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沐危雪这一句,方虹珊果然不敢乱动了。

“伸直了方老师,嗯……” ?

女人嘴里发出猫儿叫,主动地迎合着木讷人的手指。

“方老师是过来人了,怎么还跟爱臆想的小姑娘一样,觉得男人的那根是什么好东西?女人的快感来源于阴蒂,而非那个洞,对于不爱的人,再怎么捅那里都不会有感觉,心上人进去就不一样了,因为不管是什么东西进去……”

“我都会很有感觉……啊~”

沐危雪的淫词浪语刷新了方虹珊的三观,她当了二十几年的乖乖女,工作后又是立身正派的人民教师,身边同事和朋友也都是正正经经、公事公谈。她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

这么直白的,不加掩饰的低俗。

最令方虹珊气郁的是,她竟不觉得粗鄙。还是拜她那陈旧的思想所赐,在潜意识里,她觉得女生对女生再怎么下流粗俗,都是无伤大雅的,因为她们不具备掠夺性和贬低性,故而再夸张,都好像只是听了一段荤调侃一样,被调侃的女生不会觉得被冒犯,相反会感到些许欣喜,被同性认可的欣喜。

譬如她上学时就被不少女同学揩过油,她们走过她身边时摸一把她的胸和屁股,嘴上还要夸着“好弹好软”,她再以相同的手法还击回去,一来二去,以这种奇怪的交际促进着友谊。

然而眼下的状况不同,沐危雪是真想自己要她的。

方虹珊心慌意乱,她还没有做好承担另一个人的人生的准备。

“方老师怎么不说话,嗯~还是说,我说的不对?” ? ? 沐危雪将方虹珊的手掌贴在私处摩挲,她半咬着唇,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波浪长发滑下一侧,遮住了一只眼睛和半边身子,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你说的……不错……” ? 方虹珊回想与前夫仅有的那次,对方不做前戏就猴急进入,全程不顾她的感受,那撕裂般的疼痛她现在还记忆犹新。

“方老师平时自己解决过吗?”

“没有……”

“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吗?”

“……”

“那比水生火热好不了多少,却能让你在煎熬中直达天堂,想试试吗?” ?

沐危雪的诱骗是以自己为饵。

方虹珊的手心被她按着蹭着,光滑无毛的部位比剥壳儿的煮鸡蛋还要嫩弹,她经不住把手掌往上抵了抵,中指有意无意地贴着小阴唇滑动。

“哈~啊~”沐危雪反应激烈地夹紧她的手,她跪在她双腿间,不停腰腹上抬地去磨她的掌心。

方虹珊以第三人称的视角,欣赏着女人欢怡时盛放的雍容姿态,她的心被说不清的快乐填满,类似于看到了自己精心呵护的花朵在自己照料下绽放出最美模样的欣喜。

沐危雪的头发又长又密,失力俯趴下来时,绸缎一样铺了二人满身。

“妖妃。” ? 方虹珊失神地嘟哝出这么一句。

沐危雪没听清:“方老师说什么?”

“你如果生在古代,定是个祸乱朝纲,引得诸侯争抢的妖妃。” ? 方虹珊这么说不是没有依据。连身为女人的自己都抵挡不了她的诱惑,更何况是那些利欲熏心之辈。

“可惜,我这个妖妃,只想勾引你这个女君。”

还别说,沐危雪还真这么干过,在还没被盗墓贼或考古队挖掘的某处历史残存中,埋藏着她祸国殃民的光辉事迹。

“你想要我便要,这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准许你入境。” ? 沐危雪的手指在方虹珊的胸房上画着圈儿,离她很近地一抬眸,纯欲的模样令人瞬间口干舌燥,“或者,该轮到我让你快乐了。”

方虹珊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头顶的吊灯,二人身影在台灯的映照下投射在天花板上,明暗交汇,如斯怪诞。

“本想着下半辈子只围着果果转就好,上一段失败的婚姻让我不敢再谈及感情,没想到到头来竟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爱情连人兽都不分,还分什么男女。” ? 说到这个,沐危雪非常有话语权。

“你还跟兽谈过?” ?

“哈,想什么呢方老师,国外老早之前不还拍过一个金刚和人类的感情片,还有什么美女与野兽,青蛙和公主之类的……这方面,人西方就是想得开,这你得好好学习学习,他们那里神风开放,男神女神随意交配,再看那时候的东方天庭,神仙连谈个恋爱都不行,简直是两个极端。”

“什么男神女神?”

沐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打着哈哈忽悠过去:“我说的是前几天看得一本关于希腊众神的传记,他们活得就挺潇洒恣意的。”

“你还研究希腊神话?”

“一点点,一点点。”

何止研究,她曾经还去那里闹腾过。

沐危雪突然缓过神来意识到不对劲,这爱做得,怎么还聊起天了?她笑着去挠方虹珊的腰间软肉:“好啊,你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没有,哈哈哈,不要,不要挠了……”

沐危雪的手挠着挠着就不规矩起来,顺着小腰揉上女人的乳房,转而吻上她的唇。

万万年来,沐危雪的法力不见突破,调情功力却日益见长。被她盯上的人,从没有勾不到手的。

方虹珊算是她用时最长的一个猎物。

“嗯……” ?

女人的喘息跟她的性格一样,羞涩、压抑、畏首畏尾……却很令沐危雪心动。她与她从前钓的那些外向的女人很不一样,许是常年受规矩训诫的缘故,她内敛腼腆,身上有一股子浓郁的书卷气,举手投足间洋溢着自持谨慎。

不同于有一点感觉就大喊大叫的女人,方虹珊觉得舒服时只会轻轻哼唧,猫儿吟似的,从喉咙里发出极短促的一声闷哼,过后还会不好意思地把脸埋低,深怕被人瞧轻贱了似得。

沐危雪舔雪糕一样将她的身子尝遍,“觉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说。” ? 她埋首在她腿间,极轻柔地舔在那处。

方虹珊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酥酥麻麻,急欲释放的紧迫感。她攥着枕头两角,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沐危雪卖力舔着微凸的小豆豆,方虹珊溺水一般大口呼吸,直到身体被阵阵电流通过,她才得救似的懵懵地望着沐危雪,彼时整个人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身大汗,两侧头发湿湿地贴在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