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过的感觉。
他扯开连欣的衬衫,伸出大手捉住她秀白的软腰,往她淫穴里顶了起来。
“哦!啊!嘶……肉棒!啊!好大的肉棒!好喜欢!啊!”连欣攀住满龙壮阔的肩,感受着下面肉龙进进出出钻洞的爽意,好一根粗硬的驴货,天生就是要插她这淫穴的,就是要被她好好受用的。
药物的作用,配上这根好东西,被粗屌熨贴摩擦过的地方刚刚消降一丝麻痒,升起苏爽,阴道深处就又爬起更深的战栗和渴望,只想它插得更深,插得更久,抽动得更快……
被大屌一记深顶的瞬间,连欣往后翻着白眼,长发在空中甩出圆浪,窜电般的快感让她大腿夹都夹不住了。
满龙看着被他肏得樱唇张开、眼翻白底的女人,又圆又挺的两个饱满大奶在他眼前晃圈浪着,两点朱粒蹦跳,让他忍不住一口叼住一只肥奶,将人抱起来,在甲板上一边耸臀肏动一边迎风吃着奶。
“啊……啊!好痒!好痒!啊!逼逼好痒!要大力插!”
“还痒?”满龙松开奶头,皱紧眉头,单手抽过来一只软椅,把人放软椅里躺好,将她两腿大大分开,仰面露出正插着一根宽大肉棒的嫣红小穴,满龙稍调整了一下姿势,沉腰送臀卖力抽插起来。
“哦哦哦!”连欣被他突然加速屌得眼珠翻过去,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喘过来,穴内被一条灵活肉龙飞速地肏着,她舔着唇周,昏昏沉沉地看一眼自己腿间。
别看满龙气息粗喘卖力送屌,其实他上下衣服完整无缺,只拉开裤链伸出一根肉棒插在她逼里,她那又小又窄的穴口被插进了这样的驴货,穴口被撑得好大,两片阴唇被分得好开,软软无力地紧贴在那根大屌柱身上,时而被翻进带出,摩得她心旌旗摇,浑身发抖。
“嗯~龙哥~哥哥~大鸡巴龙哥~好好插我~啊~”
“好会插……哦……屁股好会顶……啊!”
好骚!满龙将鸡巴长驱直入满满插进去,点到她宫口后急速撤离,腰腹发力、结实的屁股迅猛起落,如同节奏极快的小提琴拉弦,抽得她水花飞溅,插得她眼翻白珠,每看她浑身激灵一下,心口就狷狂一分。
“喜欢我这根鸡巴?”
连欣阴蒂下噗噗滋着水,哀哀嚎叫着点头:“好喜欢……啊……好鸡巴,插死我了……”
满龙被夹得浑身战栗,却一点也不意外,喜欢他这根鸡巴的女人多得是,但她这个骚逼却真是……极品名器……满龙把裤链全部拉开,放出两枚圆硕的卵蛋到外面,压在连欣湿滑的穴口,一边高速抽插一边磨蛋,他下体蓬勃的阴毛时刻摩擦在连欣敏感的阴蒂上,激起她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连欣美滋滋地挨着插,时而激烈抽搐,时而仰望着眼前高阔的天空,蔚蓝无云的海天,头上是天,身下是海,腿间有粗大有力的鸡巴插着,眼前有心旷神怡的美景。
“额嗯……舒服……噢……”
满龙一身已经几乎被她淫水溅透了,于是索性解了衣服脱掉裤子,露出肌肉极其精壮、结实悍勇的身体,肩头到后背有一片所罗门王的纹身。
他脱衣的片刻将肉棒抽了出来,连欣穴里空空荡荡,欲浪又来,等不起,遂伸出脚丫踹他一下,这个金三角之王倒是毫不介意,抓起白嫩小脚亲了亲,随手把她一掀,让她翻身站在地上背对他,翘起丰满的白臀。
连欣连忙掰开弹手的臀肉,露出津津的水穴,摇晃着屁股邀他插入。
满龙动作间甩动着沉沉的大屌,目露狼光紧盯着她那一线骚缝,上前捧住她圆溜溜的大屁股,粗粝大手掰开粉嫩肉缝,大屌一记猛肏:“嘶!”
