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攻二在玻璃幕墙边做爱
刚才同事和谢森先后打岔了老半天,韩芒那根管理紧张的神经已经三而竭了,就算现在被突然问起,也没像一开始那样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只清了清嗓子,坦然回道:“我就是觉得,这段时间里做,性质不太一样。”
“性质?”谢森不解。
韩芒点点头,解释:“你想啊,和陆灿然分手之后,咱俩就没有恋爱方面的关系了,所以在公司里,你纯是我的上司,那我们再做,不就跟潜规则或者约炮差不多吗?”
……好一个潜规则。也不知道再过几天就光荣结束实习的某个临时秘书有什么可潜的。
“那你觉得我们俩以前干那些事都算什么性质?”谢森耐着性子问。
韩芒对答如流:“在一妻多夫关系里背着陆灿然偷情啊。”
……
“你能接受得了偷情,接受不了潜规则和约炮?”谢森刚开始还觉得好笑,现在却开始忧心忡忡了。
这小子不会是因为自己的调教和陆灿然的那些烂账,对偷情这档子事的敏感度直线下降了吧?要是这样,谢森真还有点害怕自己家这条傻狗以后会被其他人拐跑。啧,看来还是得锁在家里才能放心……
好在,韩芒及时出声,打断了老变态对囚禁一事可行性的深入思考。
“放屁!我都接受不来好吗!”韩芒没好气地瞪了谢森一眼,“我们以后可是正常关系,当然不能在确认关系之前再做奇怪的事啊。今天是意外,下不为例。”
谢森逐渐理解一切。
换而言之,韩芒之所以能接受所谓的“偷情”,仰赖于他们和陆灿然的那段关系本身就不正常。其实,韩大少爷成长于大家族,原本的观念肯定是说不上保守,甚至有点叛逆,但总体更偏向于世俗意义上的正确方向,如果不是np文的剧情影响加持,多半不可能答应结局时陆灿然的请求。既然现在脱离了诡异的三人行,韩芒还是很想谈段精神层面上较为干净的恋爱的。
当然,在男朋友是谢森的前提下,肉体上玩得花就不可避免了。
咳,反正韩芒自己也挺喜欢新花样的。
不过韩芒倒也没估摸错,他这些心里话刚一说出口,就收到了谢森充满揶揄的注视。
“芒芒,你以后是不是还会担心喜冲喜啊?”谢森满脸笑意地看着他,越看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高大的运动系校草,越觉得他莫名有点儿婚礼前死也不跟新郎见面的小媳妇既视感。
韩芒虽然料到过自己会被谢森调侃几句,但还是羞恼得十分气闷,很没气势地回怼:“滚蛋!老子才不和你结婚。”
谢森这下更是乐不可支,继续逗他:“也是,咱们要是结婚,高低得被说成是商业联姻,在芒芒眼里就不够纯爱了,对吧?”
韩芒沉默了一会儿,认真思考。
好像是的。毕竟,如果以后真要结婚,涉及到的财产会很麻烦。
于是,在谢森以为他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时,思路一向跳脱的韩芒开口:“出国结婚的话,应该在哪儿做婚前财产公证啊?”
……
看到谢森沉默,韩芒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蠢的问题,赶紧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找补:“我是说如果!就是刚才突然联想到了而已。”
……别如果了,谢森现在就很他妈想跟这只小笨狗飞去领证。刚才明明还嘴硬说什么不要结婚,现在连婚前流程都开始构思了。有时候谢森真的会很怀疑韩芒这种无意识的操作会不会钓到过其他男人。
“芒芒,做事得循序渐进啊。”谢森推了推金丝眼镜,笑得意味深长,“现在,我们先要确认关系,对吧?”
