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才是个心理变态的娘娘腔死骚货!林光宗痛得在心底破口大骂,但这谩骂中有一丝丝别扭味道。
嫩屄被破处,疼痛倒是不假,可这痛又不像平时受伤那样纯粹是痛,而是带着一种异样的骚骚麻麻感觉,仿佛痛也成了快感的一部分。
林光宗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娘娘腔操爽了,心里难免有些恼羞成怒。
白一见男大突然又不吭声了,故意往嫩屄的敏感区上顶。
“嗬呃……”林光宗果然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但又立马闭紧了嘴。
白一两手抓紧男大的臀部,双手在厚实的肥臀上肆意揉捏,嗓音粗重地嗤笑道:“叫出来啊,都出来卖批了还矫情什么?拿了钱就得好好干事儿啊,不然货不对板,你值那个数吗?”
一听到土豪可能会部分退款,林光宗瞬间来了精神,哪里还顾得上那点别扭,当即张开了嘴,任由自己沉沦在欲海中放纵吟哦。
白一见男大这么放得开,揉抓着男人的肥臀揶揄道:“见钱眼开的臭婊子。”
林光宗这辈子真是苦日子过怕了,一听到钱,他可就没什么顾忌了,厚起脸皮喘息着道:“我就是喜欢钱啊,白少要不再给我点?”
林光宗这句「白少」明显带了点讽刺的意思,可他此时嗓音低沉软媚,说出来的话一下子带上了情欲的撩拨感,活脱脱一个无情的爱财婊子。
白一被撩到了,愈发用力地将男大狠狠压在墙上,抬起男大的一条腿,顶胯就往里猛操。
“你平时不是骂我「死给」吗?”白一边把鸡巴狠狠往湿软的嫩屄里顶,一边抬手掐住男大的脸,粗重喘息着说,“现在还想我多拿钱给你,你就一个口是心非的臭婊子,你是深柜啊,贱货。”
林光宗都听不懂「深柜」是什么意思,但他听得懂「贱货」是什么意思。为了赚八万块,他又挨操又挨骂的,他容易吗他?
白一见男大都没什么羞愤的意思,故意甩动胯部往嫩屄里狠顶。
“嗯啊……”林光宗似痛似爽地呻吟了一声。
白一低头一看,有血迹顺着两人做爱的地方流了出来。
“看看,你流处男血了。”白一痛快地坏笑道,“哥给你的骚逼破处了,爽不爽?”
爽个屁!林光宗心里虽这么骂,身上却有种愈发强烈的异样感。
白一是个中老手,一看男大的神情就知道自己大概操中了男大的爽处。他试着调整角度,缓缓往嫩屄里的某个小区域碾磨了一下。
“啊……”林光宗瞬间高亢地呻吟了一声,身体迅速软了下去,腰部又麻又痒,像是被人瞬间抽干了力气,整个人无意识地往下滑。
白一抵着嫩屄往里一操,手上抬着男大的一条腿,就靠着顶操和这一架腿动作把男大给托住了。
“哈啊……”林光宗的嗓音彻底软绵下去,和他平时说话的声音判若天渊。
粗大滚烫的鸡巴不断在屄穴里抽插,烫得穴肉都直哆嗦。
林光宗得了趣,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迎合男人的操弄。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恍恍惚惚地想:妈的,挨操真爽。
林光宗胯间的鸡巴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戳在男人的腹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磨。
林光宗觉得这样很爽,便放纵地挺动肥臀,故意让自己的鸡巴压在男人的腹肌上摩擦。
白一察觉到了男大的小动作,嗤笑道:“还骂我是「死给」,我看你才是个「骚给」。”
呸!他才不是什么「骚给」,他只是、只是控制不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他跟那些喜欢和同性上床的「死给」才不一样!
林光宗心里这么骂着,身上却忍不住扭摆着腰身迎合男人的操弄。
反正他都拿钱卖批了,他当然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啊。
还别说,白一这娘娘腔看着跟个细狗似的,没想到还有腹肌。
他鸡巴戳在白一腹肌上还挺爽的,比他自撸还爽。
林光宗沉沦欲海,都不知道他自个儿这副扭腰摆臀蹭屌挨操的样子别提有多骚了。
白一都被勾得眼睛发红了,抬手掐住男大的脸颊道:“你这贱货平时那么骂男同,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骚样。”
妈的娘娘腔就是废话多,你操就操,在那儿逼逼赖赖些什么?林光宗心里骂归骂,可白一掐他脸的时候,他居然有种异样的爽。
白一见男大一副被操傻的模样,拽着人来到洗手台前,让男大扶着洗手台撅着屁股站好。
白一则从后操进男大的逼里,手从男大腋下穿过掐住了男大的下巴,迫使男大抬头看墙上的镜子。
“你看你现在就跟个骚母狗一样。”白一鄙夷地嘲讽道。
镜子里,男大半张着嘴,舌头耷拉着,涎液从嘴角流出,双眼半阖着,可不就像一条被操傻的狗?
林光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哪怕是他自个儿见了这画面,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也是:真他妈一个骚货。
他这副震惊呆傻的模样成功取悦到了白一。
白一双手分别抓住男大的两个大奶子揉捏,下身疯狂往里顶操。
太爽了。
白一以前其实对这种肌肉壮男没什么兴趣,但他没想到大奶子健壮体育生的滋味居然这么爽,简直叫他一奸上瘾。
就这对大奶子的手感,那可真不是那些瘦弱小0可比的。
白一从心到身都兴奋得不行,甩动胯部加速往嫩屄里冲刺。
这个骚逼估计是淫水流太多了,鸡巴现在操在里面居然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白一觉得新奇又刺激,抓紧掌心底下的黑皮大奶子,愈发凶猛地往嫩屄里抽插,就想听听这骚逼的淫水声。
“嗯啊……”林光宗双手撑着洗手台,腰腹以下软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