“噢!!”
“屁股怎么这么圆,”满龙牛喘着耸动坚臀,看着眼前蜜桃一般圆白的屁股,“是被人操圆的吗?”
“好满足……啊……是……唔……是被男人操圆的……”连欣被插得满满当当,连忙一阵猛夹,内壁肌肉迫不及待地嘬吸男人的阳根。
满龙被她吸得舌底抽气,差点射出去,连忙闭锁阳关,有些恼地捧住她圆臀一阵啪啪暴操,插得连欣没站稳俯下身去撑在地上,一边往前爬一边哎哎地挨插。
两人在露天甲板上满地边爬边插,两个屁股叠着,齐齐撅上了天,一个快速耸动,一个抬穴相迎。
下去许久的刀疤洪,做了些事,吃了口饭,喝了会小酒,终究觉得办事得有始有终,还是问问龙哥到底什么意思,确定一个指导方针,不能甩手扔在那让老大去处理,现在黑社会都搞集团化了,龙哥还招聘了好多国际名校的大学生,以后都搞标准化管理,他也要学着点。
他哼着小歌爬上来,攀着旋梯栏杆刚刚往上露出头,就看到老大骑在一个女人身上,一脚蹬地一脚踩在甲板栏杆上,那根叫所有兄弟都敬佩的粗得吓人的深色大鸡鸡,正插在女人小小的穴里,被淫水裹得稀里糊涂的,那女人手攀着栏杆,把屁股翘上天了,夹着老大的鸡巴,穴肉一张一吸地裹着,快乐得不得了,两个奶子尖迎着海风挺着,一边爽一边叫,还挺骄傲。
刀疤洪缩回去,咋着舌摇摇头,假装无事发生地离开了。
出去玩就是容易搞乱时间……
走?走不了了。
“什么?你说清楚!什么意思?什么叫连欣也不见了?!”
封启宁在电话那头声音陡然拔高,严绪伸手揉了揉疲惫的眼。
“就是字面意思。”他叹口气,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其他的事。
那个在医务室硬挺着被连欣她哥揍的男人,满地飙血。
送医院后又被后知后觉知道了整件事的苏子锡整。
要是没人拦着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人、救人,大家已经完全急成了一锅粥,封启宁远在南非,就不要额外生事了,等他回来如果自己知道了再说吧。
严绪压下话头,草草讲了一下警情通报,挂了电话。
封启宁被人挂了通话,再打就是忙音,拨打连欣的手机,自然无人应答,打给苏子锡,也是整整三遍皆无人接听,他端着香槟朝身边人举杯致了致歉,从矿场的工人酒会上起身离开,大步迈向助理:“杰森,给我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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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波万顷的印度洋,无垠海天之间,行驶着两列十几艘大型货轮。
在远离拉克代夫海,进入公海的瞬间,货轮上作为掩饰的各国国旗被撤下,十几面所罗门王旗猎猎升起,迎风招展,以警告有可能出现的海盗,这船队主人的身份。
连欣摇摇晃晃地被喂了一口热奶昔,整个人被满龙抱在身上,以猴子抱树的姿势,下面满满当当插着男人粗大的肉根,那赤紫色的、膨胀粗硬的东西正小幅度地在水穴间进进出出,带着淫亮的光泽,餐盘被摆在旁边,连欣偶s?y?尔看一眼,哼哼一声,满龙就随手喂一喂她上面的嘴,再顶动摇臀,喂一喂她下面的嘴。
这两天满龙整个把连欣捆在身上,是真的捆,用一圈衣服把她拦腰捆在自己身上,以便鸡巴时刻插在她小逼里,不管软硬,几乎一刻也不拿出去。
连欣起初还以为他不变态,还算正常,哪知道极致的老大,才是极致的变态。
一开始他一点也不热络啊,怎么被夹过一次后性欲就这么夸张了。
做事的时候也要插着,走路也要插着,在船边看景也要插着,哪怕泰籍的船工上来送餐,他也面不改色地抱着她很随意地顶着,也不管船工猛然盯着两人性交的地方,眼珠子瞪得有多大,心里惊吓有多深。
“放着。”他甚至对船工偏偏头,下身一记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