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比起那些拿出去展示给人看的风景垃圾,乌纤最擅长的是画人,她疯疯癫癫的,但是却能清晰抓住每个人的特点。

她不清楚第一次见面呢哈罗德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也不想去深究,只知道这个男人真是有备而来,变着法勾引她。

就和主人一样。

主人,想到这个词,她的心砰砰跳,不规律收缩,但是脑子里除了霍伯特还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很模糊,分辨不清。

乌纤被放置在椅子上,她紧紧盯着哈罗德。

这个男人脱去了那件打湿的短袖,他双手交叠扯着衣服下摆,之后肌肉用力往上扯,一寸寸将完美的躯体线条暴露出来。

他的头从领口挣脱出来,头发被拉扯得零落,略卷的发散在额头两旁。

衣服被他随手扔在地上,他与乌纤对视,直面她眼中赞赏的光芒,手指放在裤带上,在小狗不可置信的视线里向下拉扯

乌纤吞咽着口水看着哈罗德的手指带着裤子继续往下,他用力了,手臂鼓出青筋,还有未干的雨水从锁骨顺着身体线条滑落。

浑身上下真的说不出的性感。

“掉进去了!你快点啊!”乌纤着急了,她视线中心的水珠消失了,她心里发毛发痒,甚至站起来跺脚催促。

“快点什么?”

“把裤子脱了,快点啊!”再不快点水珠就要,就要被布料吃掉了!

哈罗德不为所动,他的手指不会听从乌纤的,直接停下,嘴角勾出弧度,“不行啊,我不是那种模特,做不到。”

乌纤受不了这个,她想要的一定得的到!

于是小狗扑了上去撞进男人坚硬冰冷的怀抱里,这个动作让哈罗德眼中划过波澜以及温柔。

她在他怀里扭动着,竟然有这样的雇主,说好画画上来却是扒模特的裤子,哈罗德咬住乌纤的耳垂告诉她“小姐,你有点太过分了。”

乌纤有恃无恐,她被霍伯特养得油光水亮,主人一走胆子也肥了,推搡着哈罗德说“那又怎么样?我就要看!”

“你真不听话乌纤,如果再继续胡闹,我就要打的屁股了。”

哈罗德说话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威胁的意思,他只是向后靠去抓住了作乱的小狗,整个人都展现出一种漫不经心的纵容。

更喜欢了。

乌纤胆肥了,这个人又不是主人,她才不会听话。

哈罗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很轻的笑,喉咙的震动传递到胸膛,他坚硬于是闷响在乌纤的面颊上回荡。

她嗅到了危险的气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的手将她捞起,在刚刚还抱着她的臂弯成为了固定小狗的刑具,乌纤晃荡着腿和身体,她上半身前伸向是被渔网勾住想要挣脱的美人鱼。

但这无济于事。

乌纤的裙子被掀起,露出了光溜溜的下体。她出门见人也不穿内裤的!

下一刻,男人的手掌就拍到她的屁股上。

那两瓣被养的丰盈挺翘的雪臀被拍打出肉浪,乌纤发出短促的呻吟,痛又快乐,半个巴掌印在可爱的小屁股上浮现。

她下意识喊“主人。”这声音又软又缠绵,充满依赖。

哈罗德的心都被这一声主人叫软了,他离开小狗太久,以至于就算是撒娇他也缺乏抵抗力,这次就……

“主人,救救我,救救cloud。”1

那颗柔软的心再次坚硬,哈罗德千年来尸体一般惨白的肤色,这下隐隐发黑。

“乌纤,你这个坏小狗!”

主人真不知道cloud为了主人放弃了什么

主人真不知道cloud为了主人放弃了什么

“呀!”

哈罗德的巴掌还没有掉下来,乌纤的惊呼已经出口了,就好像刻在下意识中的反应,他的某种语调成为她身体里的开关。

小狗捂住嘴巴,屁股上才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实心的没有留情,就像哈罗德这个男人一见面就直接震慑住她的心。

痛,但是酥酥麻麻的,这个不请自来的模特很会掌握力度,乌纤依附着他的手臂感觉到电流从尾椎骨流遍全身。

乌纤虽然恋痛,却不是谁都可以打屁股的小狗,她是精神病很会发疯也很会吹毛求疵。

对那种自以为是的人她讨厌的要命,但是哈罗德这样强迫的行为她生不出反抗、讨厌的心思。

这个和霍伯特有着相同颜色眼睛的男人,给予她与初见和主人一样满意的不得了的体验,血色的如同迷雾分辨不清的危险感令她发抖,而且哈罗德预告过,这是乌纤自己同意,她在撒娇也是在让出权利。

如果是霍比特这时候他会停下钓足小狗的胃口,忍耐是他说的最多的词汇,但是这是哈罗德,所以他没有停下。

他的手臂坚实而有力是乌纤没办法撼动的存在,一下两下,手掌不断落下毫无节律,或快或慢,乌纤凝神屏息害怕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巴掌。

“流水了,乌纤。”

哈罗德连着两下,啪啪清脆的声音仿佛敲击嫩藕,他将手指放到面颊红彤彤的小狗面前,乌纤已经下意识张开嘴把修长的手指含进去。

又来了,这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身体永远比意识先动,就如同头脑里有什么东西阻隔这正确的信息。

但是乌纤并不想去探寻,她觉得现在的状态很好,快乐的小狗和令人满意的主人,唯一需要处理的就是这个后面冒出来的模特,勾引的她心痒嘴馋。

乌纤用嫩嫩的面颊去蹭男人赤裸的手臂,她含住哈罗德鼓起的血管舌头不断舔弄,真奇怪明明同样冰冷,霍伯特的血管几乎是摆设,哈罗德却拥有令小狗害怕的动静,咚咚咚的是他缓慢几乎不再跳动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