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森居然真听话地问了他设置好的问题?

心里狐疑是一回事,不过谢森都把大奖喂嘴边了,韩芒肯定不会错失良机,等谢森一字不差地抛出问题后,流畅地侃侃而谈起来。

直到谢森轻轻颔首,将话筒放下,韩芒都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可思议。

就这样?老狐狸不给他使点绊子?

谢森看着自家小狗下台时还眉头微蹙,暗自浅笑。

能在几分钟后就玩个痛快,何必在这种小儿科的地方浪费时间?和韩芒云雨一番,亲手将人送上巅峰后,回到会场,再由他亲手给人颁奖,这个过程可比在语言上逗弄几句要有趣得多了。

终于干了个爽的跳蛋play

十余分钟的煎熬总算结束。韩芒此时已是大汗淋漓,为免夜长梦多,一下台就直奔会场外。

韩芒对自己的阈值还是有个大概判断的,这会儿估摸着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了。他敢打包票,谢森再把体内该死的异物调开哪怕一秒,蕴蓄的淫水也将直接爆发,把理智彻底淹没。

好在拿出来就没事了。眼看洗手间的标识越来越近,韩芒脚步快得要飞起来。

丫的老变态,给我等着瞧!

然而,还没等韩芒欢欣鼓舞的劲儿把他推到目的地,半路横生的一只手臂就截断了他的逃跑计划。

真他妈就是字面意义上半途伸出来的。

韩芒差点没被路边突然打开的门吓得提前射出来。

“这不是健步如飞的吗?看来也没有多难受。”轻易将毫无防备的韩芒拉进休息室,谢森反锁上房门,笑着逗他。

到了私密空间,韩芒也不必担心会否失态了,闻言便放开手脚,将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混蛋压制在沙发上,咬牙切齿:“妈的,你塞个试试?我这是冲刺!你懂个屁!”

“芒芒,好为人师可不行哦。特别是在前辈面前。”谢森适时按下了对韩芒来说无比致命的开关,声音含笑地打断道。

“我当然懂啊,”高亢的尖叫声中,谢森揽住身上顷刻间软下的腰肢,直接将炙热的性器猛地插进早已湿透的松软后穴,轻咬他鲜红的耳垂:“这才叫冲刺呢。”

“别……”韩芒感觉到那跳动的小玩意儿被顶进了更深处,又爽又麻,可甬道的软肉才不会真像他嘴上说的一样赌气排斥着肉棒的入侵,只会跟从欲望,绞紧那正凶狠抽送的巨根疯狂痉挛,“太深了……唔,会弄不出来的……好爽……”

破碎的呻吟带着哭腔,让谢森欲火更甚,一边揉搓着手下饱满的臀肉,一边加快了操弄,被有生命一般的层叠嫩肉夹得心中喟叹,嗓音愈发暗哑:“明明是芒芒自己在拼命往里吸,怎么能冤枉人呢?到时候弄不出来也只能怪芒芒太淫荡咯,非要把跳蛋吃这么深……真是坏孩子。”

“你放屁!”韩芒也不知是恼还是羞,眼眶红得更厉害了,虽然被谢森的强词夺理气到,身子却仍然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那根反复鞭挞的阳具,敏感的内壁因刺激而不迭吮吸着其上跳动的青筋,热得快要爆炸,气喘吁吁地骂道,“你他妈才淫荡!不要脸!”

谢森倒承认得很坦然:“不然怎么能让芒芒爽成这样呢?”

说着,故意减弱了二人交合处摩擦的力度,动作变得缓慢又磨人,叹气道:“不过,芒芒不喜欢的话,那还是收敛一点好了。”

由奢入俭难,经历过刚才那般汹涌澎湃的快感,濒临泄身的韩芒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欲擒故纵,何况那枚不知疲倦的电子产物可没降低速率,里头的剧烈兴奋衬得外面那段隔靴搔痒的抽插完全不够看。

饥渴的小洞得不到满足,令韩芒穴里空虚得很,只好红着脸,断断续续地求欢:“谢哥,我,我错了,不骂你行了吧?你,你最好了……快一点……”

韩芒面色潮红,本来为比赛而特意打理过的发型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几缕汗湿的发丝粘在额前脸上,一副狂热的淫态。