韩芒一愣,懊恼于自己为什么要提起那茬,头发都被挠乱了:“这不是还有几天吗……”
“这几天里,就真的不能再做了?”谢森眯起眼睛。
“不行!”韩芒很坚定,“这是原则问题。”
谢森真想把韩芒的脑子拆开,看看他是怎么把两人做过无数次甚至几个小时前还做过一次的事硬是归结成原则问题的。
行吧,都安排上潜规则这种概念了,不玩玩都觉得亏。
“韩秘书,”谢森松了松领带,敛起神色,似笑非笑地靠近韩芒,“反正今天都破戒过了,干脆再让我潜一次吧?”
“喂喂喂!都说了不……唔!”韩芒还没来得及严词拒绝,就被熟悉的东西隔着裤子抵住了穴口。一回头,果然见着谢森轻车熟路地从自己工位的最下层抽屉里拿出了个按摩棒,塞进臀缝里颇有技巧地上下滑动。
韩芒依稀想起,之前谢森热衷于在下班时段开发自己的时候,确实是把这玩意儿放在他这儿了,方便每次能插上就走,后来换了新道具也懒得扔,没想到这老变态还记得。
淦,早知道都让他买一次性的了。
不过,现在后悔也不顶用了,下午刚被操软了的韩芒很快就被按摩棒磨蹭得没了脾气,虚扶着谢森的肩膀,唇齿间漏出隐忍的闷哼。
“人都走光了,有什么好忍的?”谢森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灵活地从边缘钻进去,紧贴着韩芒的皮肤,揉捏他腰窝附近的软肉,凑在他耳边轻声蛊惑,“在厕所里憋得很难受吧?现在可以好好释放一下啊。”
韩芒神情恍惚地靠在他肩颈处环顾着空荡荡的办公室。
夏季天黑得比较晚,夕阳余晖透过玻璃幕墙投射进来,洒在地板和相连的几张办公桌上,连空气里的灰尘缓慢漂浮移动都能被隐隐约约地看见,仿佛一切都在静谧地运行。
“嗯……”韩芒竟然真的感觉到一股安心,眼神愈发迷离,也不再压抑喉咙里低沉的呻吟,趴在谢森耳边放松地呼吸。
谢森总是会被他的这幅模样轻易诱惑到。
粗重的喘息之下,窸窸窣窣的衣物剥落声显得微不足道。裸露出大片巧克力色的光滑肌肤后,韩芒能清晰地感知到,某道炙热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臀瓣上,那双大手揉搓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渐渐,谢森不再满足于将胯下巨龙藏在西装裤里,也不再想被限制在办公桌旁边这一小块区域,以至于不方便施展手脚。
“宝贝,我们到这边来。”谢森随手把按摩棒丢回抽屉里,托着韩芒的两条大腿,抱起他走到玻璃幕墙边上,将人放下来,翻了个身。
韩芒配合着他的动作,上半身贴着冰凉的玻璃,凹下腰肢,让翘臀高高撅起,呈现在他面前。
天慢慢黑下来,玻璃幕墙也有了点镜子的效果。不一会儿,韩芒就从呼吸印上的浅浅雾气和水珠里,看到谢森解放出那根热气腾腾的巨根,夹进已然湿润的臀缝里快速摩擦。穴口被硕大的龟头频频掠过,谢森甚至坏心地掰开下午被重新开拓后还微微肿胀的深红色软肉,让顶端渗出的黏液更好地和肠液相互交融,但就是不进去。
“艹……唔!谢森,别,别玩儿了……”韩芒不好意思再去看玻璃上反映出的淫靡场景,闭上眼,有些不耐烦地用倍感空虚的穴道去主动吞吃那根性器。
谢森喉结滚动,终于忍受不住,遂了他的愿,狠狠将坚硬狰狞的阳物插入肠道深处。不久前还体验过的紧致温暖再次层层叠叠地缠上来,由于韩芒在安全的环境里格外放得开,还更加湿软了一些,绞得谢森喟叹连连。
“芒芒,别闭眼啊,”谢森的呼吸声逐渐粗重,俯身压上韩芒的背脊,一边用力挺腰抽插,一边亲吻着他的耳尖,“这么好的风景都被你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