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出清楚这已经不是孟今今能决定的事了,但就让他妥协,做梦。

眼看太师府都将婚期选好了,辛出异常平静的样子,让孟今今隐隐感觉到,这事会黄。

果不其然,婚期定好不久,太师府的外孙突地病了,其父找人去算命,说是孟今今与庶孙命格相冲。

如此一来,别说早晚,连婚也别想成了。

孟今今这下又慌了,度堇却也很镇定,笑笑着说,他能解决的。

太师外孙其父乃是太师最小的庶子,由于懒惰善妒,令妻主生得又是儿子,嫁入妻家一年后便被休了,怕妻家对其子不好,便带回了太师府。太师视这庶子为污点,看在年幼的外孙面上,才同意他们住下。度堇来了之后,庶子更是不受待见,一来二去,庶子就记恨上了度堇,但见他深受母亲喜爱,又不敢对他做些什么。

这回突然在他的婚事上出手了,想必是被人怂恿,有了帮手。而除了辛出,他想不到第二个人。

辛出度堇交手,谁赢谁输不好说,原来定好的日子肯定是成不了婚了,但这亲仍是要成的,却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发现两人又在斗后,孟今今只能无奈悲催的被夹在中间,试过一次后,她便深知自己说什么都无法阻止这两人。

栾子书发现她脸上的肉都掉了点,心疼地摸摸她的头,让她随他们,除非分出了个输赢否则他们不会停下的。

孟今今摸上他的手背,她将脸靠在他的掌心,长长舒了口气,又深深吸了口,最近得来一点闲她都会往他这里钻,他身上的清香总能让她身心迅速轻松下来。

栾子书轻轻托来她的脸庞将她带到了怀里,想她这回是实实在在的受到了教训。

以前辛出便不喜度堇,今今和度堇回来后,这两人更是水火不容,如此争斗,换谁都受不了。这些事,今今又不跟他说,憋在心里,他明白原因,但他其实更想她能说出来,替她分忧。

斓笙他抱着她轻声道:“我明日去找他们谈谈可好?”虽无法阻止他们,但他们继续这样下去,今今不知要受难成什么样子。

孟今今生怕他们殃及无辜的栾子书,斩钉截铁拒绝,坚决不让他去。

栾子书心中已有决定,只是摸摸她的头,“上床休息吧。”

床上,二人温存了会儿,孟今今正准备入睡,忽而感觉方才栾子书松开她时,呼吸有些乱。

这些天那两人都没心思做点别的事,自己又因为他们的事,她和书生已是好几天没有过了。

想到了孟今今便即刻行动了。

她翻身趴在了栾子书身上,“你睡了吗?”

黑暗中,栾子书睁开眼,握住了她摸上自己喉结的手,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口,“怎么还不睡?”

愁归愁,该做的还是要做,不能因此在这件事上冷落了栾子书。

孟今今扒拉开他的衣襟,在他胸口亲了口,往下亲去,“你猜。”

栾子书顾虑她这几天劳神劳心的,要好好休息才是,出声阻止了一下,但孟今今倏地亲在了他的乳尖上,他被刺激得仰头轻喘了声,一双手不由抱住了她的腰肢,浑身血液聚集在那一处,很快便抵住了她的腹前。

布料摩擦声和男女的亲吻轻喘,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旖旎诱情。

孟今今跨坐在他身上,微微弓身,臀动了动,柔软刮过茎身,缓缓将硬挺的那物扶进含入小穴中,插进的肉棒被寸寸紧紧包裹。

到底后她停住了,腰肢轻摆,栾子书还在等她适应,慢慢地挺动身子,浅浅退出,轻轻顶在花心的软肉,随即更多的酥痒在她的小腹蔓延,她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两团柔软压着他硬硬的胸膛,肌肤摩擦间,而且还是最敏感的奶尖,她不禁蠕动小腹,将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吸吮。

栾子书闷哼了声,“恩今今……”

他翻身压住了她,抓揉着乳肉,拇指按着奶尖转动,吻过她的额头后便含入了另一边的奶尖,胯下浅浅重重地顶入小穴。

床板吱呀摇动的声音响了许久,汗珠从栾子书下颔处滴下,肏入的动作加快,力道也重了,吻着她,汩汩白液尽数射进,孟今今眼前花白,攥紧了床帐,浑身轻轻发颤。

他怜她明日又要面对辛出度堇,停留了会儿便拔出了,拉开了床帐,将里头的热气散出去了些。

他本想结束了,但孟今今缓过来后缠着他,亲亲蹭蹭,便又侧躺着从她背后进入,又来了回。

清早栾子书听到她声音里的疲倦,后悔了昨夜又随着她胡来了。

要离开的时候,孟今今极不舍,只想在栾子书屋里待上一整天。

她赖了会儿,小佑拿着封信进来了,是栾子觉寄来的。

孟今今在一边等小佑念完信,但信里栾子觉还是没有说要回来。

#哎鸭没写到小觉回来,下章一定!!

第0154章一百四十七

孟今今在大门外迎面遇上了辛出,他好像心情不错,见着她,眉梢微扬,露出了这段时间来对她的第一个笑。

孟今今受宠若惊,脑子一边胡乱猜测一边朝他走去,“你是在这等我?”

辛出看着她好了一会儿,意味不明道:“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

孟今今狐疑了,他这眼神不对劲,分明藏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辛出挑起她的一缕头发,笑着眤着她,“哦,对了,这对我而言是好消息,对你就不知了。”

孟今今不禁紧张了,“什么消息?”

“想娶度堇吗?”辛出倾身更加靠近,孟今今避开他的眼神,“这个,我,我知道你不想。”

辛出嗤了声,“现在恐怕你想也娶不到了。”

女皇前几日在早朝中昏了过去,太医说是劳累过度,可这几日女皇的身子却不见好转,每况愈下,还咳了血,一直昏迷不醒。而今日难得清醒之时竟下了诏书,要将朝政之事交于其最宠爱的瑜贵人与马内官代理。

一个男人一个内官,朝中百官自是不服,想面圣陛下却又以一句不得打扰陛下为由栏下了,强闯的直接冠上逆臣之名,当场诛杀。今日竟连郑将军也站在了他们那边。

女皇膝下无女,原有一女,但在登基前早夭,继承大统之后忙于朝政,一直未再有孕。女皇登基后被缕缕打压原先拥立五皇女一党,因此,女皇昏迷不醒后,五皇女一党,也蠢蠢欲动。

朝中乱成一锅,太师自是没有功夫去管度堇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