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连欣从床上下来,一边抛动她的圆臀插她,一边带她去隔壁的健身房。
“啊!”连欣被顶得臀心一飞,“怎么周围全是镜子啊!”
江与慕低哑:“健身房,也是舞室,环绕镜比对纠正动作的,现在可以让你好好看清我是怎么插你的。”
“哦!好多的大鸡鸡啊!还有好多骚穴在挨插!”
“肉棒好粗啊,插进我的小逼逼里了……唔,再近一点!”
江与慕抱着连欣抵到镜子前,连欣扭着头,看到一根颜色干净的大屌从她屁股下面插进去,随着臀腿的发力,进进出出,两颗蛋像炮台基座一样在屌下晃动,连欣的骚水流得更凶了,忍不住紧密地蠕动阴道肌肉,更紧地夹这根筋肉勃壮的鲜屌,想看它更多。
突增的“紧握力”让江与慕扬声叫出来,声音动听得犹如青涩少年。
连欣想换姿势看,又不想离开肉棒,江与慕紧紧捉着她的小腰,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徐徐旋转,肉棒插在小穴里转了一圈,让连欣正面对着镜子,江与慕抬高她的一条腿,让她仔细看自己的阳具是怎么插她的,连欣看着大肉棒分开幼嫩阴唇,在被撑到极致的阴道口大进大出,干得她水珠乱溅,嫩肉翻进翻出,她迷乱地咬手指道:“原来小骚逼被操是这个样子……好坏啊……你的大棒子好坏啊……逼逼肉都被你肏出来了……这么狠地插我,好坏啊……”
江与慕在她圆滑的肩头亲了亲。
“哦,奶子为什么要这样跳,好淫荡啊……”连欣懊恼地两手揉着自己的双奶,妄想让它们不要再乳摇。
江与慕劲削的腰肢迅猛用力,啪啪击臀,顶得她奶子摇荡得更厉害了,两人在清晰的镜子前用各种姿势性交,用镜面仔细观赏肉棒肏肉穴的各种淫浪景象,向来还算清雅文明的江与慕,被连欣逼着,对着镜子用语言仔细描述,她水津津的馒头逼是怎样被他粗壮的嫩色大屌一下一下干开的。
连欣细指点着镜子上两枚颤动的硕大圆蛋说:“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坏东西?”
江与慕无奈地含住她两片过分活泼的唇,想要用吻糊弄,连欣咬他,逼他回答。
江与慕只好说:“……男人的睾丸。”
“哼!坏睾丸!江与慕的坏睾丸,是不是想要在连欣的小骚穴里面射精,说!”
“嗯……”他粉色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下唇,“会好好把连欣射满的。”再次吻下来,深肏她。
骚话教学老师连欣被自己初出茅庐的学生骚得一个哆嗦,嘤咛一声,软绵绵地被英俊至极的学生吻晕了。
两人在房内的各个角落尽情肏干,涂抹淫水,练功毯上的侧入,拉力吊环前的狗交,跑步机上的插穴慢跑,健腹椅上的臀交……最后江与慕让连欣四肢环抱在沙包袋上,他也上去攀吊抱牢,从后面插入她的淫穴,卖力耸臀,啪啪拍击,沙包袋因受力荡在空中,两人就这样在空中抱着沙包袋疯狂插干,摇荡着享受性快感,最后终于一前一后高潮了,江与慕憋了不知道多久的浓精一股一股地射进连欣的阴道里,子弹般击打在骚芯深处,射得连欣又喷了一回。
被江与慕抱回卧室擦拭干净,窝在大明星温暖宽阔的怀里懒洋洋地休息了许久,连欣才从地板上捞起手机看一眼时间,然后一眼看到严绪给她发的几条消息。
“刚遇见封启宁,一时没注意跟他说你了,他说晚上散会来接你(耸肩)”
“你还是跟他回去吧,这人脾气太坏,我都说不清了,我感觉他分分钟怀疑我想对你做什么,啧,我还没来得及出手呢”
“这是一个玩笑”
“哈喽啊,美女,还活着吗”
连欣惊到抽冷气,迅速从床上蹦起来,慌慌张张穿好衣服,拖上行李箱就往外跑。
江与慕蹙眉,随手套上一条短裤追下来:“连欣?”
连欣问系统:“第六次任务什么时候正式开始?”
「一天后,整24小时。」
一天后……
“江与慕,你明天的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江与慕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在开演唱会,桉市体育馆,你来看吗?”
演唱会?她总不可能在演唱会上找他干吧……要是实在不行就只能用休息日奖励抵偿了。
连欣暂且点头:“我应该会来看的,你要让我进去哦。”
“当然了……你现在要走吗?”
连欣无奈道:“嗯,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不好意思啊,再见!”她拖着行李箱一扭腰,脚步蹬蹬蹬地直接跑了。
今天应该有加更∠(?」∠)_
修罗场?火葬场!(加更)
连欣一口气跑出这个幽静的私宅小区很远,才给封启宁打电话。
“喂,封启宁……”声音不自觉地娇了。
封启宁听到连欣绵绵的声音,心里的火气忽然就消了,声音毫无波澜道:“在哪,我来接你。”
连欣把定位发给他,片刻后,迈巴赫停在她面前。
高大的封启宁走下来,面无表情地拖走她的行李箱。
连欣坐上副驾,偏头看封启宁冷峻的侧脸。
封启宁薄唇抿了抿,凛冽发问:“回来为什么不联系我。”
连欣假装无辜:“我哪有没联系你,我刚不就给你打电话了?”
“哦,联系我,联系我还住到了严绪那里?”他看她一眼。
连欣缩肩膀,假装惊讶:“你知道啦?我……我其实只是想先休息一两天,因为我们一见面就要做爱,我长途跋涉已经累了,想先休息一天再找你来着呢……”
封启宁语塞,这还变成他的不是了,顿了顿,他低声说:“你不想要的时候,直接讲,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了?”
连欣摇头:“不是啊,你只要靠近我,看着我,我就忍不住想要你了,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好好休息的,当时坐完飞机好累的,我就想干脆睡一会儿再找你……”
封启宁扭回头看着前方,一瞬间戾气全消,无影无踪,他之前在生什么气?不知道,不了解,没那回事。
他状似不耐烦地嗤了一下:“你跟严绪,倒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有我不知道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