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是海盗,这点没有改变。我是来救清竹哥的。”

“救我?没事儿的,我在这儿很好,这个新监狱长优待囚犯。”

“就我的观察,他是只优待清竹哥你。”廉悬濑嗤笑一声。

“不会的,我看过食物的订单,量大而且种类丰富,不可能存在虐待囚犯的行为。”

“只是食物多,日子就会好过吗?清竹哥如果你不信的话,晚上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

“行,哦对了,小濑你当时是怎么逃出生天的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听到这话,廉悬濑松开抱住安清竹的双臂,有些失落地坐在安清竹的床上。

“清竹哥现在才关心起我的生死问题呢,我如果真的死了的话,对清竹哥你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吧。这样你就能安心地跟那位高大英俊的林监狱长过一辈子了不是吗?”

完了完了,看来是全被他知道了。安清竹被这一席话讲得是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一时间语言混乱,整理了很久的思绪,才开口道。

“小濑你听我解释,我,我是因为他保证对囚犯好才同意跟他,就是,帮他舔了几下那个东西的。我没干过他的后穴,只跟你做过。”这倒是实话,他的确没干过林宇儒,只是被林宇儒干过而已。

廉悬濑看着安清竹的眼睛,发现后者没有闪躲眼神之后半信半疑了。

“那我晚上再来找你,在此之前,清竹哥你就好好地替林大监狱长完成任务吧。”

放下一句酸溜溜的话,廉悬濑便重新戴上帽子,瞳孔变为棕色,离开了安清竹的监牢。

安清竹想要挽留下廉悬濑,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眼睁睁看着一个略显娇小的身躯从他的房间里离开。钢壳大门内,只留下一个百味杂陈的安清竹。

监牢里没有时钟,也看不见日月交替,斗转星移。安清竹一边整理数据,一边胡思乱想。不知过了多久,监牢铁门再一次被打开,廉悬濑抱着一套狱警制服走了进来。

“我在外面等你,清竹哥你穿好了就敲一下门。”廉悬濑将制服放在床上,随后向门口走去。

我们之间已经陌生到换个衣服都需要这样了吗?安清竹从背后抱住廉悬濑,不让他轻易离去。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

“小濑,你能帮我换吗?”

廉悬濑试图挣脱,但因为力气小,没有成功。

“哥哥的身体已经是林监狱长的了,我不能成为你们之间的障碍不是吗?我没那么林监狱长那么干净,无论是身体,还是社会地位。”

“我以前就说过,我根本不在乎你有什么样的过去。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自从你遇难之后,我一直都在想你。不要跟我保持距离,好吗?”

安清竹感觉到怀里的男人正在颤抖身体,可能是在哭吧。他揉了揉那头浅蓝色的秀发,然后把廉悬濑抱到床边坐下。随后站起身来,双手向两边平举。

“帮我换衣服吧。”

廉悬濑微微点头,小手拉开安清竹那件橘色囚服的拉链。虽然不及林宇儒,但安清竹也算是有些胸肌的,囚服被脱去后,一副有些健硕的雪白身体展现在廉悬濑眼前。

双手继续往下,露出来的是已经许久未见的熟悉肉棒。廉悬濑为安清竹披上长袖狱警制服,还未扣好扣子,便俯下身亲吻那肉棒。

正被热吻下身的安清竹则动起手来,为廉悬濑宽衣解带,一套紧致的狱警制服转眼间成了半脱半穿的状态。

安清竹托住廉悬濑的下巴,与他相吻。二人的舌相互缠绕,身体紧紧相拥。不知不觉间两个衣衫不整的制服男人便滚到了小床的正中央。

一条玉腿被安清竹扛在肩上,廉悬濑以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接纳了久违的肉棒。安清竹亲吻着廉悬濑的小腿,下身本能地冲击着菊穴。乳头随着身体的运动与廉悬濑大腿下部的肌肤发生磨蹭,挺立到极致。

不知道为什么,廉悬濑的身体没有一丝异味,也没有任何香味,如水一般滑嫩。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安清竹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廉悬濑有些迷你的肉棒,精液很快便沾满他的手。可奇怪的是,廉悬濑连精液也是无味的。安清竹在和林宇儒做爱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的精液不正常。

似乎很是舒适的廉悬濑发出轻微的娇喘,使安清竹更加有劲。廉悬濑的另一条腿也被安清竹扛在了肩上。安清竹开始最后的冲刺,不久后便射在了廉悬濑的菊穴里。

他趴在廉悬濑软软的身体上,喘着气。廉悬濑则抚摸起安清竹的脸,在那只十字耳环上捏了捏。

“清竹哥的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舒服。”

一段时间的休息和打扫之后,两个“狱警”从廉悬濑的房间里离开。尽管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但行政大楼里仍然是灯火通明,不,确切地说是整座监狱都是灯火通明。

墙上的时钟,显示着夜晚十一点。

6监狱真相,父子相见

两人走进地下监牢区,明明已经是深夜,这里的犯人单间却个个空空荡荡。螺旋向下的回廊里寂静到可以将巡逻狱警的脚步声听得一清二楚。

踏过一层又一层的阶梯。二人来到了监狱的最底部。这里几乎每个门前都站有一个狱警。门内隐隐约约传来机器的声音。与门口的狱警打个招呼,二人进入房间,眼前的景象让安清竹直冒冷汗。

一排排整齐的缝纫机前坐满了囚犯,缝纫机周围是两堆山。一堆成品,一堆是裁好的布料。有些犯人不缝纫,但是工作并不比缝纫机前的轻松,他们推着小车穿行在车间内,收集成衣,送到压缩机前。压缩机将成衣压实打包,方便出货。

整个车间的观感,单调,重复且忙碌。每个囚犯的脸上都带着厚厚的黑眼圈,眼珠布满血丝。

时不时就有囚犯倒在缝纫桌前,但这些人的休息并不能持久,很快就会有狱警拿着注射器过来给他们来上一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药物。被注射者立刻爬起来,继续工作。

当然,不是每个人被注射之后都能起来,有的人哪怕被注射了药物,也是依然倒在缝纫桌上。这样的人就会像一件衣物一样,被小推车装载,运出车间,谁也不知道被运往哪里。

安清竹紧紧握住拳头,怒气让他的头发直竖。廉悬濑的小手轻轻抚摸他的拳头,试图安抚他。

“别太激动,冰山一角而已,跟我来,我们看点不一样的。”

安清竹只得回过身去准备离开。可就在此时,一个囚犯突然大声呵斥起来,拿起剪刀挥舞着。

“妈的,老子就是死也不想继续过这种日子,安老大在的时候我们会受这种气吗?”

说罢便握着剪刀向狱警捅去,一声枪响之后,这人便原地倒下。这种事情时有发生,所以这个车间常备麻醉枪。

悔恨和愧疚让安清竹眼眶湿润,这些囚犯到现在还把他当成救赎者,可他却把他们卖给了监狱。自己在行政楼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是恨不得再领导一次暴动。

廉悬濑将一只手放在安清竹后背,手掌处释放出阵阵凉意,安定住安清竹的情绪。

二人离开地下车间,沿着来时的阶梯往上走。地下一层的格间内是有囚犯的,他们不穿囚服,而是身着各色制服,或者不穿。很明显,他们是负责接待游客的年轻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