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汐小腹抽动,呼吸都在抖,却还是强撑着在濒临高潮时向后挪了挪身子,离对方远了些。

郑临渊也没理他,只是一心一意地晃动手腕,五指轮着摸过潮热的屄口,指骨将肉瓣压得变形,向着穴心内陷。

“啊啊啊……”声调忽地高了几分,沈浮汐无处借力,只能攥着枕头角,捱过这场令人恐惧的高潮。

其实之前被郑临渊碰过下面之后,有时候沈浮汐也会想起那种感觉。但是当初他都下了决心要抛弃曾经的身份,只能尽力去遗忘潮吹的快感,转而抚慰前面的阴茎。

父母离世之后,他仍然被姐姐当成女孩养。但每当债主带了人过来,他就会厌恶自己的软弱无能,无法抵抗那些噩梦般的殴打,更无法保护姐姐。

于是后来,他扔掉衣柜里所有的裙子,将头发也剪短,上了初二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与曾经的模样联系到一起。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沈清察觉到他的性格也有所变化,姐弟间的矛盾也日益激化。

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将沈浮汐抓着枕头的五指抚平,然后握过腕间,带着向左边翻了个身,沈浮汐感受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怀抱。

“要抱就抱吧,”郑临渊故作慷慨道,“反正床就这么小,不拦着点就滚下去了。”

沈浮汐趴在他胸口平复呼吸,懒得跟他斤斤计较。过了一会儿,却感受到对方的掌心还在自己的大腿上游移着,掀起几分热度。

他抬起头,两人对视几秒,随后又低下头去。

裤裆被人碰了碰,郑临渊听见对方问自己:“你怎么都没反应?”

哪有这么直白的,刚刚高潮过,下一秒却还惦记着自己胯下那二两肉。

“叫床声太干,”郑临渊的玩笑恶劣,“兴致不大。”

没想到对方听了,脸色微沉,一动不动,没再理他。

其实他是想听沈浮汐叫几句好听的,喊声哥哥老公男朋友什么的,要么就撒个娇说好舒服好厉害再快点,片儿里都是这么演的。

但后来又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跟那些喜欢大胸细腰美女的臭直男没什么两样。

要是真喘成那样,那就不是沈浮汐了。

郑临渊愣了一瞬,又立刻低下头去,捏了对方的下巴让他望向自己,语气轻了些:“骗你的,我要能硬的话早就操进去了。”

说的什么b话,虽然肯定了他的魅力,但听起来更像性骚扰。沈浮汐的脸色仍然不太好看。

郑临渊也意识到自己的措辞有问题,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坦白:“我阳痿,天生的。”

果不其然看见沈浮汐疑惑而震惊的眼神。

“那又怎么了,”他舔了舔唇,“不也把你摸到高潮了吗。”

不愧是郑临渊,从小在别人崇拜的目光中长大,连阳痿也说得大言不惭,果然有着直男同款的神奇自信。

沈浮汐神色复杂,目光中隐匿着几分同情,哀悼般凝视着郑临渊的裤裆:“真的不行吗?”

“要不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妙手回春。”郑临渊反倒像是安抚似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好,”沈浮汐的手搭上他的裤腰,“我试试。”

裤子被扯下,一条长而粗的肉龙袒露在眼前,但也只有长和粗了,毫无生气地耷拉着。

沈浮汐伸手抚上去,郑临渊呼吸一滞,看着那只手握成半圈,箍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形状挺漂亮。”对方轻浮地向上面吹了口气,身经百战似地夸奖道。

郑临渊有些惊讶,沈浮汐的脸上明明还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却还有跟个流氓似地跟自己说些调情话。

……好色。

很快他又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既然你这根东西用不了,”沈浮汐抬头看他,“那我来操你吧。”

郑临渊神色一凛,伸手扣住了对方的腰,语气沉了几分:“你敢。”

于是沈浮汐坐了起来,像是不太愿意伺候他了,又被郑临渊一把拉进怀里,雌穴正对他的龟头。

沈浮汐不太自然地动了动,反而像是坐在上面磨逼,郑临渊按着他的肩向下沉,屄口压进了半个龟头。

“蹭一蹭。”郑临渊命令道。

湿润的花穴还正敏感着,被异物的填入也使沈浮汐轻喘一声,他摆动腰胯,自上而下地蹭着那根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将龟头含入雌穴,收缩阴唇夹紧又吐出来。

“唔……”瘫软的阴茎被他的淫液浇得水润,刚开始还觉得干涩,现在越发滑腻起来,沈浮汐用阴蒂去磨对方的冠状沟,几次把自己刺激得塌了腰,停下动作缓口气。

“继续。”郑临渊的大掌拍在他的臀肉上,引得嫩逼也一阵晃动。

“你又硬不起来,干嘛要……”沈浮汐感受到对方忽然挺腰向上顶,绵软的鸡巴嵌得更深,身子被一下一下往上抛,仿佛真的有种被插入的错觉,“哈啊……操进来了……”

郑临渊的手摸上对方前面的阴茎,颠着大腿将人不断往上顶。

海风吹过,渔排晃荡,加大了颠簸的幅度,沈浮汐不甚清醒地想,好像在被空气强奸,明明没有东西操进来,底下却在潺潺地流潮。如同咸涩的海水倒灌进他的体内,又从雌穴汩汩排出。

郑临渊换着角度顶他,力度发狠,将那逼肉戳得发红发肿,敏感而失控地翕张,渴望被插入。沈浮汐大脑放空,身子却顺了本能的意愿,近乎自虐而狂乱地往下坐,无论什么都好,哪怕是那根瘫软如泥的鸡巴,也想使劲往里塞。

硬不起来?无所谓。

“你爽就行了。”

沈浮汐再一次高潮时,郑临渊的声音落在耳边。

睁开眼时房间里只剩自己了,郑临渊坐起身来,转头望向木窗,窗外海水澄澈,阳光碎成金珠落在水面,被浪潮裹挟着覆没。

推开门,正有人把订购的新鲜海产搬上渔排,沈浮汐蹲在一旁清点筐数,又仰头跟那人攀谈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