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等等,”董应祁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谁爱当你哥谁当去,我可不干……”
“董应祁!”这家伙还给脸不要脸了,真是……
“哎……”董应祁乐了,“这听来还顺耳些……”
晨晖家中
“晖,我总感觉这些事情跟温室集团有关系,”小皖一边啃着晨晖递过来削好的苹果,一边说道,“他们被谭利民整得那么惨,怎么能一点动作都没有呢?”
“多想了把!”晨晖笑着敲了敲她的脑袋,“这里装的都是什么啊?温老板为人一向都是温润有礼,怎么可能会背后搞这些小动作呢?”
“别忘了,现在掌权人是他女儿,”小皖嘟囔着,“你当温岑岑是什么好花儿?”
“她一个女娃娃能干什么啊,”晨晖摇了摇头,“你别去动他们了,温老板已经很无辜了……”
“好……好!”小皖一挑眉,拉耸着嗓音,“小皖不欺负人家女娃娃了还不成吗?”
铃声骤响,是晨晖的手机,“谭总?”
“……”
“什么?”
“……”
“哦,好我知道了。”
这些日子来,谭利民对晨晖的态度越来越好,说话也跟面对尊大神似的,客客气气的。
“怎么了?谭利民说什么了?”小皖趴在他手机旁边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他说李国强一直让他去收购温氏集团的股票,问我怎么看……”
“购买温氏集团的股票?胃口这么大啊,还想把温氏集团给收了不成?”小皖不屑道。
“谭总说,李国强自己说是得了内幕消息,温氏集团的资金问题想借着把股票价格提上一提来掩一掩。”晨晖若有所思的说道。
“李国强会不会是温氏集团派过来的奸细啊!”小皖不以为然。
“这倒不一定,毕竟他潜在温氏那么久,至少许多业务给带过来了,就算是奸细,也是对我们公司有好处的奸细啊。”晨晖不疑有他的说道。
“人家动作才刚要开始,你别那么早下结论,”小皖摇了摇头,自己怎么就嫁了这么傻的一个老公呢,技术能力强有什么用?不定的什么时候就被人给暗算了,“之前的那些业务问题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把?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啦?”
“是,是……老婆大人您教训得是,”晨晖讨好地再递上一颗削好的苹果,“那这次……怎么办呢?”
“就知道削苹果,也不知道换点别的……”小皖娇笑,“别理他。就是最好的办法。现在两家公司情况都不妙,聪明的就是先缓着,明哲保身。”
“好,那我就这样跟谭总说去!”晨晖浅笑着说道。
“不过倒是觉得奇怪,”小皖自言自语般的说道,“这温岑岑想干的什么呢?”
急变
岑岑这几天和唯?_总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唯妈妈身边,常常陪着她出去散散步。陈医师说了这手术后的最初两个月是最关键的时候,有什么排斥反应一般都会在这个阶段内表现出来。
“妈,起来喝点清粥。”早上岑岑起来熬了点粥,陈叔叔说让阿姨要多吃点清淡的东西的。
可是唯妈妈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岑岑觉得有些不对劲,轻轻的翻过她的身子,才发现她的额头上渗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子。微微泛白的手像是抑制不住般的想往伤口出挠,一碰到伤口又疼痛的立即弹开。
“阿姨,怎么了?”岑岑拿着手机就给唯?_拨电话,他今天一早就上学去了。
“痒……”唯妈妈难受的说道。
“我送你去医院……”还没拨通,岑岑就赶紧挂掉,换拨陈医师的号码。
“陈叔叔,我阿姨说很难受,伤口痒,赶快给我们安排一下。”
好不容易才小心翼翼的把唯妈妈送到陈医师手中,岑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手机上好几个未接电话。
“?_,快过来,妈在医院。”
简简单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岑岑也不废话了,让他赶紧过来的就挂了电话。也没有几分钟,唯?_就赶到了医院,匆匆的慌忙样子。
不一会儿,陈医师就从内室里走出来,“是严重的伤口感染,奇怪的是,这种菌一般只有在化工实验室里才见得到。”
“那……我们能做什么呢?”岑岑急问。
“我们这边现在还没有处理这种伤口的药物,我只能够先控制着,”陈医师皱了皱眉说道,“可能北京大一点的医院会有,我会尽快跟他们联系看看的。”
“怎么会这样呢?”岑岑有些懊恼,望着唯屿不解地发问。
没有想到唯?_不仅一句话不说,反而表示出一种怒及的神情,“她究竟想干什么!”
看着他异常的样子,岑岑拉着他就往外走,不要在医院里大喊大叫的,不然会引来很多人侧目的,“是谁?”
唯?_没有说话,很是难得得绷着一张脸,浑身的怒劲令人发颤。
“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见他不回答,岑岑追问了一句,她也挺生气的,毕竟相处了这么几天,感觉也跟亲人差不多了。
“岑岑……帮我看着我妈,”唯?_避而不答,“我出去一趟。”
“你别这样!”岑岑有些气恼,“什么也不跟我说,就让我这么担心着?说啊,到底是谁?你想去哪儿?”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先服软似的,岑岑扯着他的手臂不放开,而唯?_就是不肯开口回答。
“她就像我妈妈一样……”岑岑倏地放开他的手,泪珠子直接的狂飙下来。她妈妈很早就离开了她和爸爸,很早了,早到她已经快要忘记妈妈是什么概念了。
“是……唯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