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薄宴行平静地对视了一会儿,几番犹豫,仍旧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作为开场白。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薄宴行西装下的健硕身躯随着缓慢前行而慢慢彰显出来,像是一只饥肠辘辘但又想着在雌性面前维持体面、优雅进食的残忍捕食者。
离近了,付宿便自然地被薄宴行身上浓烈的异常气味吸引,疑惑地垂落到薄宴行的手,以及手掌上躺着的一支药剂。
“这是易感期抑制剂,过去你不在,所以我每月固定打一支,用来推迟我的易感期,至于现在……”
薄宴行手心朝下,装有药液的针剂管啪嗒落地,碎成一片。
他右边嘴角僵硬地挑高,语调平静温柔到不可思议,只是眼底浮现出极不正常、令人后背发凉毛骨悚然的期待光芒:
“欢迎回家。”
疯子!变态!!
哪里有人连续两年打易感期抑制剂度过的,这是要玩命啊!
强行干预身体机能正常运作,付宿哪怕是小说世界外来的人,都知道这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身体比思想更快反应过来,在破口大骂之前他就开始剧烈地颤抖,四肢都在发软,丧失了所有抵抗的情绪。
他会死的!他一定会被干死的!他一定会被薄宴行这个疯子玩死的!!!
惊恐、惧怕的泪水先一步落下。
而后才震惊地发现,自己被牢牢禁锢。
美丽动人的雪白胴体,被四条黑色铁链锁住四肢,两条大腿被金属分腿器分开,露出两腿之间软趴趴的肉色性器,和缩瑟发抖的小巧后穴,膝盖被用力地压到前胸两边,呈现一个任人为所欲为的献祭姿态。
“薄……薄宴行,呜,薄……啊!”
薄宴行将一个口球塞进他嘴里,再将红色口球下方延伸出来的两个链子夹,毫不客气地夹到了他胸前两颗嫩乳上。
无法发声的付宿徒劳地挣扎,用水润的狭长双眸哀切地凝望着天花板,全身被扒光的羞耻让他惨白的面颊上忍不住浮现红晕,甚至全身皮肤都在透粉。
房间里有处在易感期的alpha大量溢散信息素,付宿处在风暴中心,被这股浓烈气味当中的暴躁、愤怒、不安、疯狂、偏执、扭曲,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
薄宴行单手掐住他的侧颈,摁住他的脖子,低头露出两颗alpha独有的用来注入信息素标记他人的尖锐犬齿,不管不顾地将信息素注入付宿的腺体。
惨烈、粗暴、毫无章法的同类信息素一注入付宿体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付宿猛然惨叫,而薄宴行更加暴怒:
“为什么不给我标记?为什么不让我标记你?付宿,你明知道你天生属于我!为什么不肯给我标记?”
“呜呜呜。”付宿摇头。
同是alpha,怎么标记?
你告诉我,怎么标记!!
付宿疼得快要死掉,束缚住四肢的铁链与皮肤剧烈摩擦,使得他越挣扎越疼,眼泪一直没有断流。
“你还哭?你委屈什么?”易感期的alpha冲动易怒,即使是恩爱多年的omega伴侣贴身陪伴都会异常辛苦,更何况薄宴行面对的是永远能潇洒转身的alpha老婆,付宿。
这个男人两次潇洒离开的绝情和冷漠,他深有体会。
薄宴行觉得自己这颗曾经火热跳动的心脏,被付宿亲手接过去,毫不怜惜地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然后呢?
都不需要再见到面,这颗修修补补了两年多的心脏,只是听到国外有人曾经见过长得像付宿的人的消息,就还是那么不争气。
只是听到一个名字,他就快速而清晰地感知到了复杂情绪中最深切的喜悦、感激、期待、渴望,随之而来的便是满脑子的两个字:
付宿,付宿,付宿,付宿,付宿,付宿,付宿。
“你怎么可以让我这么难过?你怎么可以不让我标记?”
两行清流自眼眶中缓缓流出,这个骄傲、自信自负的alpha从哭腔中泄露了最真实的情绪。
抱着失而复得的付宿,他发出孩童般的幼稚哭诉。
付宿似乎听到了自己胸腔被重物生生碾碎,不堪重负的轻微波动,他无助仰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混着薄宴行流到他后背上的精英泪水,形成一道道白色的水痕。
失去理智的alpha反复啃咬,不断往腺体注入信息素,导致付宿后颈的那一块腺体皮肤连通周边,立刻变得红肿、敏感,又疼又痒。
一个没有理智,一个被绑住了只能挣扎着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宴行表情一顿,猛然抬头质问:“两年了,你被人碰过吗?有碰过别人吗?”
嗓音沙哑低沉,充斥暗藏的杀机。
付宿哭得几近昏厥,根本听不见他在问什么。
薄宴行抓住他身前的肉色性器,低头仔细嗅闻,手法粗鲁地来回检查、审视:“这根废物鸡巴,有没有插过别人的生殖腔里面去?有标记过omega吗?你说话!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没有!插过吗?射进去过吗?标记成结过吗?快!你告诉我没有!”
被淫刑审问的付宿崩溃摇头,难受得连哭腔都微弱。
从薄宴行的表情上看,不知道对这个回答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狠狠甩开手中肉色的废物长条,都没有解开裤腰带,只是拉开胯下拉链,扯了下内裤,将一条半软的粗屌拿出来,握在手里。
此时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表情堪称温柔,温柔到诡异:“没关系,我帮你洗干净。”
昏昏沉沉的付宿只觉得有一股比精液还要滚烫、腥臭、庞大的水流,淋遍下身。
他勉强聚拢精神,凝神去看。
“!!!!!!”他魂飞魄散。
薄宴行这个变态正安静专注地往他下半身地方撒尿,且重点照顾了他的性器和因姿势问题在他眼中暴露无遗的后穴,烫得他激动地再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