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喜欢它的,道具一把母贝扇,我的收藏品,有镂空和珍珠,由我来使用,第一下就会引起疼痛,要看看它么?”

要看看它么?一会儿让小狗屁股红肿的道具?乌纤原则不要,如果不知道形状,当被打时会增加一分惊喜。

“cloud,选择一个数字,这是今天你要挨的次数,但是要谨慎,如果拒绝我也不会停下,还会增加惩罚。”

“唔……”乌纤难以决定,她又听到霍伯特说,“这是奖励,完成之后不会继续,你得想清楚,多、少或者正好,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能有选择。”

啊!主人,好过分好严格的主人!怎么打屁股还要出题?

明明在温柔地询问她的意见,却又把她放在进退两难的地步,乌纤不由得啃咬起指甲,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

霍伯特则等待她没有丝毫不耐烦。

“主人觉得要多少呢?”

“我认为cloud只能承受

贪婪像是火焰将乌纤吞噬,她紧紧闭上眼睛颤抖着叫出来“五十下,主人。”

“五十?”霍伯特喉咙里发出笑声,他并不为乌纤没有自知之明的选择吃惊,反之他还留情给了乌纤反悔的机会“五十,cloud,也许我们得循序渐进。”

“好,那么我会粗暴一点,cloud,别害怕。”

“嗯……”乌纤还有说完,就感觉到脚踝被伸进被窝中的手攥住,他轻而易举握紧随后发力,将乌纤整个身体往外拖。

乌纤本能抵抗但是她的力气对于霍伯特来说只是螳臂当车,起不了任何作用。她的双腿被握在一起,内踝相靠甚至连蹬腿都做不到。

冰冷的手将她脱离温暖安心的巢,在感官上这个动作给予她太多被侵犯的幻想,衣冠楚楚的暴徒将要参观她藏在被子里的隐私部位,他做这样过分的事却还提醒“小心。”

乌纤与床铺之间相互摩擦,睡裙被带着向上堆积到腰部,霍伯特掀开被子,她的下半身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她突然想到她没有穿内裤,这也意味着不断吐水的逼肉会在黑色床单上留下水渍。

一长条,粘稠,淫乱,那是逼缝被拖长的形状。

主人会发现,她早就淫荡地动情了。

幸好,幸好她的头还藏在被子里,鸵鸟一样。

乌纤很白,母贝扇也比不上她,裸露在外的一截身体在黑色包裹下如同珍珠,也是嫩生生的脆藕。

霍伯特握着合拢的扇子,它成了一根棍棒、一根无情的刑具,缓慢地用顶端蹭着她的屁肉。

很好,还未折,只是轻轻触碰,这根藕就已经开始流淫乱的汁。

她真是一根好藕,一只好小狗,敏感得要命,最适合被打肿屁股,等她哭了上下一起流水就是嫩藕成熟的时刻。

霍伯特轻轻扫过,没有停顿,他又从被子里摸出乌纤的手,凹过来反捆在身后,用领带系得很松可以轻易挣脱。

乌纤还在为主人的触碰心神荡漾,霍伯特已经挥出第一下,“数,cloud。”

白屁股上留下两道对称的痕(sp)

白屁股上留下两道对称的痕(sp)

数,霍伯特让乌纤数,但是她最先出口的是痛呼。

硬物拍在她的屁股上,主人选择了这个圆弧的最高点最为奖励开场,毫无预警留下“啪”一声。

乌纤的那瓣白肉颤动,像是还未成熟的雪白水蜜桃逐渐染上粉红,痛与痒从下身传来,比起声音延迟一点,霍伯特的话语落下屁股上才泛起红肿。

“唔……一!”乌纤不确定这样这样的音量主人能不能听见,她觉得自己快要媚得滴出水了。

霍伯特当然能听见,他还能看见,看见乌纤因为被抽打一瞬间绷紧的大腿肉,疼痛过去后又松弛下来贴着床单。

“数,cloud。”

他换了另一边,很会用力,不是甩手腕,而是压着那根遍布镂空的母贝扇撞上乌纤的屁股。

“二,主人。”

两瓣白屁股,留下两道几乎对称的痕迹。

霍伯特冰凉的指腹摩擦上去,按压揉捏,他能看到乌纤藏在腿间的穴口因此收缩。

他是属于黑暗的生物听觉敏锐,甚至可以听到闭合张开肉与肉相碰拉出腻丝这样微小的声音。

“这样可以么,cloud?”

主人粗暴动作后,又温柔揉弄着乌纤的屁股向她确认,这两下已经让她春情涌动发起骚来,扭着腰主动去贴霍伯特的手掌蹭着,晕乎乎说可以。

“如果可以,后面不会轻。”

乌纤还没意识到“可以”究竟代表着什么,霍伯特在给她树立标准,但她不太愿意思考太深入,主人的温度是现在她最需要的,其他东西都要往后放。

霍伯特得到乌纤的反馈将手掌收回,再一次打上了雪白的臀。

乌纤的皮下脂肪并不厚,不能有效抵消外来的力,霍伯特用上一些技巧,即使是母贝扇撞在屁股上也产生明显的声响不太清脆,但足够明显。

目前为止乌纤觉得还可以忍受,主人并不很用力,这是spanking,而非刑法,在痛楚的包装下更多是对她特殊癖好的满足。

她一边数,一边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

主人是个很有计划,并严格实施的人。她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类型,比起

他严格遵循计划近乎有些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