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宿头晕眼花,只觉得难受不已,闻言厌烦地闭上眼。

无理的疯子,听不懂人话的畜生。

下一刻就被这喜怒无常的家伙掐住了脖子怒吼:“为什么要把眼睛闭上?你要看我,你要一直一直地看我!你在想什么,付宿?你说,你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要从我身边逃走?”

是。

但他可能……已经不敢了。

高压生活下的人总是幻想反抗后能享受到的自由,但真的逃出牢笼,那种心理上的压迫和被抓的恐惧如影随形。

付宿冷笑一声,放任自己进入精神松弛后的昏迷。

这一行为显然会激怒薄宴行,他五指用力,扼住对方白皙脆弱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向自己,整个人又敏感又不安,又暴躁又悲伤:“凭什么不肯看我?说话!睁眼!付宿,我在跟你说话,操,跟我说话!睁开眼睛,看我!!”

见付宿没有反应,他又大声哭喊,像个被抛弃在暴雨严冬中的可怜稚童,狼狈哀切:“我求求你,不要去看别人,别离开我,我的心脏好疼啊付宿,我不能呼吸了。我好疼,我好难受,你看看我吧,求求你了,你看看我啊。”

他号啕大哭,悲伤到干呕:“付宿,我不求你爱我了,别离开我,别从我的身边逃走,你怎么样都行,别让我见不你,我会死的,我过去两年快要疼死了,每晚每晚都睡不好,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我不知道你身边会出现什么样的人。只要一想到,一想到你会看别人,跟别人站在一起,你还会对他笑,跟他说话,我就恨不得……”

恨不得一把火,把那个人烧死。

哪怕是在易感期这种极端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薄宴行仍旧不敢把这样的心思轻易说出口。

这种偏执的、畸形的、极端的情感,付宿这样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甚至会引起他更深层次的反感和厌恶。

薄宴行用强壮有力的胸膛和双臂将人死死按在怀里,扭曲着脸强行换上了一副温和虚伪的表情:“你不喜欢听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不喜欢身上乱糟糟的气味,我就帮你洗掉。”

他无视自己一身的狼狈,解开对方身上所有的束缚后将晕过去的付宿小心翼翼抱进浴室,经过浴室的镜面前他脚步猛地一顿。

薄宴行很久没有在镜中直视过自己的脸了。

他以为自己在付宿面前镇定自若、强势自信,实则见到付宿之后,他五官侵染许久的阴郁散去,脸上挤满了明显的恳切,像即将渴死又被人用一点点水吊着命的活死人,早已举了白旗,败退得一败涂地。

薄宴行愣住了。

他似乎是第一次深刻认识到,对于付宿,薄宴行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他。

于是,浴室的镜中,两个同样乱七八糟的身影紧紧、紧紧地相贴,并密不可分地交缠在一起。

第20章第20章 疯批填满老婆全身,强逼老婆乳头擦字

时隔两年,付宿再次被糟蹋得一塌糊涂后,由薄宴行亲手送入装了半缸水的浴池。

他无知无觉地躺在浴缸中,头部无力地垂在一边,露出湿润黑发下疲惫不堪的睡颜。

发泄过两次的薄宴行显然是不能被满足的,他边脱光全身衣服迈进浴缸,边以灼热的目光凝视着眼前这具美丽赤裸的身体。

比起离开之前,付宿并未有太大变化,只是全身曲线经过固定频率的锻炼更加纤细挺翘,优越秀美,至于口腔、后穴、脚趾这种好操的地方倒是仍如之前那般可爱、耐干。

下半身浸泡在水面下,薄宴行手心朝上,拢起一捧水浇在付宿的头顶,当水流顺势而下,他的视线也随之转移。

他定定地凝视着这张脸,双眸中粘稠可怖的欲望烧得极盛,下腹不断有热流汇集。

先是光洁饱满的额头,接着是温润无害,儒雅斯文的俊俏眉眼,如画的纤长睫毛被水浸透,显露一点江南水乡式的婉约风情,接着是高挺的鼻梁,是薄而淡红的甜美双唇,是尖尖狭窄的下巴,最后是大片未被啃咬亲吻的精致锁骨。

没有一处是薄宴行不爱的。

没有一处是他不想占有的。

没有一处是付宿清醒状况下愿意献出的。

第三个念头一过脑海,薄宴行怒气顿时充盈全身,狠狠骂了声“操”,呼吸越来越重,胯下那物瞬间激动勃起。

“操上面还是下面?”

稍微一犹豫,薄宴行就见付宿难耐地抿了抿唇,试图往另外的一个角落一躲,登时就有了新的主意。

他把付宿的身体向前折了起来,让他大腿张开,放在浴缸两边,脑袋下压顶到腹部,又翻出一个分口器将付宿的双唇固定住,这样摆放好之后,薄宴行眼前就有两个骚洞可以插。

他快速地将付宿后面的骚洞做完手指清洁,便握着自己粗长的性器捅进付宿的口腔,强力奸淫对方柔软甜美的口腔软肉内壁。

付宿口腔内部总是又湿又热,性器前端顶在上颚,只几下重击就享受到了绝顶的快感,爽得薄宴行性器又肿大了几分,忍不住在那上面反复摩擦自己的龟头。

马眼不断往外渗出液体,薄宴行不会厚此薄彼,在付宿的口腔中抽插了数十下,就拔出来,换另外的一个骚洞大力抽插。

已经被全力征伐过的骚肠子可比它的主人识时务多了,见深色大屌一进来,就纷纷围了过来,违背主人意愿地仔细吮吸,薄宴行只觉得把东西放在里面又温暖又舒适,爽得他意志力快速瓦解。

“好爽啊,这也太爽了,果然这里就是最适合被干的骚洞,被开发过的就是不一样。”

高强度的性爱,让昏迷不醒的付宿本能地不适,浴室浴缸中的温水被薄宴行激烈的动作搅乱、搅浑,形成一层湿雾。

这种湿润到成雾的状态下,付宿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雨后的热带雨林,恐怖危险,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片想要迫切逃离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哀。

他几乎心酸难过地要梦中落泪。

“怎么又要哭了?”易感期中的薄宴行心思多变,上一秒还在舒爽眠奸,下一秒看到付宿委屈落泪,就勃然大怒,他赌气,“既然我插你要哭,不插你又要哭,那我还不如不管你,先把我自己搞爽了再说。”

说罢,不管不顾就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付宿朦朦胧胧苏醒过来的时候,几乎不能睁开眼睛,自己的眼皮、鼻腔内部、口腔之中,舌头之下,耳朵、双乳,锁骨、两侧腰,性器,双手双脚,以及重灾区后穴,全部被黏糊糊的咸腥白色混浊液包裹着。

厚厚的一片,有些甚至凝结成了块。

他被射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