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活著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
“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著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著说……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甚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著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著腿弯,卖弄似的展示著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著……
“你离开后……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甚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著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著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后,奴家以后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甚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著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甚么,你明天著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
“门主……奴家甚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甚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甚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甚么吧……”凌威森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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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著鸡巴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鸡巴,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著花凤的乳房说……
“……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
“……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著丑陋的肉棒,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你用甚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
“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
“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后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
“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说……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
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甚么关系,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侍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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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著脚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动情的样子……
“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著人送来了……”悦子捧著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
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乾,打开了盒子,里面盛著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著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绣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甚么事,但是信里洋溢著思慕之情,彷如深闺怨妇,诉著著独守空房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