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付宿一点也不像平时在公司里运筹帷幄的付总。

“付老师说自己不骗人,但你骗我的时候可多了,”男人狞笑,一桩桩数落对方的罪状,“你说要跟我一辈子,说知道我爱你,说永远记得我,说不会逃跑,结果到头来,你都是在骗人!都是在骗我!”

“我……”付宿刚要开口辩驳,就被对方眼疾手快地钳制住了嘴巴。

“付老师语言精妙,言辞犀利,我不行,语文高中的时候补习了这么久也就那样。所以,你别说了,听我说。”

他单手掐住对方的脖颈,另外一只手搂到侧腰,拽开扣紧的衬衫下摆,顺着衣服摸进去,在颤抖的腰身上一寸寸抚过。

“唔,不,别。”

零星突出破碎的字,全都是代表着拒绝。

男人心烦地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耳尖,牙齿叼着细细研磨:“你总是不学乖,在我面前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窗外的雨又下大了,伴随着时不时吹来的阴风,付宿的心情也如这暴雨中的阴沉天空。

自在车里面被人捂嘴迷晕后苏醒,付宿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门窗皆被上锁的二十平米小房间内,大约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时间。

这个奇怪的男人自称薄宴行,是付宿的大鸡巴老公。

之后对方说的事情,付宿越听越糊涂,什么alpha,完全标记,信息素紊乱的,他大半听不懂。

唯一拼凑出来的真相是

薄宴行就是条盘踞洞窟多年,缺乏正确管教的恶龙,突然有一天洞窟里面被丢进一颗闪闪发亮的蓝宝石,他原本无动于衷,但后来有人来抢,来偷,来惦记这颗已经标注了归属的蓝宝石,他应激、继而发怒。

付宿认为,这跟喜不喜欢,宝石来源没有任何关系,是单纯的占有欲作祟。

而蓝宝石本身就足够美丽,是顶级上品,是难得的瑰宝,惦记的人连绵不绝,恶龙的占有欲不断被挑起又不断无法被满足,这种暴怒的火焰便成为火焰下的山灰,厚重而扎实。

压在心里,沉甸甸的一捧。

连同那颗蓝宝石,也会被恶龙缝进心底,谁都别想拿走,哪怕是蓝宝石自己情愿离开。

而现在,这个疯子认为付宿就是这颗走失的蓝宝石,并且固执地要求他走回恶龙洞窟,甘愿被囚禁。

“开玩笑?怎么可能?”付宿一开始激动地否认,但随着对方说出了他大量的生活习惯,比如就餐礼仪与性器尺寸大小、全身敏感点,付宿又惊又怕,既气且怒。

薄宴行最早试图让付宿想起两人的“恩爱过往”,但付宿一直摇头,拼命推拒,如今这个疯子终于耐心耗尽。

在付宿逐渐瞪大的眼眸中,在他耳畔不断响起如窗外爆炸一样的惊雷落下后,他听到对方冷酷、无情的宣判:

“既然忘了,记不起来,那就重新开始,我现在就上了你,让你的身体先想起来。”

付宿僵住了,他脑子乱糟糟一片。

不,不要!走开!!别碰,别来,滚啊!!疯子。

他感到一股溺水般的窒息。

对方笑了笑,像是放下什么没必要的负担,继续紧贴着自己,放开钳制嘴巴的那只手,转而强行抓着自己的手去解开他的裤腰带,面对面地袒露他的欲望,蓬勃的、旺盛的、硕大的孽根顶着蓬松的四角内裤,正耀武扬威恬不知耻地冲他打招呼。

付宿害怕得发抖:“别,别,求求你,给我点时间,我会想起来的,不要这样。”

好大。

太大了。

被这么大的东西顶进去,他一定会死的!

他哀求着,但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滑腻阴沉,手的主人眼神冰冷如蛇,强迫自己拉下包裹性器的内裤,让那沉甸甸的粗屌勃然撞进付宿的瞳仁。

付宿瞬间落泪,惶恐不安:“我保证我一定会想起来的,别这样对我。”

他挣扎着往紧锁的门,妄图逃走。

咬住他耳尖的人双眼灼热直白,情欲高涨,隔着皮肉含住了耳骨,薄宴行含糊地笑:“宝贝怎么还是那么可爱啊。”

他们面对面着,付宿手心里被那根热腾腾的东西撞着、摩擦着、涂抹着,又疼、又痒,又反感。

而这个高大的男人正在舒爽性感地喘,还夸他:“宝贝的小手还是那么好肏,嗯~”

一小滩前列腺液滴在了付宿的手心,让他几近失声。

薄宴行顺势将他推到了墙壁上,并用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制住他。

“又要给宝贝开苞了。”

他扒掉付宿的裤子和内裤,直接用自己硬起来的狰狞巨物去撞击。

被囚禁状态下的付宿吃不饱穿不暖,还遭受精神上的重压早没了力气,除了恐惧地发抖,几乎做不了任何有效的抵抗,只会急得哭。

“不要,进不去的,会坏掉的。”

他就没见过这么反人类的粗大阴茎,光是一个龟头部分抵住了他的后穴,就给他带去莫大的恐慌。

而薄宴行完全给他做前戏的意思,强行往前挤,付宿立刻发出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出去!快出去!!”

后穴紧紧咬住薄宴行的性器,对方明明也会被夹得难受,却一点都没有不悦的神色,反倒畅快地笑起来:“这么紧啊,看来宝贝还是乖的。”没有出去跟人乱玩。

“疯子!疯子!疯子!”付宿双目无神地重复着。

后穴火辣辣地疼,里面每寸嫩肉都被强行挤进来的东西来回刮蹭得充血红肿,穴口泛白且艰难地锢住对方挤进来的龟头部分。

让他疼得唇色泛白,疼得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