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光线突然泄下,刺得眼睛生疼,谢森才反应过来。
尽管韩大少爷的脸色此时黑到不行,起码还是仁心大发地放过自己了。
“我可没说原谅你啊,怕你迟到了耽误你们公司其他人时间而已。”韩芒起身,没好气地解他手腕上的绳子,骂骂咧咧,“你以后爱怎么着怎么着,我可不是你这种控制欲强的老变态,妈的,懒得管你。”
谢森松了口气,又趁热打铁地保证了几句,见韩芒神色缓和,视线也开始慢慢转移。
看着蒙眼期间肖想已久的臀瓣正高高撅在自己身边,谢森眸色渐深,轻声道:“芒芒,刚才湿了吧?想不想……”
“想得美!”韩芒抬眼瞪他,冷笑,“自己撸去。”
语罢,继续埋头苦干。
哎,真是好罚。谢森盯着可怜巴巴伫立着的大兄弟,叹了口气。看来解放双手之后,真的只能自己解决了。
……说起来,怎么手上这绳子还没解开。
“芒芒,你……”谢森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别吵!”韩芒额头上都有点渗汗了,手下越解越乱,听到谢森的声音,半是心虚半烦躁,“我这不是在尽量解快点吗?”
谢森扶额:“其实慢慢来更……”
“我不会让你迟到的!”
“……”谢森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动,只能默默噤声,目光回到因着急切而摇晃着的两团圆润软肉上。
算了,多解一会儿还能多过几分钟眼瘾。
虽然谢森慢慢意识到,“几”分钟好像有点不太现实。
……
十五分钟后。
“谢森……”
“嗯?”
“咱们家刀放哪儿了?”韩芒瞥了眼那坨状似绳结的物体,艰难地补充道,“可能要最快的那把。”
目送得到指向的韩芒飞奔出卧室,谢森睨着自己晾在空气中太久而变得软趴趴的肉棒,欲哭无泪。
他现在很怀疑这也是惩罚的一环。
【作家想说的话:】
期末周已经是行尸走肉了,更得很慢,果咩(哭
新装
“这个就把我打发了?”谢森哑然失笑。
韩芒挑眉,甩了甩手里的两张票:“不就耽误得你迟到几分钟,还想碰瓷诈骗啊?他们乐队好不容易来国内巡演一站,我可是花了好大工夫才搞到两张包厢票,还特意提前肝完了project来腾时间,可不算亏待你吧。”
谢森靠在椅背上,故作可怜地唉声叹气:“只是迟到?某人在我手腕上留了两三天的印子呢,现在传得什么版本都有,惊天绑架案都被编出来了,不得给我点精神损失费和名誉赔偿啊?”
“……”韩芒一时语塞。他的确不像老狐狸那么有分寸,论起来自己身上那些绳痕留得更久呢虽然有谢森每天晚上乱吮乱啃的原因在,但确实都是在衣服下面,藏起来就万事大吉,而谢森手腕上那大片跟惨遭虐待一样的痕迹,嗯,属实难解释。
韩芒自知理亏地悻悻然收起票:“行行行,那我换个更高端的补偿……”
“芒芒,我可没说不去。”谢森拉住他手腕,笑眯眯地补充道,“加个码就好。”
“加码?”韩芒不解,“这种票就是最好的了。”
谢森有时候真是拿自家情调相关神经十分迟钝的笨狗没辙,无奈地看着他,提示:“票没法加码,人总可以吧?”
“艹,我又不是孙悟空,没那么神通广大好吗?现在给你换个乐队也太难为人了。再说了,比他们更牛逼的乐队也没几个吧欸,好像隔壁市倒是过两天有其他大牌……”
眼看着韩芒的理解点又歪了,并且正在发散得越来越远,谢森只好手动捏住他嘴巴,直接点明中心思想:“我的意思是,你按照我的主意来打扮好,然后,咱们俩去看演唱会。”
等韩芒愣怔片刻后,醍醐灌顶般点了点头,谢森才松开手。
“但是不许过火!”韩芒回过味来,警惕地开始摆出前提,“妆,不化;情趣服装,不穿;肛塞,不带;夸张发饰,不戴。”
见谢森认真听他举例,从善如流地耐心点头,一一附和,韩芒反而更紧张了。
不过思来想去,韩芒也想不出来除了这些常规项目之外,谢森还能用什么打扮来恶心自己,忍不住试探道:“真不玩这些?”
“说话算数,况且,我要是反悔了,也没法绑着你穿啊。”谢森一脸坦荡荡。
理倒是这么个理。韩芒内心直犯嘀咕,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其他太抗拒的装扮,索性爽快答应下来:“行,穿什么?”
谢森示意他等待一会儿,去衣帽间取衫。
上身后,韩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颇感意外地松了口气。比较宽松的露脐短T恤配紧身低腰牛仔裤,虽然他本人不喜欢这种风格,有几分别扭,但这一套在夏末穿倒也挺常见的,除了谢森估计是故意买小了一号,让胸前撑起两点以外,真没什么可指摘的。
这么好心?就只是让自己大大方方展示一下健身成果而已?
当然,谢森在他心里的高大形象也没建立多久,马上就被那人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奇妙小道具击垮了。
“……堂堂谢总也玩纹身贴这种小儿科啊。”韩芒小声吐槽,“你不会是想把我弄成什么狂热摇滚爱好者的屌样去现场丢人吧?”
“放心,没那么难看。”谢森轻轻用湿巾在他腹部按了几秒后,撕下那张纸,满意地勾起唇角,“成了。”
韩芒低头一看,脑子里瞬间浮现以前看过的无数魅魔相关本子。
“你特么给我贴淫纹!”韩芒牙根直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