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视甚高的韩少爷断不会接受镜子里这具浪荡勾人的躯壳是自己所有,理智一时间分崩离析,居然大哭起来。
谢森见人真哭得凄惨,虽说肉棒很禽兽地更硬了几分,但也不好做得太绝,便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轻碾着紧致湿热的肠壁,搂在腰侧的手也转而帮他揉着肚子,却仍不肯放人安生,只柔和地舔去韩芒掉个不停的泪珠,哄道:“你席间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两声就带你去。”
腹下积水似乎要漫溢而出,涨得极难受,韩芒被他按摩着也没舒服到哪儿去,大口喘着使气息平稳了些,照他所说,带着哭腔连声唤道:“哥哥……呜呜……谢哥……”
“呼……芒芒真乖。”谢森听得通身上下酥软爽利,喟叹着吻了吻双眼无神的小崽子,信守承诺抱起人往里间走。
两厢之间近得很,谢森没走几步就到了。韩芒被颠簸着又上下插了十来下,却已承受不住,待谢森刚一松手,就哼哼唧唧地尿了出来,直射了快一分钟才把积攒多时的浅黄色尿液尽数洒光。
解决完生理问题,理智回笼的韩芒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由谢森抱着,但刚才压久了的双腿麻得动不了,想下来也不能够,只好倍感羞耻地小声咒骂起罪魁祸首。
“又念叨什么呢?”谢森不用心细究也晓得这人不服,干脆掀下坐便器的盖子,将韩芒放在上面,掰开双腿,整进整出地猛烈抽插起来,故意将跟着顶撞节奏摇晃的人挟起头固定在手下,逼他和自己额头相抵,笑道,“总要把你弄到没力气说话了才好。”
“去你妈的……嗯!”韩芒还没骂完,就被最后一记对着前列腺的猛击给冲撞得闷哼出声,接着,甬道里便又被灌满了滚烫的浓精。
“芒芒还挺会挑地方的,在这儿倒是方便清理。”谢森还享受着因刺激而紧缩的后穴,继续将肉棒埋在深处,轻佻地勾起嘴角。
“少废话。”韩芒总算缓过劲儿来,铆足了力气一脚踹开这老狐狸,呲着犬牙威胁着被踢了个踉跄的人,“还不快说你今天搞什么鬼?”
“不急,”看着那个艳红的小洞正翕张着流出一小股白浊,谢森喉结滚动,也顾不上被踢得隐隐作痛的胸口,伸手拧开了旁边的水龙头给浴缸放水,赔笑道,“伯父伯母有事出门,准我今晚留宿,咱们多的是时间解释。先清理完吧,不然明天得发烧了。”
确实有道理。韩芒撇撇嘴。
他一向比不上谢森细心沉稳,此时见谢森态度良好,一时也不在意几分钟前是谁做了那等恶劣行径,勉强同意:“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反正在自己家,韩芒底气十足。
【作家想说的话:】
被弄脏的镜子:你哪儿来的底气……
攻一睡前晚安吻,攻二心乱如麻
“合着是拉我去应急啊。”韩芒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听谢森大致介绍情况。
谢森在浴缸里又酣畅淋漓来了一回,此时满足得很,见韩芒语气里似乎带了些失望,不由得轻笑道:“怎么,耽误你在自家集团当太子爷了?放心,正好赶上这么个巧宗才得以特意讨你过来,当然也要把你供成小祖宗。”
“呕别肉麻了。”韩芒夸张地作干呕状,心里却熨贴不少。
有点幼稚,但他就是想要谢森这个“特意”。
秘书请两个月产假而已,谢森真要找人应急,自然有许多经验丰富的人选,无论如何诌潜力这种虚东西,出于能力考量,再怎么也不至于选择没毕业的大学生,所以韩芒也清楚,要不是这种走过后门的关系,也轮不上谢森帮自己走后门。
不过心照不宣和听谢森亲口说出来还是不同的,说白了,韩芒这种心口不一的家伙就爱打直球的。
“反正在哪儿都是一套东西,去你那儿倒也行。”韩芒正色道,“先说好,不用对我有什么区别对待,我是真想去锻炼锻炼自己的。”
“好的。”谢森一脸温和。
韩芒上进是好事,不过既然到了自己地盘上,那当然不能只锻炼业务能力。
“行,那明天见。”韩芒也是第一次正经接触生意场,此时干劲十足、满心期冀,屁股也不疼了,一个鲤鱼打挺,准备起身带谢森去他的客房。
谢森见他还能活蹦乱跳,暧昧地笑道:“别赶人啊,好不容易没有陆灿然在中间……”
“你丫的今晚都来两次了!”韩芒就算有精神也不想再耗费,厉色叱他。
“……”其实只是想抱着睡而已。
见谢森抿唇垂首,一幅受了委屈的样子,韩芒又有点心软,掩饰性咳嗽了两声,嘴上不饶人地让了一步:“懒得管你个老淫魔……反正你也贱,不想舒舒服服睡客房就自己找个地方睡。”语罢,径直拿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得密不透风,一点不留给谢森。
看着床中央缠成蛹样的一长条,谢森忍不住笑出声。
韩芒翻下一小截被褥探出头,怒目而视:“笑个屁……”
话音未落,谢森的吻就落了下来。
“唔……谢森……嗯……”韩芒几次想说话都被谢森堵了回去,一边扶着他下颚迫使人张大嘴巴,一边将手插在发间慵懒地揉搓着,让韩芒头皮发麻。
毕竟谢总裁吻技不是盖的,没一会儿,韩芒就歇了拒绝的心思,阖目投入到唇齿依连中,凭着前几次在谢森这学到的技巧反来钳制他的吸吮缠绕。
有意思。
谢森兴致盎然地以逸待劳,任由韩芒尝到甜头后得意洋洋地向前进攻,等他累得节奏慢下来,才猛烈回击,侧头含住韩芒唇瓣,半啃咬半舔弄,直搅得人嘴唇红肿不堪,又转作柔情蜜意的模样,勾起韩芒有心无力与他相抵的舌尖纠缠,时而用湿润的唇贴上人因肿胀而似果子样饱满的唇珠轻蹭。
一吻终了,韩芒蓬松的发丝全散在谢森指间,尽显凌乱之态。
“……亲爽了也不给你分被子。”炸毛的韩芒匀过气来,眨了眨眼,见谢森一脸从容淡然,金丝眼镜都还是整整齐齐,愤懑地把被子又拉上头顶。
谢森只随他去,躺在韩芒身边抱上柔软的被褥,见人并未挣扎,笑着道了声晚安,便伸手关了床头灯。
片刻沉默后,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响:“……谢森。”
“嗯?”
你搞这种晚安吻一样纯情的东西是他妈想干嘛啊?
韩芒静下来想这个,真的满脑子浆糊。
谢森之前玩得越过火,他反而越安心。左右是两个人之间寻些刺激,虽然背着陆灿然和其他人做爱,再怎么找借口也是错事一桩,但单纯的身体欲望才是根本,韩芒的负罪感也轻一些。至于那些宝贝老公之类的话,就更是些床上的调情,当不得真。
可现在,韩芒隐约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跨越了某些模糊的边界。
“抱太紧了,勒得我睡不着。”“……”
算了,这种自作多情一样的猜测要是直接说出口,还不知道老狐狸要怎么揶揄自己呢。韩芒在松了力道的谢森手臂间翻了个身,决定闭嘴。
谢森倒不知道韩芒想了这么多,考虑到他明早还得适应公司,也就没深究这种明显的异样,试着陪他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