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还是尝了秀色可餐的宝贝儿…(1 / 1)

7 还是尝了秀色可餐的宝贝儿…

赫仑就这么“愧疚”得抱着宽慰刚进家门就被自己“家暴”了的小教皇,一会后,孩子便不再咳了。

可怀里…却越来越烫。

放…放放.

赫仑·雷纳德:啊?放什么?

放…我,放开,我…

赫仑一听,赶紧撒了手。

孩子都给气结巴了!

他赶紧对着鲁希双手合十。

赫仑·雷纳德:对不起宝贝,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找不到你太担心了!

纳闷得是面对自己的狡辩,鲁希竟没有反驳或怒斥一句,矮脚你敢家暴我!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赫仑抬眼去看鲁希,可小面人白的看不出颜色,唯独一只小耳朵没被面粉盖全,露出的带着微微绒毛的尖尖红得好厉害。

又像之前在教会时那么可口了。

可这一次是两个人…单独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是否可以…为所欲为?

不要命的想法再次驱使魔爪向鲁希伸去,没有任何阻拦打断,这过程似乎显得太过容易,他就这么碰到了实实在在得碰到可口的点心。

好软…好肉,他的宝贝好生白嫩,就像冰皮月饼,看得见里面细小的劲道血管和饱满的“血汁”。

鲁希刚反应过来就要挣扎,却看到赫仑微微眯着眼睛,脸上漾满了神不守舍,软软的指腹不停搓着他的耳朵。

从尖端,顺着小小的轮廓,轻捏着耳骨,捋到耳垂。

很像,在温柔抚摸他。

他那准备一巴掌打开赫仑的手一握,缩了回去,任凭那人的无礼…

他很享受像在被关爱的感觉,却不得不低下脑袋,不敢直视赫仑裸着的上半身。

从来,都没有人这样过,还不分彼此得…裸体摸自己抱自己…

鲁希:欧米伽怎么能,这么不检点。

忽然一股暖气从耳边擦过,同时被什么坚硬触碰后的痛感突袭而来。

鲁希身体一抖,猛地侧过脸时,正巧在极近的距离看到一张殷红的小嘴,微微张着,两颗看起来异常尖锐的虎牙上沾着点血星,还几乎贴在自己脸上。

鲁希霎时觉得头顶冒烟,。

刚刚,刚刚这只矮脚他是…是咬了自己耳朵吗?

他一个omega,怎么可以随便赤裸着身子把男人的脑袋埋在他胸口,怎么可以做出这么色气的动作抚摸一个男人,又怎么可以像在为自己的alpha打标记一样…

咬,咬咬,咬他!

啊,不对不对,自己还没成年分化,也不是alpha.

所以矮脚他是不是因为自己现在个头小,就真把自己当个位数小屁孩了?

他都有十五岁了呢!足足高这矮脚半个身子!

