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大型树袋熊,下巴垫在他肩头摇了摇,刚醒,不想说话。
“本来想叫你起来的,看你睡太熟,没忍心。”
屈温低沉的声音贴在我耳朵边响,我懒懒地应了声,下午全是理化生,我也不想去。
“感觉你身上有点烫,是不是发烧了。”
我哥咕哝着把我往外推了点,额头贴上来试了下温又给我按回原位,说等会儿找点预防冲剂泡一杯。
他絮絮叨叨老妈子一样说了一堆话,什么换季啦,流感啦,身体最要紧啦,我听着烦,我不想他当我爸或者我妈,他当我哥或者男朋友就够了。
于是我想出个好办法,拍拍他的脸,在他转头瞬间抬起下巴和他接吻,他果然没空再叨唠我。
可我忘了咱俩接吻从来不闭眼,离得那么近,他一下就能看出我还湿润的眼眶。原本眉头要皱成一团了,估计他也觉得这样太严肃,又舒展开用一种玩笑的口吻打趣。
“不是弟弟,是哭包妹妹。”
“滚蛋。”
他盯着我,眼底有明显的疼惜流出,淌满我的全身:“做噩梦了?”
“没。”我闭眼,歪头重新藏进他颈窝,闷声回答:“不是噩梦,睡多了,一睁眼正常的生理反应,都怪你,不叫醒我。”
我哥察觉到我不想细说,软下嗓子连声应着:“好,祖宗,怪我,怪我。”
过了几分钟,他摸摸我后脑勺,用一种极其弱智的话术哄我:“宝宝不哭,哥哥爱你。”
真让人受不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面不改色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不尴尬吗?
我面红耳赤地伸手捏住他的嘴,在我哥困惑不解的眼神中,磕磕巴巴地学他,宝宝……我也爱你。
作者的话:最后一份时间小漓在挑选合适的双人墓地。
20
屈温的工作因我搁置下来。
其实不能怪我,主要是他自己定力不行。我只是坐在他腿上勾他亲了个嘴,他就只顾着发情扔掉电脑抱我往床上带,丝毫不顾忌腰间那道新生的伤。
所以我说屈温有些时候很没有哥样。
“马上给你伤口挣裂开就知道疼了。”
我喘着气倒在床上,刚被我哥按枕头里亲得头昏脑涨,偏偏他压在上面我还不敢乱动。
屈温揉了揉我的嘴角,挑眉:“小嘴平时像抹了毒,亲起来倒挺甜。”
我咬住他的手指,含糊反抗:“等会儿就给你毒死。”
“毒死你就没哥哥了。”他太会蹬鼻子上脸,拇指在我嘴里一点也不老实,勾绕着舌头打转玩弄,边评价好软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扒我睡裤。
我就是太把我哥当回事儿才让他这么无法无天,咱家说一不二、当家做主的明明是我才对。
但很快屈温就让我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他拍拍我的屁股让我背对他趴下去,又拉开右边床头柜抽屉掏出几瓶润滑剂。
“喜欢草莓的还是水蜜桃?”
我忍不住骂他,这玩意又不能拿来喝,什么味道重要吗?
屁股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我哥不满意我的叛逆期,他拔掉瓶盖,把尖头瓶口抵在我臀缝中间,噗嗤噗嗤地往里挤。
空气里的桃子味快腻死人了,他还要明知故问:“猜猜这是哪个味道的?”
我故意跟他反着来:“草莓。”
他哼笑一声,没说话,只不过用膝盖把我从后方顶得更开,我下半身趴在他腿上,半硬的鸡巴压在小腹和大腿之间,腰部软塌下去,胸口贴着绒毛床单,蹭得有点痒。
股间滑腻的液体被两根手指带着往我身体里送,屈温热衷于做前戏,基本每次真刀实枪开干前都喜欢先用手把我弄到高潮,这次也不例外。
我想不通他从哪学来那么多玩人的技巧,掌根贴住会阴,两指完全没入,轻而易举地根据身体反应找到能让我爽的点,单手压住我的背,然后抵在那块软肉上快而重地抖。
阴茎顶端硬得流水,透明细丝顺着我哥的大腿边缘坠下去,太超过的快感让我浑身麻得没劲,很快脸颊铺满一层汗,现在他不心疼我,也不用那些花言巧语哄我。
他只会仗着我忌惮他腰上有伤,变本加厉地欺负,还要在我实在忍不了想挣扎时故意倒抽两口气,佯装我压到了他的伤。
他怎么不转行去当演员,就算是个尸体估计也能被演出朵花在头顶。
被这么磨了几十来下,小腹轻微痉挛,眼前翻过一阵白光,我屈辱地发现身体居然被调教到这个程度,仅用手指就能硬生生肏射。
屈温适时抽出手,换了根滚烫的鸡巴撞上来,我还浸在高潮里失神,没做好第二轮准备,龟头已经顶开湿透的肉眼一寸寸往里挺。
哥进得很慢,像是故意让我感受进入的每分每秒,这种另类折磨确实容易惹人发毛,我擦干眼泪向后摸索,抓住他按着我的小臂,不知死活地挑衅:“你再给我装一遍那个。”
屈温顿了下:“什么?”
“就那个,什么我不想的话,你只当哥哥也可以,”想跟我上床想得快发疯了吧,之前还嘴硬要放我自由,我偶尔会很欠地报复他:“再给我人模狗样的装一遍。”
我哥“啧”一声,轻飘飘地装傻否认:“说什么呢,不记得了。”
说完就整个顶进来,我双腿大开,被钉在床上承受他掺着怄火的性欲,臀肉被手指玩弄成各种形状,一会儿往外扒一会儿又搓揉着向里挤压。
他弯下腰仔细舔舐我的耳垂,不要脸地说:“只记得你让我别做梦了,来跟你做爱,还记得,宝宝,我也爱你。”
“宝宝。”
他贴着我耳朵又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