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蛮惊讶,因为沈祀琛自那天跟莘桃起离开之后,再没有联系过她。

莘澜原以为他是后悔放弃莘桃的决定,可之后种种针对莘桃惩处,很明显是出自他的手笔,他确实有在兑现他当初的承诺,却并没有向她讨要回报,这实在不太像他的作风。

信息很简短,是个地址。

莘澜没有犹豫多久,按照他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那是栋位置偏僻的独栋别墅,周围几十公里都没有人烟,车子开近,才看到别墅外守了圈人,看起来戒备很是森严。

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站在路边,他穿着黑西装,里面的衬衫也是黑色的,整个人乌黑到有种光明之意,站在那里,更显得猿臂蜂腰,身高腿长,看莘澜的车停下,他上前提她打开了车门。

“姐夫,好久不见,怎么突然想到要找我?”莘澜从车里刚夸出来,腰肢已是扭,身子没骨头似的,已经倚进男人怀里。

她勾着他的脖颈,发现沈祀琛似乎比之前要瘦了许多,那张刀削斧凿的脸更显得锋利。

男人扶着她的腰,垂眸看下来,漆黑的眸子也比往日要深邃许多,淡漠的语气让人完全猜不透他的情绪:“我好像,已经不是你姐夫了。”

“唔...”莘澜咬了下唇,深思熟虑的点了下头:“也对,那就叫祀琛。”

“那么...祀琛,今天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吗?”莘澜垫着脚,越说离他越近,红唇逐渐贴到他的唇瓣上,手也很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乱爬。

手指伸进他西装襟口里,隔着黑色衬衫揉上他的奶头。

衬衫底下的那两粒硬得像两颗石头,硬生生的挂着她的指腹,酥麻到仿佛有电流从手指间蹿入身体里。

还不错,虽然瘦了些,但胸肌还在。

沈祀琛捉住她作乱的手,将它从衣服里抽出来,那双墨黑的眸子瞬不瞬的盯着她。

他握着她的手腕,许久没应声,眼眸中似有某种情绪闪过,片刻之后,他把她扶正,率先往前走:“跟我进来。”

莘澜盯着男人的背影,莫名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

别墅里的装饰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设计师的惊心之作,金钱堆叠出的产物。

莘澜跟着沈祀琛进了电梯,她原以为他是想上楼做,却没想到他竟按了负层的按键。

电梯缓缓下行,电梯里没人说话,只听到机器运行的轻微声响,莘澜看着沈祀琛的背影,突然发现,他今天尤其沉默。

电梯门开了,门外就站着两个保镖,看到两人出来,立刻低头颔首。

沈祀琛径自往前走,长长的走廊尽头,是扇封闭的黑色铁门,门前还有两个守卫,看起来阴气森森。

莘澜的脚步逐渐站定,直到沈祀琛回头看她。

“害怕?”他终于开口,脸上没什么表情。

莘澜站在原地盯了他半晌,红唇重新勾起笑意,在男人的目视下,扭动着腰肢,游龙样游过去:“你路都不怎么搭理我。”

她半嗔半笑,双弯起的眼睛里仿佛潋滟着漫天的星光。

沈祀琛依旧没说话,只是那双眸子紧紧黏在她身上,瞳孔深处闪过某种未知的情绪,好会儿,他才终于开口:“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这句话的语气异常温柔,隐隐有着安抚的意味。

莘澜在听到这句话时,吊着心终于稍微镇定了些。

她刚刚真的有刻感觉到了恐惧。

沈祀琛命人把人打开,两人起走进去,里面很黑,显得尤其深冷。

莘澜的呼吸有刻停滞,脑子里不受控制的闪现出某些不好的画面,心跳开始变得急促,呼吸声也凌乱了下来。

突然手上暖,男人的手将她扯进怀里,长臂拢着她的肩,沉沉压下来。

那种力量感让她终于好受了些。

“别怕,我在。”他带着她往前走,之后只听到“啪”的声轻响,头顶的灯光终于打开了。

莘澜在看清眼前幕时,确实有瞬间的呆顿。

报应来了

报应来了

莘澜面前是面巨大的玻璃墙,将这个房间分为的隔断开来,而在墙的那头,吊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她蓬头垢面的被几根绳索吊在半空,双腿被绳子掰到头顶,露出腿间那张长满黑毛的逼穴。

那上头糊满的各种或是浓白或是混黄的液体,撕裂红肿的逼口里缓缓漏出来,涎到地上。

逼穴的蚌肉因为长期的拉扯从逼口里露好长截,像是烂掉很久的鲍鱼肉,看了直让人倒胃口。

她的奶子上吊着两个硕大的砝码,不是被夹子夹住的,而是从奶头上生生穿过去,血水干涸在上面,结着层发黑的血痂。

那对人工制作的精致假乳,显然撑不了这样的对待,边奶子从胸前直坠到肚子上,而另边则直接干扁下去,只剩张被拉扯的皮肉。

女人歪着头靠在绳索上,显然已经昏睡了过去,她的嘴因为张着,正不断有口水从里面流出来,在地板上积了好大滩。

莘澜只看眼,便认出那个吊在半空的女人,正是消失许久的莘桃。

原来,竟是被沈祀琛挂在了这里。

她缓步上前,用种欣赏的眼神看着隔壁那个女人,红唇勾出笑意:“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话,当然是给身后的男人听的。

沈祀琛没答话,只是拍了拍手,隔壁房间的后面立刻被人打开,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从门里涌出来,将那间小房间全都沾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