动不了。
他想喊景钊,却又像被东西卡住了喉咙,那个名字就是叫不出口。
“好疼……”
恍惚间想起三年前的那次高烧,陪在身边的也是景钊,那时的景钊,还是温柔的。
都是假的吗?
林子霁不知道自己该问谁,只觉得悲哀。
一直到水温渐渐凉下来,林子霁都没出的去浴室,无助的仿佛置身孤岛。
他以为过去了很久,但其实才六七分钟。
迷蒙中四周是水,他想抓住什么,颤颤巍巍的手抬出水面,下一秒,手腕被握紧。六巴5零5七玖六玖
景钊把他从浴缸里抱了出来,好像还斥责了一句什么,林子霁没有听清,但是听语气,不像是生气。
林子霁拧着眉,小脸皱在一块,脸和嘴唇都发白,猫儿似的的窝在他怀里。
“冷……”
景钊身上还残留着烟草味,不算难闻,让林子霁熟悉又畏惧。
他从睁眼的缝隙中看见了景钊,一时间忘了他刚才凶狠的模样,他现在只想找一个依靠,从身体病痛的孤独中挣脱出来,他羸弱的小声呻吟:“景钊……我疼……”
景钊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坐在床边,拇指摩挲林子霁苍白的脸,很秀气的模样,可能是因为没什么肉,显得文文弱弱的,看上去就是那种很好欺负的类型,三年了,也没什么变化。
“在撒娇吗?”景钊剥开他黏在脸上的湿发,“那这次就放过你好了。”
景钊低下头,一个吻落在了林子霁的额角,很轻,很淡,像是寻常爱侣间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