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零的声音总算落下,韩芒如释重负。

“好了,我来看看芒芒的检查结果如何。”谢森顺着涌出的汁水将体温计稍往外一拉,甚至不需要抽,韩芒放松下来的肛口就主动把这玻璃条送到他手里了。

沉吟片刻,谢森遗憾地表示:“温度偏低啊,看来芒芒还得再住院观察几天。”

“扯淡!”韩芒刚瘫下去,闻言立刻转头,冲着某个胡说八道的冒牌医生激情反驳,“本来就插得不深,这玩意儿还一直摇摇晃晃地瞎动,能不温度偏低吗?”

谢森从善如流:“也是,我们该改进一下的。”

下一秒,韩芒便感觉到奇怪的体温计抵在两瓣臀肉间了。

“插深一点,再动得稳定一点,应该就能测准了吧?”拇指轻抚韩芒腰窝,谢森将蓬勃的茎身夹在软肉中前后律动着预热,关怀备至道,“放心,芒芒,这次不用那些工具了,我亲自来。”

病房play(下)

像是为了一丝不苟地践行自己胡编出的初衷,谢森插入后确实没怎么施展技巧,光用最质朴的方式整根进出而已,连节奏都如嘴上说的一样,稳定不变。不过胯下巨根的分量摆在那儿,即便如此,粗长的茎身每次深埋进甬道时,仍会碾过侧边的前列腺,给韩芒带来不小的刺激。

其实韩芒是可以放开了叫的,这个病房算是医院里规格顶高的一档,为了营造疗养的最佳环境,隔音效果很好,不必担心里头这些旖旎被外面走过的医护人员听去。

但环顾雪白的墙面和被褥,秩序感拉满的布置对了,特别强调的还得是那股消毒水的味儿处处让人觉着这是个符合一切刻板印象的医疗场所,而韩芒毕竟是个家教优良的大少爷,从小到大被灌输的观念自然而然落实于此,所以,就算明知道怎么呻吟都没关系,也总归不大好意思在按理说得贴个“禁止喧哗”的地方放肆地扯个嗓子淫叫。

“芒芒这么矜持了啊。”谢森看着身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将枕头攥得皱皱巴巴,不由得失笑,掐住韩芒微颤的腰身,挺动腰胯的频率加快几分,调侃他,“是嗓子又不舒服了?还要喂点水吗?”

韩芒闷哼一声,拒绝道:“用不着,我喉咙好着呢,就是没您老人家那么没脸没皮的,在哪儿都不顾忌。”

虽说韩芒并非因不舒服而沉默,但确实是有点渴了,这么怼回去除了逞口舌之快,倒也有另外的缘故。

昏迷状态让韩芒两天来都还没自主排泄过,此时身后的快感顺着尾椎骨层层窜升,尿意也随之越来越明显,在这时候喝两口水,自己的膀胱估计岌岌可危了。

不过,现在都做到半路了,韩芒要么败兴且突兀地冲去厕所,要么就只能跟谢森说一声。

至于后者……谢森那老变态必不可能直接放过他,估计得拿捏着这一点折磨人到极限,那他可就完全立于被动局面了。

于是韩芒干脆开启待机模式,回完话就把脑袋藏进枕头里,主打一个坐享其成,等谢森射完了再一道去处理干净也不迟。

但谢森可不爱干没有反应的小狗。

跟韩芒做爱的时候,他最喜欢看的就是韩芒沉沦在性爱中给出的种种反馈,湿润蠕动着的后穴带来的快感当然舒爽,若仅限于此的话,在满足程度上反而不值一提了。

手掌轻轻滑动到他身前,谢森俯身贴近他耳边,正想要故技重施,再从腹肌抚慰到乳肉一番:“宝贝,你……”

“别揉!”谁知刚摸上小腹,韩芒就语气不善地大声喝止。

谢森动作一顿,再看咫尺处韩芒涨红的脸色,心头突然有了猜测。

这么点比他们之间常规强度还差许多的肏干,凭韩芒那口被调教韧了的软穴,就算两天没做,也没有不适成这模样的可能性,除非……

“唔!”后庭里稳定抽插的巨龙蓦地狠狠一撞,括约肌传来的刺激骤然飙升,与此同时,那根悬着的肉棒也被大手包裹住前部,搓了一下龟头,霎时间,韩芒有些支撑不住,浑身一个激灵。

尽管已经勉力压抑,但人的意念控制终究难以抗衡身体反应。谢森感受到顶端冒出的一两滴湿润,了然地勾起嘴角,眯眼笑道:“芒芒,憋着对身体不好哦。”

……艹,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如意算盘落空,韩芒也懒得演了,抬头瞪了眼谢森:“那你就现在抽出来自己用手解决,老子要去厕所。”

“去厕所多浪费,”谢森继续不疾不徐地律动着,居然还没忘记两人开玩笑的医生人设,“芒芒,尿检也很重要哦。”

没等韩芒皱眉,谢森就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人半坐在自己怀里,铃口还有些水痕的昂首肉棒挺在空气中。

“来,尿进这儿。”谢森伸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个新的验尿杯,接在前面。

然而甬道里小幅度的捣弄还没停,这样的姿势让那根驴玩意儿的大半都一直待在体内,来回挑逗着敏感处微凸的软肉,韩芒身子晃荡得厉害,对不准杯口,又承受着谢森灼热的注视,更觉得别扭,明明蓄势待发,却也只好强忍着憋住,深呼吸几次分散尿意,才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冲谢森吼道:“你盯着我怎么尿得出来!”

这会儿倒是没工夫去关心动静大不大了。谢森心底暗笑。

“芒芒别害羞啊,你没醒过来的时候,那些导管可都是我负责的,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有意识和没意识能一样吗?!”而且韩芒感觉到这老变态兴奋多了,不仅穴里滚烫的柱体直径又陡增几分,耸动的力度也在加大,不由得骂道,“妈的,还有,给我停下!这样不得尿得到处都是啊!”

谢森面不改色,另一只手颇具压迫技巧地轻轻抵着尿道口:“那芒芒求求老公,我来帮你扶着,怎么样?”

……不怎么样!

韩芒就知道这人要趁火打劫。

眼下不听话都难办了,韩芒为了这该死的尿意,连盆底肌肉都得到了空前绝后的锻炼,再不妥协,真在这儿丢人地尿一床也未可知。

交往后韩芒也不喜欢甜腻腻地称呼谢森为老公之类的,此时抿着嘴唇做了几秒心理建设,才终于在谢森三度刮擦马眼附近时,闷声开口道:“……老公,求求你,帮我。”

欺负够了韩芒,还得了声让他爽到头皮发麻的老公,谢森心情愉悦得很,轻笑道:“好啊,芒芒别急。”

语罢,总算说话算数地稍止住二人连接处的抽插,帮韩芒握住阳具。

好不容易放缓吐纳,让水流徐徐灌进那个小杯里,韩芒确认了没有一滴溅到床上,才彻底松了口……

气息舒了一半,韩芒察觉到某个不容忽视的存在,刹那后知后觉。

现在放松似乎还太早了。

“不过,芒芒,它还要等会儿才能休息呢。”果然,谢森鼓励般抚过手下刚疲软下去的大家伙后,旋即将韩芒重新压回床上,含笑低声道,“这次,我们可得慢慢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无关感慨)假期过得好快啊(? ?︿ ??)

出院

说好要出院,但两人轮番缠绵后,已经半夜三更的,自然不方便立刻成行,便延后到了次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