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聿钦紧张得要命,几乎挤了半瓶润滑剂,用了漫长的时间来让对方适应。肛交于奚春尽而言也是一种陌生的体验,屁眼的反应比前面的逼肉要生涩得多,每插入一段指节,他就敏感得下意识要抬腰,小腹紧缩。

直到四根手指能够在穴内顺畅地进出,张聿钦才将手指拔出来。肠壁被摩擦出了痒意,突然失去了抚慰,奚春尽又呻吟着要张先生插进来。

张聿钦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襟前的灰蓝领带,抚平衬衣上的褶皱,这才缓缓将鸡巴抵上奚春尽后面的穴眼,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老婆,”张聿钦跟他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穿的是这套衣服。”

奚春尽定睛望去,确实是,当时他还觉得,这个人长得太高了,一眼看过去只能望见他的西装。

“那个时候想过被我操吗?”张聿钦冷不丁地开口。

“没有……呃啊……”还没回答完,后穴被硕大圆润的龟头狠狠磨了下,顶得奚春尽魂都要飞了。

“真的吗?”张聿钦语气平静,但奚春尽能察觉出对方眼底的情绪中带着几分不满,又俯下身去,低声问道,“再好好想想。”

“呜……想……”奚春尽有些违心地回答,但在犹豫了一秒后,还是顺从地给了对方想要的答案,“第一眼就想跟张先生做爱……嗯……想被先生摁在咖啡桌上操……啊!”

还没说完,张聿钦已经托着他的屁股撞向自己胯下,龟头霎时没入被扩张得湿软温热的肛口里,被紧致柔滑的肠肉包裹着吮吸。

张聿钦呼吸凌乱,被屁眼夹吸得粗喘一声,缓了一瞬后缓缓将鸡巴顶入。

“奚先生对着陌生人也能发情呢。”

这个称呼仿佛让两人瞬间回到了初见的那天,奚春尽的耳根立刻红了,刚想说话,又被一记重操刺激得双眼翻白,腰肢受不住地拱起。

“奚先生只是被操屁眼,前面的逼也会不断流水。”

奚春尽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听着对方的声音,然后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女穴的淫水淌得更欢了。

“啊啊啊……肉棒好大……呜……操得好快……要把屁眼插烂了……唔啊……烂了也没关系……前面还有骚逼可以给先生操……”

鸡巴终于能在径道里顺利抽插,奚春尽稍微适应了一些,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叫床声实在骚浪得不堪入耳。他在毫不自知的情况下,把张聿钦惹得越来越硬。

张聿钦再也受不了了,想抱着老婆操上三天三夜,把这两口淫穴操得爆浆,一插就会疯狂喷水,让花径深处灌满浓精,沾满淫靡腥臊的气息。

知书达理的张教授此刻只剩兽性,被原始欲望占据了大脑。他来不及觉得悲哀,只觉得老婆浑身上下都好操得要命,简直想死在老婆的身体里。

阴茎上的青筋磨过肉壁上的一处凸起,奚春尽的呻吟骤然变得高亢,随后久久地失去了一切反应,张聿钦察觉到了不对劲,刚要停下来,发现对方完全失焦的视线在缓慢恢复,脸上的神色逐渐换上一种极度的恐惧,用控制不住的哭腔崩溃地呻吟:“先生……啊啊啊……操我……用力操……里面好痒……想被您插烂……”

张聿钦并不能意识到那是什么,只能被对方刺激得双目猩红,面色紧绷地抑制难耐的快感。但很显然,压制太久只会在下一秒尽数爆发,他猛地将鸡巴抽出来,将人拽起,直接按着奚春尽的脑袋压在旁边的桌面上,看着奚春尽撅着高耸的臀肉、淌着拉丝的逼水,扭腰向他索要,于是张聿钦从背后狠狠贯穿了奚春尽的后穴。

“不是想被我摁在桌子上操吗,”暴风骤雨般的猛插瞬间袭来,张聿钦扣紧他的腰,边操边说,“老公成全你。”

衬衣

龟头不断地碾磨着前列腺,插弄出令人恐惧的陌生快感,第一次用后穴吞纳鸡巴,就被这种速度和力道疯狂打桩,奚春尽被操得几乎要失去知觉。

他的上半身被按在桌面上,无力逃脱,只能颤着双腿一次又一次地被张聿钦贯穿。每当张聿钦操得兴起,亢奋得像要射精,鸡巴甚至会在窄紧的嫩肉道里跳动起来,又紧按着他的身子,奚春尽感觉到自己的胸口隔着衣服蹭磨着光滑的桌面,将乳粒刮得也发了痒。

身后的人却再次开口了。

“奚先生,我有三个问题想问您。”

又是这个称呼,奚春尽听得羞赧不已,将双眼都闭上了,但怕张聿钦在这场性爱中不够尽兴,于是小声应了句:“好……”

对方忽地停住了动作,将奚春尽翻了过来,面对面地望着眼前的爱人,才恢复了操弄。

“我操得您爽吗?”张聿钦礼貌道。

奚春尽被插得流泪,却还是努力地点了点头:“呜……先生操得很爽……屁眼爽得快要死了……啊啊……”

张聿钦看对方这么乖,抱在腰间的手向下移去,垫在臀肉下,双臂一用力,就将整个人抱了起来。

这样的大幅度动作与一次深入的猛顶无异,长驱直入的茎身直直地磨过敏感点,奚春尽的两处穴口瞬间同时瑟缩,明明只有屁眼里插着粗物,前面的逼口却绞得厉害,仿佛含着两根鸡巴似的。

张聿钦继续问着:“您在高潮吗?”

“是……我在高潮……小逼在喷水……”奚春尽思绪混沌,神色迷离。

屁眼里流的肠液也不比逼水少,黏稠地混在一起,在穴口处被打出绵密的白沫。

“奚先生喜欢被陌生人操吗?”

张聿钦的生疏语气,让奚春尽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在不顾廉耻地对着陌生人发情喷水,前面的阴茎也在不断流精,没被抚慰的情况下都射了好几次,最后只能可怜地流着精水,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喜欢……呜嗯……要陌生人用力操我……把肠子插破……插出新的小穴,给继续您操……哈啊……”

这回张聿钦听得有些不满,将怀中的人颠了下,对方瞬间惊喘着抱紧他的脖颈,像是怕掉下去。

“不是陌生人,”张聿钦望着奚春尽泛湿的双眸,“是老公。”

被悬空抱着顶操,颠弄中坐得有些不稳,奚春尽抱不住他的脖颈,双臂一次次地脱力,从身侧滑下去。这一次他惊醒似地忽然抬起手,抓住了张聿钦的领带。

是他送的,那条灰蓝格纹的真丝领带。或许是用残存的理智想起这样礼物价格不菲,材质也珍贵,奚春尽霎时松开了,怕把那条领带拽皱,于是手就落在了张聿钦的胸膛上。

因为在做爱,所以浑身上下都铆足了劲,胸肌也绷得很紧。奚春尽有些吃惊,没想到是这样的触感。

察觉到对方的愣神,张聿钦也停下了动作:“怎么了?”

奚春尽的手在他身前轻轻抚摸了两下,抬眼望向对方:“我想看看……”

以前张聿钦操他的时候,从来都是衣着整齐,被遮得严严实实。

于是张聿钦轻笑了一声,二话不说,掀起了衬衣的衣角。

紧实饱满的肌肉与漂亮流畅的线条就这样展现在了眼前,奚春尽的神色有些无措,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以为像张聿钦这样的人,只会潜心研究,没想到身材会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