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吧你,男的用直肠怀孕吗?韩芒对这种无聊的荤话没啥兴趣。
就算心里吐槽不断,为了消消谢森的怒气,直接被摔到一堆书本文件上的韩芒也只能呲牙咧嘴地撑着桌沿,尽力忽略后背传来的疼痛,默默由着他掌握。
谢森对身下人的顺从还算满意,动作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赤裸的蜜色皮肤细腻光滑,像暗色绸缎一样令人爱不释手。谢森将修长健美的双腿架到肩上,俯身压制,两手揉搓着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力向左右推开腿间的角度,低头衔起一颗乳粒,毫无保留地向上拉扯,牙齿啃咬着那圈乳晕,像是真要把娇嫩的顶端活生生撕扯下来。
这种可怕的架势已经让痛感超出了韩芒可以感觉到爽的阈值,只剩下单纯的恐惧。
但谢森不会在意他若有似无的哀嚎。吐出被折磨得肿胀了一倍有余、布满齿痕的乳头,急不可耐地光顾另一边。韩芒的大腿已经红肿不堪,血印浮现在肤色稍浅的内侧,那双大手便游走到人鱼线附近,握紧窄腰,用还没有放出来的巨根顶替双手,继续摩擦。
谢森故意不解开裤子,让相对皮肤来说过分粗糙的大片布料贴合在韩芒卵蛋下的敏感区域,不要命地横冲直撞。蛰伏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又硬又直地上翘着,顶出了不小地弧度,隔着一层屏障在穴口逡巡,有时似乎要直接带着布料挤进狭小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除了前面剧烈的疼痛,韩芒被各处袭来的力道压在书桌上,书本边缘也几乎要嵌进肉里,就算看不到,也知道已经被弄出了多少纵横交错的细长勒痕,其中苦楚不言而喻。韩芒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死死扣住桌沿,指甲都渗出了丝缕血迹,忍不住讨饶:“谢森……艹,我错了,轻一点……”
“还有力气说话?”谢森看着原本纯净得跟牛奶巧克力一样的肤色终于被沾染上青紫,凌乱的伤痕上还沾着晶莹的涎水,施虐欲更强,随手抄起书桌上一沓略厚的文件,狠狠扇着尚且未被蹂躏的臀肉,发出响亮的纸页呼啸声,“你他妈刚才乐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发情了,脑子反而清楚得很啊?嗯?”
无数张白纸依次划过颤颤巍巍的臀瓣,哗啦啦地打出有层次的红印,让可怜的臀肉不得不战栗痉挛,穴口也以高频抽搐不停,一张一翕地收缩。
谢森看得眼红,雷厉风行地掏出巨根,长驱直入,插进诱人的后穴。
那些狂野到不算前戏的虐待并没有给韩芒带来太多快感,尽管肠道仍然分泌了许多淫液,但一直神经质地收紧,难以扩张。
即使谢森也被夹得难受,但却不去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而是放任兽性泛滥成灾,固执地直捣黄龙,硬是撞开了层层叠叠的软肉开疆扩土。
韩芒浑身发烫,还没来得及叫喊,撕心裂肺的痛呼就被谢森的唇齿封在喉间。谢森熟练地撬开牙关,轻易就征服了不太有力气抵抗的韩芒,缠绕着他的舌头,深深地在口腔每一寸搅动,风卷残云一般攻城掠地。
恍惚之间,韩芒渐渐麻木,前列腺被疯狂戳弄带来的强烈快感侵蚀着大脑,竟然真就遂了谢森的愿,把后穴放松许多,供那根狰狞的阳具更无障碍地肆意妄为,在松软湿热的肠道里侵犯得毫无章法,胡乱地挺入最深处。
韩芒无力地仰着头,把脆弱的脖颈也暴露在他面前,任谢森吮吸着滚动的喉结。
桌上的书籍文件现在一团糟。韩芒眼神迷离地看着周围随着顶撞节奏一起上下翻飞的扉页,而更多书本已经因为二人激烈的运动掉落在地,被穴口快速抽插而溢出的白沫飞溅沾染,留下密密麻麻的白浊和透明水渍。
数百次迅猛的进击后,谢森才终于结束这一场酷刑。
韩芒小腹的腹肌线条已经非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微微凸起的弧度。谢森自己都数不清到底射进去了多少次,更不知道每次的量有多大,只是失去理智地不断鞭笞,直到胯下阴茎彻底偃旗息鼓,才停止进出,把软下去的巨根泡在满胀的混合液体里,根部依然严丝合缝地堵死了精液的出路,和紧致的菊眼合力密封里面的汩汩温热。
“芒芒现在的样子跟怀上了有什么两样?”谢森愉悦地抚摸着他鼓鼓的肚子那上面还粘着许多韩芒自己射出的浓精,干涸后只留下淡去的痕迹感受着体内液体随韩芒平复下来的呼吸而缓缓起伏。
韩芒的意识刚从一片模糊里苏醒,没听清谢森的意思,把手搭上异样的小腹轻轻摩挲,声音沙哑地重复着谢森的话:“怀上了?”