可尽管在自我安慰,但迷茫挫败,被定义为”小屁孩”的不快乐依旧紧紧围绕着我们“高大”的鲁希教皇。

他紧紧攥着小拳头,小嘴绷的惨白,莫名冒出的泪水骨碌碌在眼眶里打圈圈。

他果然是个小屁孩!怎么没出息的眼泪说来就来。

他猛吸了口气,瞬间闭了眼睛,为了克制都已经挂在睫毛上的水珠,身体都隐隐发抖了。

赫仑还如同毫不知情,在他的耳边铁了心得又闻又碰。

甜丝丝的舌尖反反复复在尝到鲜甜的虎牙上舔刮,舔得舌肉伤痕累累,血族的本性已经彻底被一丢丢的血珠给唤醒。

赫仑一直都知道血很美味,可从来都没有尝过美味到令他兴奋得神经都抽痛的血液。

此时他体内的反应已经过激了,胃部抽搐,满口的牙仿若蛀满了虫,奇痒无比,痒得发疼。

他的兴奋感仍在持续飙升,快乐到几乎晕眩。

在那黏在舌根深处的甘甜被他最后一团口水咽进去时,欲望的烈潮驱使他再次朝着小面人张开了嘴巴,不同于上一次的小巧,压根是抱着生吞掉的想法大展利齿。

哗哗哒哒得振翅声越来越近,看到冰箱楼梯处一派惨状后的阿光,全速飞冲了上来。

恰巧看到赫仑要对小教皇痛下毒口的身影。

而赫仑金色的发尾已经被原本的猩红彻底覆盖,那鬼魅的色彩像条灵动的游蛇,直冲发顶。

阿光:糟了,赫仑他没有理智了。

千钧一发之际,阿光整个身体横着旋转起来,顷刻间,一枚高速旋转的金色陀螺就这么直挺挺朝着赫仑的侧腰撞去。

赫仑毫无意外得被撞飞了,身体落在椅子上将木头砸个稀碎,当场呕出一口血。

那咣当的一声巨响,吓得鲁希瞬间打开了眼。

面前的矮脚教父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金光闪闪的漂亮精灵。

凌乱着头发,小脸恨不得贴在自己脸上。

阿光:鲁希教皇!对不起!我家赫仑他没有恶意!他不是故意的还请您谅解。

阿光眼尖的寻到,鲁希的耳尖破了皮皮,很显然是被尖锐之物刮掉的样子。

她哗哗飞到鲁希耳旁。

阿光:您,您耳朵破了?我给您吹吹!

阿光很努力的一边呼哧呼哧,一边用着神力帮鲁希恢复。

可惜,是血族赫仑自己给人咬伤的,血族的牙有毒,无法使用圣天神力快速修复。

如果一次性被吸了很多血或者被血族有意识打上食物标记成为长期血袋,都是救不回来的。

而唯一治疗伤口的疗效方子,就是血族的唾液。

虽然舔一舔就会好,可生性嗜血残暴的血族,怎么可能会好心做好事。

他们不会放跑一块食物,圈养起来为了长久发展,因为他们不吃二手货。

恢复过的人类都是二手,用他们的定义就是过期食品。

所以以前大多数人类都会在保质期内死于血族嘴下。

这也是一直以来,教会将血族列为害虫之首的缘故。

因为他们害人,太不留余地。

阿光偷瞄着趴在地上,头发暂时恢复的赫仑。

心里稍稍放松些,但是现在给人揪起来,舔是不能舔的,但她可以强行解释一套。

她发现赫仑还是蛮聪明的,知道用面粉泼鲁希,好让人形显出来不至于酿成保险柜东西被发现的大祸。

也正是这样,才给她还算合理的解释。

阿光:鲁希教皇,实在是对不起,赫仑大人他不过是因为泼脏了您想为您吹吹,没想牙齿挂到了您。

阿光:您现在身体反缩,皮肤像婴孩太娇嫩了,再加上赫仑大人他天生两颗虎牙很尖锐,碰伤您实在在所难免。

阿光:请您务必原谅他的失误!

阿光:您看您,旅途疲累,现在身上还都是粉面,一定很难受吧。

阿光:阿光现在就带您去浴室好好沐浴休息!

阿光的巧舌如簧,为她取得了成功。

鲁希教皇一句话没抱怨,老老实实被她牵着手拉进了浴室。

阿光擦着汗从浴室出来,撸起袖子就冲回赫仑卧室找茬。

她揪着赫仑一撮头发,凶巴巴道。

阿光:好啊你!竟然瞒着我在冰箱里藏人血!还敢咬小教皇!

赫仑哼哼唧唧着。

赫仑:没有,那是…鸡血。

阿光:那你咬教皇是几个意思?

赫仑解释不了,因为他确实不光想咬,还想给人连皮带骨生吞掉。

见赫仑也知道自己错了不再讲话,阿光撒了手,气呼呼的把头发一绑。

阿光:清醒了吧?

赫仑:醒了…

阿光:没把他当食物打标记吧?

赫仑:没有…

才怪…

那种情况下还忍得了不把小家伙标记为自己的所属物,那他就不是个正常血族…

阿光嘟嘟嘴,似乎信了。

阿光:等晚上我再好好批评你。

阿光:我现在去给你收拾残局,而你,赶紧给我脱干净去浴室里陪小教皇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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