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发现了,那处被调教得一碰就湿的逼穴总会空虚发痒,根本离不开精液的滋养,总要往里面塞点什么,才能止住身体深处的淫欲。

就这样,四年过去了,他习惯了用自慰的方式去缓解,却有些忘了性交的滋味。

如果要跟张先生做爱的话,他怕自己会做得不够好。

还有,他现在已经不算年轻了,身体柔韧性和承受能力都没有以前好,又因为长期自慰,变得很难达到高潮,或许不能带给伴侣好的体验。

他需要更加强烈的刺激,不同于自己对待身体的方式。因为他对自己的身体太过熟悉,以至于触碰时的快感还不如玩具来得猛烈。

如果是张先生在碰他呢?

奚春尽闭上双眼,浑身发抖,插在穴内的手指不断抠挖,力度越来越重,狠狠摩擦过湿滑的肉壁,捅弄着径道深处的痒意。

“唔……还要……”呻吟声颤抖着从喉间逸出,奚春尽想象着张聿钦与自己牵手时的触感,对方掌心的暖意能瞬间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过电似地直冲下腹,在体内升起火星,仅仅是肢体接触都会让他有种克制不住的冲动。

手掌宽大温暖,十指颀长坚硬,如果张先生用这样的一双手玩自己的逼,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奚春尽受不住地一挺腰,双腿在床单上蹭弄,穴心临近高潮,开始汩汩地淌水:“里面好痒……嗯……您可以再插深一点……”

穴肉痉挛着阑珄绞紧手指,腿根湿黏不堪,感受着体内膨胀开一种舒爽的酸胀。眼看快要结束这一切时,卧室门的把手忽然发出向下按压的“啪嗒”声,随后,门缝瞬间敞开了。

鹌鹑

两个人都瞬间陷入沉默。

终于,在张聿钦反应过来要转身的时候,奚春尽恰好喊住了他:“张先生。”

张聿钦身体僵硬地站在主卧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背对着奚春尽。

可耳边仍然能清晰听见对方因陷入情潮而旖旎凌乱的呼吸声,导致说话时的尾音还带着一种暧昧的柔软,听得张聿钦有些耳热。

“您有什么事吗?”

“抱歉,”张聿钦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有些艰涩地开口,“我来拿床头柜里的资料,以为你不在家,就直接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他兰﹤生讀家察觉到身后人的呼吸平缓了几分,但那道声音像是藏着一枚不易察觉的钩子,将自己很轻很轻地往回拉:“那就过来吧。”

张聿钦思绪一滞,脑袋放空,机械地转过身,目视前方,直望向床头柜,不敢有一丝的偏移。

奚春尽看着他在床边蹲下,拉开抽屉,动作不稳,找了好一会儿才将一沓折起来的纸拿出来,然后张聿钦屏住呼吸,开了口:“打扰你了。”

不打扰,来得正是时候。奚春尽这样想着。

于是他也是这样说的。

“您想看看吗?”

看什么?张聿钦彻底停止了思考,半天都没说话。

是对方先向着床沿靠过来,挨在了张聿钦的身侧。

“我今天轮中班,”奚春尽牵着他的手,按上自己瑟缩濡湿的逼口,咬着下唇轻哼了一声,却用泛湿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语速放得很缓,“下午才去。”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意,张聿钦猛地抖了下,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敢确认般地望向奚春尽。

奚春尽本来就很少笑,沉浸于情欲时,眼眶有些泛红,目光湿润,更显得委屈,引得张聿钦想要好好安慰他。

可是他不敢,他第一次触碰到如此柔软滑嫩的地方,甚至难以想象这样的器官会长在一个人的身上,感觉手指轻轻一刮就会如汤匙搅化嫩豆花一般。

但他的妻子在柔声细语地命令他:“摸摸。”

“好……”

此时此刻的张教授像个鹌鹑。

他硬着头皮、也硬着鸡巴,手足无措地曲起指节,沿着阴阜轻轻地描画着,甚至不敢直接用指腹去抚摸潮湿的花穴,只是一遍又一遍徒劳地轻蹭着肥嫩的两片阴唇。

过了好一会儿,奚春尽发现对方果然只是在轻轻抚摸,虽然这样的刺激已经与以往不同,但对于想要达到的高潮而言,只是隔靴搔痒。

于是奚春尽张开双腿,挺腰用袒露的逼穴磨了下张聿钦的手:“您可以插进来。”

插进来?插哪里?这些天研究的理论知识被瞬间抛之脑后,他紧张到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来。想了很久之后,他将手指伸直,轻轻地向下压去,整根手指嵌进了狭窄的逼缝之中,被柔嫩的花唇包裹着。

指根蹭到了敏感的阴蒂,奚春尽轻喘一声,穴肉收缩。

“不是这里呀,”奚春尽忽地伸手搭上对方的手臂,沿着精健的手臂肌肉一路向下,最后按住张聿钦的手背,引导着他的指尖向内探,对准那处幽深的逼口,“是这里。”

话语刚落,奚春尽就推了下张聿钦的手,指尖被迫插入紧致瑟缩的穴肉之中。

“嗯……张先生……”奚春尽随之一喘,主动抬臀,缓缓吞吃着那节指尖,“好硬……”

张聿钦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感受着蠕动痉挛的媚肉吮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断地裹附上来,胯下的鸡巴更是难受得厉害。他想把自己涨得发疼的鸡巴塞进那处咬人的小洞,让这口逼穴好好地给他含一含。

其实不是张聿钦找不到阴道的入口,而是因为他根本不敢低头去看。从始至终,他也只是呆滞地望着奚春尽的脸,甚至连那口逼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不敢直视妻子的逼,美得很。

张聿钦依旧未动,奚春尽总算明白对方应该是不太会摸逼,但自己用这个姿势去吃他的手指,实在有些别扭,也使不上力。于是奚春尽坐了起来,面对着张聿钦,双手撑上张聿钦的肩头,借力往下坐,这样要顺畅得多。

奚春尽坐起来的一瞬间,张聿钦还警觉地伸手追上去,生怕到手的逼又跑了,颇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意味。

“啊……手指好长……”奚春尽的下巴也靠上他的肩,挨在他耳边喘,“插得好深……呜嗯……”

红肿的穴肉被插得完全熟透了,温热的触感让张聿钦喉中发渴,整颗心被一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所笼罩,使得内心无比焦灼。

直到那种焦灼转化为冲动,张聿钦才终于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

靠在身上的人逐渐放缓了摆弄的速度,或许是有些累了,也或许是承受不住太激烈的快感。张聿钦一把揽住奚春尽的腰,将人箍进怀里,察觉到对方有所停顿之后,换成张聿钦主动抽插手指,指尖一下又一下地向着深处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