谢森看着他这幅模样,下身一紧,险些又要激起欲望。
“是啊,宝贝,你肚子里现在都是老公的孩子哦。”谢森贴近他耳边,含住泛红的耳朵尖儿,眯着眼睛,含糊地低笑,“有很多很多小种子,可以一口气生出来。”
“……放屁,怎么生?”韩芒逐渐清醒,见谢森情绪缓和下来,懒得容忍他在这儿又胡诌些羞耻的东西,缩了缩脖子,避开他在耳畔呼出的热气。
谢森眼里满是笑意,起身,抱着他靠到书房角落的欧式沙发上,确认韩芒得以用坐姿清清楚楚览尽自己的下体后,猛地将微鼓的小腹狠狠按压,同时抽出塞在穴口的肉棒。
伴随着韩芒久久不散的呻吟,一道乳白色的水柱有力地喷薄而出,在空气中抛射出淫靡的弧线,足足往外涌了小半分钟,才堪堪声势渐微,只余下点点滴滴的残留挂在一张一合的穴眼边,顺着臀肉的曲线徐徐流到沙发上。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都在猜怀的是谁的孩子2
首先排除谢森(废话
攻二(非常别扭地)给攻一准备早餐
醒来时,谢森看着空荡荡的床边,有些哭笑不得。
虽说韩芒的基本设定之一就是体力好得离谱,自己也见识过不止一次,但昨晚,这小子浑身上下估摸着都被弄得没几块好肉了,居然还能一大早就起床开溜,修复能力未免太强。
正腹诽着洗漱时,洗脸台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谢森擦干手上的水珠,点开那条消息。
小狗:起床了扣
谢森:能扣你吗?
小狗:……扣你mlgb
谢森配合这一条来看他头像上那个笑容很治愈的动漫美少女,忍不住笑出声。
谢森:有事找我?
小狗:我今天请假带灿然去产检,你自己出门就行,不用等我
握着手机的手指一紧,恨不得把屏幕给捏碎了事。
谢森:好。
小狗:还有件事
小狗:本来想学着给灿然做早饭,结果没控制好量,多出来了一些
小狗:给你放桌上了哈
谢森突然觉得这个给韩芒的备注应该安在自己头上。
行,某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好不容易进厨房一次,就为了给陆灿然做早餐,落下点剩饭,才宽宏大量地倒来喂自己两口。
谢森面无表情地打了半天字,看着输入框里颇具怨妇气息的长篇大论,还是咬着牙删干净,没理会最后那几条消息。
吃个屁。
谢森径直下楼,冷淡地扫了一眼桌上的早餐。估计看了不少教程,做得倒挺用心,把各种小花样都来了两份,从油条煎饼到摆出造型的山楂条,拢共布了七八个盘子,旁边的热咖啡和豆浆还冒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