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痛苦绝望的悲鸣,薄宴行却视其为甜腻诱人的勾引。

“爽哭了?看把你美的,操个胸都这么骚啊。”

长时间未发泄的肉棒在付宿的胸膛上操了百十来下,就射出今天第一泡浓精,他粗粗地喘息了一下,身下刚软下去的狰狞巨物再度勃起。

薄宴行叹息着:“以前是担心你生气,怕你遭不住,每次来个一两次我就结束了,可你不珍惜啊。”

射精后的一段时间,应该是脑海一片空白,享受灭顶的强烈快感的余韵的,付宿被胸膛的热流烫到浑身发抖,眼神涣散着失焦,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薄宴行能这么快就勃起?

他在空气中裸露了许久的肉色性器和两颗阴囊直接被薄宴行用领带草草地系着,随手扔到一边,像扔垃圾似的,动作中满满的嫌弃。

要不是怕付宿真恨他,薄宴行第一时间就会把这玩意儿踩废,在他看来,捆绑性器不让他射精已经是很温和的手段了。

完成这一前期工作后,薄宴行便将身体压低,粗长挺翘的大屌对准了瑟瑟发抖的后穴,极凶极悍地捅了进去。

像是第一次开苞,往里进的时候总是不顺利,只能吃得下三分之一。

但薄宴行这次够狠,双手摁住付宿的两侧腰,定了定身,便猛地将腰部下沉,凿穿了整个肠道,顶到了枯萎的生殖腔口。

“呃呃呃,啊啊啊,呜呜。”

付宿发出意味不明的哀嚎,剧烈地摇晃脑袋,看着真是凄惨美艳极了。

压根不等付宿适应,薄宴行快速猛烈地顶胯,深深地撞击臀部,动作急躁又色情,几乎将付宿肠道内的每一处褶皱都撑开。

次次重击,次次暴力插入,强力拔出。

他也不再说话了,似乎只把身下不能动不能求饶的alpha当作了免费的飞机杯,哪怕自己的西装上都沾满了深色的水渍,薄宴行都不介意。

毫不留情的抽插动作,让付宿疯狂摇头,黑色细链被他带得叮叮当当发出响声,像是配乐的淫词艳曲。

“噗嗤”“噗嗤”“叽咕”“叽咕”,插穴的声音、拔出的响动,配合薄宴行的粗喘,共同造就一场巨大漫长的刑罚。

付宿深深低头,面上似被操出潮湿泥泞的悔意。

某个瞬间,沉默操干的薄宴行抬眸见付宿已然呈现神智不清的迷茫痴态,伸手取下他口中含着的口球,两根手指插入拿出,配合下半身的频率,一上一下同时完成性交动作。

付宿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眸,柔软的口腔内壁已经习惯了拉伸着,哪怕没有口球抵住,他仍旧乖顺地张大嘴巴,让薄宴行的手指代替性器,狠狠操干玩弄淫虐他的口腔、舌头。

手指头奸淫到他喉咙扁桃体的瞬间,付宿薄薄湿润的眼皮下微微露出眼白,舌根被玩弄地发麻,连偏头躲避刺痛,都没了力气。

“看啊,我现在是把你喉咙都操透了。”薄宴行得意欣喜不已,胯下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将丑陋性器送入付宿后穴,再拔出,再送入,操得他汁水横流,操得他欲仙欲死。

第二泡浓精他直接射进付宿的后穴,激得付宿死鱼一样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堵住穴口的粗屌一拔出来,混杂着肠液和精液的白浊汩汩冒出,有些还呈现泡沫状,可见薄宴行操他操得有多深多狠多快。

这次结束,薄宴行低头埋在付宿的头顶平复呼吸,他的鸡巴老实了,但其他部位并不老实。

嘴唇不断亲吻付宿头顶的发丝,一根根亲过去,像是细数清点并确认自己的财产,带着一如既往的不讲理和吝啬。

双手则是不断来回抚摸付宿绵软无力的胸膛、脊背,尤其是腺体,他对这里简直是又爱又恨。

然后他就在付宿耳边不断碎碎念:“给我标记吧,让我标记你吧好不好?让你全身上下都充实着我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付宿是我薄宴行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谁都不能碰,谁也不能看,就是放在脑子里惦记,也罪不可赦。”

付宿头晕眼花,只觉得难受不已,闻言厌烦地闭上眼。

无理的疯子,听不懂人话的畜生。

下一刻就被这喜怒无常的家伙掐住了脖子怒吼:“为什么要把眼睛闭上?你要看我,你要一直一直地看我!你在想什么,付宿?你说,你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要从我身边逃走?”

是。

但他可能……已经不敢了。

高压生活下的人总是幻想反抗后能享受到的自由,但真的逃出牢笼,那种心理上的压迫和被抓的恐惧如影随形。

付宿冷笑一声,放任自己进入精神松弛后的昏迷。

这一行为显然会激怒薄宴行,他五指用力,扼住对方白皙脆弱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向自己,整个人又敏感又不安,又暴躁又悲伤:“凭什么不肯看我?说话!睁眼!付宿,我在跟你说话,操,跟我说话!睁开眼睛,看我!!”

见付宿没有反应,他又大声哭喊,像个被抛弃在暴雨严冬中的可怜稚童,狼狈哀切:“我求求你,不要去看别人,别离开我,我的心脏好疼啊付宿,我不能呼吸了。我好疼,我好难受,你看看我吧,求求你了,你看看我啊。”

他号啕大哭,悲伤到干呕:“付宿,我不求你爱我了,别离开我,别从我的身边逃走,你怎么样都行,别让我见不你,我会死的,我过去两年快要疼死了,每晚每晚都睡不好,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我不知道你身边会出现什么样的人。只要一想到,一想到你会看别人,跟别人站在一起,你还会对他笑,跟他说话,我就恨不得……”

恨不得一把火,把那个人烧死。

哪怕是在易感期这种极端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薄宴行仍旧不敢把这样的心思轻易说出口。

这种偏执的、畸形的、极端的情感,付宿这样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甚至会引起他更深层次的反感和厌恶。

薄宴行用强壮有力的胸膛和双臂将人死死按在怀里,扭曲着脸强行换上了一副温和虚伪的表情:“你不喜欢听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不喜欢身上乱糟糟的气味,我就帮你洗掉。”

他无视自己一身的狼狈,解开对方身上所有的束缚后将晕过去的付宿小心翼翼抱进浴室,经过浴室的镜面前他脚步猛地一顿。

薄宴行很久没有在镜中直视过自己的脸了。

他以为自己在付宿面前镇定自若、强势自信,实则见到付宿之后,他五官侵染许久的阴郁散去,脸上挤满了明显的恳切,像即将渴死又被人用一点点水吊着命的活死人,早已举了白旗,败退得一败涂地。

薄宴行愣住了。

他似乎是第一次深刻认识到,对于付宿,薄宴行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他。

于是,浴室的镜中,两个同样乱七八糟的身影紧紧、紧紧地相贴,并密不可分地交缠在一起。

第20章第20章 疯批填满老婆全身,强逼老婆乳头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