必杀技一向是管用的,但谢森变本加厉贯穿穴口时,也不忘吻着韩芒失神微张的唇瓣,低声蛊惑道:“宝贝,用力一点,马上就能把跳蛋排出来了。”

排出来?韩芒的意识有些模糊,尽管觉得不对劲,但还是抵不过欲海沉沦的惑人,听话地紧抱着谢森,顺着那冲撞的力道后仰,臀部高高撅起。

肠肉放松,于是后穴边缘娇嫩的软肉更是在激烈的出入中外翻,而跳蛋也随着这股向外的斥力慢条斯理地以移动,不知不觉,便和相反方向冲击而来的龟头撞了个满怀。

霎时间,两人深重的快感同时迸发,谢森低吼着一次性插到底,和着韩芒勾人的嘤咛,在深处抛洒出浓稠滚烫的精液,直射了好几束。

而韩芒之前压抑得久,高潮则更是漫长,不仅小腹酝酿的潮水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前边儿也脏得一塌糊涂。

谢森舒爽完毕后,感觉到穴里温热的液体仍在翻涌,忍不住心头一热,索性抽出肉棒,掰开那两瓣颤巍巍的臀肉。

这下,犹如泄洪似的,透明粘液和白浊混杂着一并喷薄,彻底打湿了两人胯间,甚至到了最后,跳蛋还真跟着被韩芒排了出来。

见那合不拢的穴口可怜地还在吞吐一股股淅淅沥沥的白浆,沙发上水淋淋的跳蛋仿佛永远不会停歇,不止搅和得下面一摊粘稠水纹阵阵,还把滴下的零星液体又溅回韩芒大腿内侧和臀尖,一派淫靡景象,谢森呼吸灼热,刚释放过的性器几息之间即再度苏醒,一挺胯,就精神抖擞地深深插入还在往外淌水的小穴。

“艹……”韩芒浑身酸软,正脱力地趴在谢森身上享受余韵,却兀地又被填满,密密麻麻的酥爽让人不禁闷哼出声。

回过神来后,韩芒狠狠咬了口他的喉结:“没完了?还不回去把你的秘密行程走完?”

谢森撩着他半湿的刘海,颇有技巧地顶弄他前列腺旁的敏感区,另一手移到韩芒胸前,隔着被汗浸得半透明的衬衣,轻捻慢拨那粒肿胀凸出的深红色乳珠,低笑道:“芒芒在记仇?我瞒着你也是为了公平公正嘛,你知道的,我定力不够,某个选手如果知道了我要当评审,来用肉体贿赂我的话,我可招架不住。”

说到这儿,那只覆在他硕大胸肌上的手还暧昧地揉了揉。

……倒打一耙还得看你。

韩芒没好气地伸手去掐他的囊袋,顺道缩紧了甬道的软肉,看到谢森脸上的表情有所变化,露出半隐忍半酣畅的神色,心情才重新愉悦起来,反客为主地俯身与他深吻,不时啃咬一下那两片鬼话连篇的嘴唇,尝到轻微的血腥味后,笑着舔舐他唇上细小的伤口,挑眉问道:“那谢总现在是干什么呢?公费潜规则选手?”

活力这么充沛啊……那就没必要再给他休息间隙了。谢森微微眯眼。

“哪家金主会落魄到被潜规则对象咬伤啊?”谢森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那双晶亮的眸子,哑声道,“爱乱咬人的小狗,看来还是欠管教。”

还没等韩芒反应过来,臀上的手掌便滑到腰间,将人紧紧扣住。

新一轮的战斗明显要更激烈几分了。

这天上午具体做了多少次,韩芒有些记不清,总之,当他脚步虚浮地回到自己座位上时,恐怕状态是挺离谱的。

不然两位热心队友也不会在捧杯回校的路上还特意下车给他买两瓶和胃整肠丸塞怀里了。

健身房play(上)

谢森帮着韩芒规划出的留学相关日程非常清晰,到了学期末,韩芒便得着手从学校里的各种事务里脱身了。

说干就干。韩芒执行力一向很强,几个星期就把其他社团的职位处理好,带队征战完这年的篮球联赛后,也终于从最上心的校队光荣退役,彻底专注于申研。

本来想的是自己大四不会常待在学校,训练的时间就更少,空占个名额在他看来没什么必要,还不如急流勇退,给新来的学弟们多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