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害怕……当然,最好是当场嗝儿屁,这样才能体现我的厉害。”六捌肆把吧伍-壹伍。六日日更‘

“不好意思,我天生七情薄弱,恐怕你的期望要落空了。”

“不用你说,我看出来了。” ? 一直漱到心理上认为干净了后,沐危雪才停下来,慢悠悠往外走,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裙套上,她赤脚坐在床边,翘着美腿昂颌说道,“你该知道自己是抓不了我的,为什么还来送死呢?不错,那男人的五脏六腑是我挖出来的,那天的凶手就是我不假,现在你弄清楚真相了,你又能做什么,抓我归案?不是威胁你,刚才那不过是小小的热身,倘若我真现了原形,整个原城我从南到北来回溜几趟就能将它夷为平地,到时死的可不只是一个人了,而是死得一个都不剩。”

“我赞成你的初衷。” ?

沐危雪一怔:“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 ? 沈珂眸子深邃,“我赞成你对于这件事的做法对罪大恶极之人处以极刑。”

沐危雪勾唇:“哟,难得。”

“坡脚街的那件案子,也是你所为吗?”

“我可没那么闲,什么犄角旮旯里的脏事儿都能管到。”

“那就是有人在模仿你作案。”

“哈哈,我也有粉丝了?”

“你知道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

“恶与蟑螂一样,是永远都不会被灭绝的,每个人心中对恶的定义也不相同,如果是惩罚真的罪人,我当然懒得去管,但如果波及了一些轻犯者,例如有人以你们为榜样而去杀了自己的敌人、辱骂自己的人、打击自己的人等等一些有过错却并不至于致命的人……那就是在给我找麻烦了。”

“那你们就努力工作啊,努力,让自己的城市不再存在任何不公正啊。” ? 沐危雪贴着沈珂的脖颈嗅闻,痴迷一阵后恍然若失,“你魂魄的味道好香你如果没用你的血恶心我,我会想尝尝它的味道的。”

沐危雪的手指从沈珂高挺的鼻梁下滑,越过偏薄的嘴唇,在她咽喉处驰停。

“你想对那个老师做什么?” ? 沈珂低头望着面前这人形的生物,眼中并无恐惧。

沐危雪瞧得新奇,凡人的胆子几斤几两她是知道的,换作其他人早吓得屁滚尿流了,不想眼前的女人还能如此淡定地与自己说话,这人不会害怕的吗?

“我能对她做什么?我不过是想跟她风花雪月一场而已,怎么,警长大人,这也犯法?” ?

沐危雪两指以攀爬的姿势在沈珂颈上交替撩拨,她的身子如盘龙缠柱一般缠上对方,“或者你替她也可以啊。”

沈珂一个背摔将她摔在地上,毫不怜香惜玉,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疼皱成一团的女人,她问:“你的那个妹妹沐晨妍,也跟你一样?”

沐危雪不回答,气急败坏下双腿变化蛇尾扫向厅中的女人,对方灵活躲过,反手掏出手铐,将她们左手铐在了一起。沈珂把人半压在床上,擒着沐危雪的左手反按在她腰后,右手熟稔地掏出配枪抵在女人脑后,语气不再和善:“不管你是妖是人,总归是阳间的东西,这一枪下去,你不死也残,上古籍籍无名的妖物,想必对抗起热武器也十分吃力吧?”

“你们来原城到底什么目的?快说。”

沐危雪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挣脱不了一个凡人的桎梏,她扭动了几下身子,最终放弃,娇笑着破罐子破摔道:“24小时携枪就是了不起呢,警长就是这么用它来对付无辜市民的吗?”

沈珂下颌微紧:“你,无辜?哼。”

“人家向来吃软不吃硬,你如果换种方式,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回答你了呢?”

“你想要什么方式?”

“在床上,警长以为,还能有什么方式?”

……

“啊啊,感受到了吗?两只四处逃窜的可怜虫正沉浸在可笑的爱情里呢。”

“咱们的人也不遑多让。”

“所以,该我们上场摆平一切了。”

“我早就等不及了。”

“听这意思,你是找到宿体了?”

“你不也一样?”

“祝你好运。”

“老娘的运气一直很好。”

……

魅魔与海妖;我需要有束光是为我而亮 (H)8749字

魅魔与海妖;我需要有束光是为我而亮 (H)

“嗯……”

“这一下是罚你迟到。”

“啊……”

“这一下是罚你晚归。”

“嗯嗯……”

“这一下,是罚你不知满足。”

明黄的吊灯下,莫莉赤裸跪在地上,臀高高翘起,极力迎合着身后站立女人的动作。

黑色皮鞭紧而实,打在细嫩臀肉上,重重的一记,不出几秒肌肤上就显出了红色淤痕。莫莉没有表现得如何疼痛,反而甘之如饴似得往后凑去,以手为足,倒退着将臀肉蹭在女人光裸的小腿上,顶着清纯的容貌,行为却妖而艳到极点。

任夙秋退后一步,对方就贴得更近。女生纤白的手目的明确地摸进她酒红色真丝睡袍中,没有任何调情,开门见山直达终点,她跪对着她,指尖按在她平坦私处上挑逗摩挲,揉捏了五分多钟还不见起色,莫莉眼睛上抬,谦卑地盯着女人好似在恳求什么,“主人如果能用这里的鞭子抽打我,我会更开心。” ? ?

“我为什么,要让你开心?” ? 任夙秋阴着一张脸,黑色鞭柄挑起莫莉的下巴,说,“看来是我看走眼了,你不像是狗,更像是一只猫,一只,搞不懂主次关系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