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婉好多次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们是舅甥,莫逾谦养了莘澜那么多年,他们亲密点也很正常。

她试图说服自己,可越是如此,越去注意,越注意就越控制不住内心的嫉妒。

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她最近夜里睡得越发不好。

总觉得身边声音嘈杂,像是有人在她耳边粗喘、呻吟、尖叫。她仿佛是躺在浪涛汹涌的海面上,身体被海浪掀来翻去,颤动不停。

想睁眼,眼皮却无比沉重,如何努力都睁不开。

李小婉的精神变得越来越萎靡,她控制不住把莘澜当成假想敌,很多时候会盯着她发呆,心里的想法,从最开始“如果我是莘澜就好了”逐渐变成“如果莘澜不在就好了”。

这种想法经出现,就开始在她内心深处生根发芽,长出的枝丫逐渐变得茂盛,几乎要遮蔽她的理智。

李小婉有天晚上终于睁开眼,却惊奇的发现房间的灯大开着。

床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对胶着状态的男女。

男人身笔挺西装,那张素日里总是寡淡薄情的脸,此刻却显出难耐的神色。

李小婉此前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那双被欲望裹挟的眸子比往日里更黑更沉,也更加的性感。

他上身衣衫齐整,下身的裤子却已经被解开了,个女人背对她伏在他腿间,头在他胯间上下起伏,喉咙里发出粘稠的吞咽声。

李小婉眼前像是蒙着层薄雾,看得不甚清楚,心下却已经振动。

她努力瞪着眼,试图分辨眼前的幕究竟是她的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

女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举动,忽然回过头,她妩媚的眼尾上挑,目光正对上李小婉惊诧的眼神。

看到李小婉在看,她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惊惶的表情,反倒是抿唇轻笑:“小舅母,你醒了?”

莘澜说着话,舌尖还从嘴里伸出,舔了舔嘴角,像是在回味。

她侧头,李小婉就看清楚了。

莘澜手上握着根巨大的肉物,那青筋密布的大肉茎从莫逾谦的腿间伸出,已经裹满了黏液,显然是被她舔得片油润。

莫逾谦和莘澜...

他们真的...

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李小婉想张口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她此刻连做个眨眼的动作都很困难,只能勉强维持在半睁眼的姿势,更不用说要起身,要发声。

她像是被只无形的手生生困在床上,动不了,说不出,只能看着切发生。

李小婉看着莘澜握住莫逾谦的阴茎,面上下撸动,面挑衅的看着她。

妖艳的红唇似火,说出的话更是让人心惊:“小舅母,想吃吗?”

莘澜的舌头贴着肿胀的肉茎上缓缓舔上来,舌尖抬到龟头顶端,绕着那颗马眼转了几圈,将渗出的前精全黏到舌头上,再猛的嘬,全吸进嘴里。

“唔...”男人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仰头靠到沙发上,拉长的脖颈间喉结滚动。

莘澜侧过身,睨着床上的李小婉,在她的注视下张开嘴将莫逾谦还在颤动的巨大龟头吞进嘴里,贪婪的吞吐着。

动作间,她的目光直盯着李小婉的方向,眼神里满是嘲弄。

当面出轨()

当面出轨()

李小婉看得懂那个嘲讽的眼神。

那是在嘲笑她的求而不得,嘲笑她的痴傻和愚蠢,嘲笑她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个不爱她的男人。

她看着莘澜爬到沙发上,跨到莫逾谦腿间,转过身面对她。

这个姿势,李小婉能清晰看见莘澜的所有动作,看见她光裸的下体,张开的逼穴,就这么悬在莫逾谦肿胀的阴茎之上。

她顿时明白莘澜接下来要干什么。

不!不行!

莫逾谦是她的丈夫,只有她才有资格这么做!

不可以!

然而无论李小婉的内心如何愤怒,如何唾骂,她却仍旧只能躺在床上,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切发生。

莘澜就当着她的面,扶着莫逾谦肿胀的性器抵到那张的逼穴上,点点将他吞吃下去。

龟头顶着逼口,撑大再陷入,带着圆硕的头端,撑得那颗小孔完全张开了。

李小婉能看清每个细节,细节到那根大阴茎是如何分开两片阴唇,如何顶得整个逼口都被带得凹陷下去。

她在心里大喊着停止、住手...

然而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莘澜仍在张着腿往下坐。

甚至于她张开的腿都在抖,不断有汁水从逼口里溢出,顺着男人肿大的茎身往下流,成为插入的润滑剂。

李小婉惊怒地看着,看着自己丈夫的阴茎寸寸消失在那张骚浪的逼口里,逐渐将另个女人的身体填满。

“嗯啊...好大...好烫...好舒服....”莘澜手臂撑在莫逾谦的大腿上,颤着屁股仰头发出声长叹。

她就着入进去的部分上下起坐,逼穴裹着那根大鸡套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