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
不停累积快感的身体还在无声的抗拒。
意识在很爽和还不够爽之间来回拉扯。
突然,熊阳煦感觉屁股传来一股胀痛感,像是被人用什么粗硬的棍子强行将屁眼捅开。很痛,但在承受的范围内。
“哈啊!”
熊阳煦没忍住叫了出来,撑在床垫上的肱二头肌用力隆起,插在阴道里的鸡巴也软了一点。好在林红被操的有些神志不清,没有发现熊阳煦的异样。
后穴的胀痛持续着,插在后穴里的那根棍子却自发的动了起来。没有润滑,肠道似乎粘连在了那个带有体温的棍子上,被往外扯时,粗糙的摩擦感像是要连肠子也一齐扯出去似的。
熊阳煦的脸彻底白了,积攒在身体里的快感也荡然无存。
回过神来的林红终于察觉到了熊阳煦的异样,阴道收缩,像是在安抚半软的鸡巴。即便看不见,她也下意识的挣扎的扭过头问道:“老公?身体不舒服了?”
如果说现在屁股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捅了好像很尴尬。熊阳煦绷着口气,硬是说了句没事。
后穴里的棍子不会因为他身体不适停止,依旧我行我素的来回插弄。怕自己肠子被扯出来,熊阳煦只好跟着身后的节奏晃动腰肢,继续肏起了他老婆的阴道。
在不断刺激下,插在阴道里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涨到发麻的后穴开始变得软化,在棍子的摩擦下开始发热。肠道在不知不觉中分泌出淫水,甬道深处开始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痒意。
腰腹机械的前后晃动,身体深处的瘙痒感越来越强。
好想、好想棍子捅的深一点,帮他挠一挠肠道深处的瘙痒。
主动沉下腰,熊阳煦晃着屁股,配合棍子的动作,好让身体里的那根棍子能近的更深。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渴求,棍子捅进他身体的力道变大,进的也更深。
粗硬的棍子狠狠地顶到身体深处,身体似乎快要被捅穿。熊阳煦翻着眼,张开嘴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
“呵、呕呵..呵啊啊...”
“哈~..啊哈...哈啊嗯~...”
汗水顺着绷紧的下颚滴在林红的背上,熊阳煦压抑的闷哼声和林红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身体里的棍子用捅的越来越快,臀瓣被撞得发麻发热。在棍子顶过骚点时,那种熟悉绵长的快感从尾椎一路刺进身体里,绷紧的小腹痉挛的抽搐,熊阳煦张着嘴,发出一声类似满足的呻吟。
对,这就是他想要的快感。
棍子的进入变得越来越顺畅,熊阳煦身体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还在阴道里挺动鸡巴让熊阳煦觉得不是他在操他的老婆,而是棍子在帮他操他老婆的阴道。
身前身后的快感汇聚在一起,撑在床上的手用力蜷缩握紧,身体绷直变得僵硬,熊阳煦翻着眼白,嘶吼着抵达了高潮。
第二十章 [严厉冷酷爸爸]反正是肉
在熊阳煦家里没住几天,何阳就被何友安勒令回家了。
原因是他太想他了。
软磨硬泡了好几天,何阳没办法收拾收拾回家了。
本来晚上两父子准备一起吃个晚饭的,但是何友安临时多了一个工作,何阳也就没等他,自己吃了外卖就回房间休息了。
半梦半醒间,耳边传来衣服摩擦,细细簌簌地响声。
有什么东西,痴缠的划过他的身体。从下颚到喉结,再从锁骨来到小腹。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裆部,裹在内裤里的鸡巴被热气烫的难受。
何阳侧着头,微微蹙眉,不舒服又像是催促般哼吟了一声。
似乎是察觉到了何阳急切与难受,闷在裤子里的鸡巴被释放了出来。年轻的鸡巴早就被刺激的勃起,精神抖擞的在空中晃动。
湿滑灵活的活物在勃起的鸡巴上划动,鸡巴被刺激带来酥麻的快感,何阳侧着头,下颚线绷紧,鼻翼微张,嘴巴里发出舒适的叹息。
龟头突然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裹住,温热、潮湿。龟头被紧紧裹住吮吸,先前在鸡巴上划动的活物灵活的在龟头钻弄。马眼被刺激的发酸,收缩着挤出腺液。
“嗯..哼嗯..咕、咕咕唔...”
除了自己的喘息声,耳边还听到了像是正在吸舔吞咽的声音。吮吸的声音越来越响,鸡巴传来的快感便越强烈。
何阳下意识伸手摸到胯下,却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指腹插进发丝里,虽然一时还搞不清这是什么,但困倦的大脑根本懒得思考,只知道这个东西可以让自己爽。
两只手扣住胯下毛茸茸的头,双腿弯曲,两只脚蹬在床垫上。何阳挺起腰,鸡巴顺着口腔进的更深了。
“咳、呕..呕咳、咳...”
鸡巴毫不温柔的捅进喉管,何友安没有防备,被顶的发出干呕。眼泪鼻涕唾液从各个地方流出,喉咙随之收缩,夹得鸡巴十分爽快。
何阳仰着头发出一声愉快的叹息。手中扣住何友安挣扎的头,像使用廉价的飞机杯一样,下身快速挺动,不停的将鸡巴插进何友安的喉咙里,能清楚的看见喉咙被鸡巴撑开的模样。
“呕..呕唔..咳、咳呕...”
脸被鸡巴撑的变形,失去了平日里严肃冷漠,取而代之的是狼狈又下贱的骚浪模样。
浓密的阴毛随着鸡巴的挺入抵在鼻尖摩擦,身体里全是何阳性器的气味。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了,一个只属于他儿子的鸡巴套子。
这么想着,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尾椎涌上全身。泡在骚水里的小屄激动的颤抖起来,何友安夹着腿,到达了高潮。
喉管里挺动的鸡巴加快,鼻子脸颊被阴毛磨得发红。张开的嘴发麻,完全失去了控制。腺液混合唾液被鸡巴带出口腔,唾液顺着嘴角将整个下巴浸湿。
鼻翼翕张的越来越快,何友安的脸红的发紫,眼前开始泛白,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口腔里的鸡巴跳动着再次胀大,何友安难受的翻起眼白。一股精液苦涩的腥味在口腔里扩散,喉结迟缓的滚动,将鸡巴射出的浓厚精液全都咽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