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婉也吓了跳,赶紧劝。
慢慢来,至少先在个屋檐下,这也算是有进步。
李小婉搬过来的事儿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定下了。
她住主卧,莫逾谦则搬去了其他房间。
而那个房间在莘澜卧室的对面,却跟主卧隔了长长条的走廊,恰好处在别墅两端,俨然是泾渭分明。
...
半夜莘澜从自己的房间溜了出来,她打开莫逾谦位于楼的书房,他果然在里头。〃老阿姨证理
莘澜坐到他腿上,屁股压着他隆起的胯,抬手勾着他的脖子去亲他的嘴。
男人初时没什么反应,很快便反客为主。手揽住她的细腰往怀里带,薄唇整个压下来,衔住她的唇,舌头与她的纠缠在处。
莘澜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喘了半天才缓过劲。
她握着莫逾谦的手送进衣服里,挺着奶子让他揉,手指勾着他的衣领轻笑:“你知道我们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莫逾谦漫不经心挑挑嘴,没有应声。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她的奶头上狠狠蹭过去,揉得她阵轻喘。
莘澜哼了声,抬头去咬他下巴,报复似的说:“莫逾谦,这叫偷情。你个大领导,在家背着自己妻子跟外甥女偷情,传出去还了得?”
莫逾谦垂眸睨着她,很轻的哼笑,托着她的屁股将人抱起来,睡裤往下拨,扶着阴茎就插了进去。
“嗯...”莘澜被他入得猝不及防,哆嗦着就喷出水来,逼穴绞着他,逃命似的想往上爬。
男人冷着眼,扣着她,强势又冷厉的将人按了回去。
性器捅开层叠的媚肉,瞬间撞进了蜜穴深处。巨大的蘑菇头不知道卡进了哪里,又酸又胀。股强烈的刺痛感带着忽视不掉的酥麻,沿着脊椎骨直窜而上。
“啊…好深!”莘澜被他插得头皮发麻,逼穴像是被他捅开了口子,像是破掉的气球,炸裂的瞬,装在其中的汤汤水水顷刻狼狈又汹涌的全跟着兜了出来,淋在男人硕大的睾丸上。
她靠在男人颈间,绞着他的阴茎剧烈的哆嗦着。
莫逾谦这会儿才咬着她的耳朵,慢条斯理的开口:“那么我的小外甥女,被自己舅舅干,还舒服吗?”
张腿灌精
张腿灌精
恶劣,简直是恶劣至极!
莘澜发现了,男人开荤之后就像是扯开了文明的表象与面皮。
人前光鲜亮丽,斯文儒雅,人后个个都跟野兽附体似的,贪婪,嗜血,还没有人性!
她在书房里被莫逾谦肏得哀哀直叫,要不是被捂着嘴,整栋房子的人恐怕都能被她的淫叫声惊醒。
当然也包括对面的李小婉。
等莫逾谦口着莘澜把阴茎顶进她的子宫里,汹涌的精液猛然灌出时,她惊叫着哆嗦着身体,翻腾着四肢沸腾挣扎。
滚烫的精液想汹涌爆发的岩浆,炙灼着她被肏得敏感的肉壁上,烫的她直哼哼,扭着屁股蹬腿想躲,却被紧紧扣在阴茎上,生生受了他猛烈的浇灌。
“张腿…唔...”
莫逾谦死死的扣住莘澜,汗湿的睡衣下,透出紧绷肌肉隆起的流畅线条,尤其是最为性感的臀肌,凹陷的腰窝仿佛呼吸般深浅的翕动。
粗大的阴茎胀成了赤红,肉茎整根深深的顶进那张被肏得艳红的蜜穴里,紧剩两颗鼓胀的大睾丸还贴在穴口处,随着他的喘息和闷哼囊袋明显的翕张。
他下巴抵在她头顶,双目微阖,下颚线跟着绷紧拉长,喉结的滚动急促滚动着。
女孩在他怀里发出尖叫,踩着椅子本能挣扎,却被他紧紧扣住,抬胯往上狠撞几下,啪啪啪几声脆响之后,伴着莘澜声惊喘的呜咽,她张着腿无力的瘫回他身上。
逼穴痉挛抽搐的骑在他的鸡巴上,肥嘟嘟的阴唇翻出红肉,压着他的大睾丸,再不能抗拒他分毫。
浇灌继续,被精液灌入的小肚子跟着慢慢隆起,乳白色的精液随着阴茎的抽插翻出穴外,黏糊糊的溢到他的精囊上。
莫逾谦喘息沉重,扣着她将肿胀的性器又全塞回去,粗长的茎身整根塞满她的小逼,睾丸挤着翕动的穴口不住的蠕动。
粗喘声在书房里久久萦绕不下。
男人缓缓睁开眸子,眼角情欲的猩红未褪,他抽出阴茎,将怀里瘫软的女孩抱回了自己房间。
进浴室放水时莘澜才悠悠转醒,她靠在莫逾谦肩膀上,看着飘在水上,被他挖出的白絮嘟嘟囔囔的抱怨:“射都射进来了还要挖出来,那我还废那么半天劲干嘛?”
她刚刚可是吃了不少苦头才把他的精液全装进肚子里的,这会儿挖出来,那她刚才岂不是白遭罪了?
男人敛着眸子恍若未闻,修长的手指伸到她腿间还在阵阵的抠挖,水底下“咕嘟咕嘟”冒着泡泡,大团浓白又跟着涌到水面上。
“真的好浪费啊,莫逾谦...”莘澜看着飘在浴缸里的精液,真是心疼坏了。
这么多高质量的精子,全进下水道了。
莫逾谦沉着眸子抽出手,把裹着精液和淫水的手指伸到她嘴边,莘澜立刻顾不上抱怨,捧着他修长的指骨含进嘴里,哼哼唧唧的吞咽起来。
手指上阵阵的湿热,还有那软湿的舌头在他的指骨间来回缠绕。
男人黑眸沉淀着默色,垂目看着她动作,缓缓低语:“明晚有个宴会,你陪我去。”
莘澜把他手上的汁液舔得干干净净,舌头绕着他的指缝还挑了圈,砸了两下舌头,才撅着嘴摇头:“不去,我去了小舅母不得跟我翻脸?”
提早暴露自己,以后还怎么享受在个屋檐下偷情的刺激感?
莫逾谦表情冷漠的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捉摸不定:“不许叫她小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