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是热烫的,有些灼人,溯洄心里既是怜爱,又生出了凶悍的欲望,想要弄坏她,让她哭得更厉害。
想要欺负她,把她欺负哭,然后再亲自把她哄好……
“呜呜……”铃兰抽泣着,体内的欢愉像是潮水,将她灭顶,不知道要将她带往何方。
下半身被充胀到了极限,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可每一回都让铃兰难以消受。
那粉嫩的蚌肉已经被挤得完全变形,菊穴也被填得不留一丝余地。
如今十八条尾巴,在她身上贴合,铃兰只觉得被包覆在一层厚厚的白色绒毛里头。
双修阵法在交缠间悄然运转,妖异的灵纹蔓延于肌肤之上,似虚似实,灵气流转之间,符文微微发光。
兰早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这些日子,她与溯洄没日没夜地双修,灵气交融,妖力相合,每一次深入,经脉便会随之扩展,每一次灵气流转,丹田内的灵压便更上一层。
除去她的身躯被灌满妖息,体内的灵气翻涌,像是汪洋大海,不断地拍击着她的经脉,推动着她朝更高的境界迈进。
除了溯洄,天尾也出了不少力气。
天尾的狐尾高高举起,在半空中挥舞,划过的轨迹,全都是古老的符文。
蓬勃灵气渗透入铃兰体内,沿着她的经脉游走,像无形的锁链,一寸寸将她缠绕吞没。她的灵脉在这股力量下震动,灵气如潮水般灌入,激起阵阵战栗。
她的丹田被灵气渐渐充盈,隐隐约约产生了破境之势。
“唔嗯……”她低吟出声,身心皆被炙热填满,理智在情潮与灵气的交错下渐渐崩溃,仅剩下最纯粹的感知与渴求。
溯洄察觉到她体内灵气变化,上顶的动作更加卖力,就只差最后临门一脚了。
“兰兰……”他嗓音低哑,夹杂着浓烈的喘息与妖息,双眸深沉如暗夜深潭,圈圈涟漪中闪着危险暗芒。
灵气流转逐渐加快,被溯洄和天尾入侵处爆发出,澎湃汹涌的力量,如银河倒泻,将铃兰的五感扩张到极致。
“哈啊啊啊……”高潮倏然来临,里里外外,双穴同时,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波澜壮阔。
意识忽闪,几近破碎。
极致的欢愉中,铃兰能清晰感受到灵脉被一寸寸撕裂,又在溯洄汹涌妖力包裹下重塑。
血肉与魂魄纠缠交织,难分彼此,她的灵气亦在这激烈的交融间狂乱翻涌,如潮水倒灌,全然失控。
在溯洄的引导下,灵力如同千百道奔雷划破经脉,骤然冲击丹田。
战栗间,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自唇间溢出,原本稳固的金丹裂开,一股磅礴的天地灵气瞬间填充,元婴在这毁灭与新生的交替间,悄然凝成。
她身躯一震,眼前一片恍惚,意识深处似有古老共鸣响起,如新芽破土的声响,生满新生。
一扇崭新的大门为她敞开,带来更为浩瀚的天地。
轰!
骤然间,雷霆劈落,银白雷光撕裂夜幕,狂暴如龙,直奔铃兰!天道已察觉她的异变,元婴成形,雷劫随之降临!
溯洄双眸幽深如寒潭,妖气骤然翻涌,银白狐尾腾空而起,瞬间张开妖阵,将铃兰牢牢护住。
他一手揽紧她纤细的腰肢,低声道:“别怕,有我在。”
铃兰意识尚未从灵魂交融的余韵中回神,身躯仍微微颤抖,喘息凌乱。可即便如此,她仍能感受到那股自九天之上倾泻而下的毁灭之力,令她浑身战栗。
第0097章 96 乖,腿分开(剧情H)
溯洄将铃兰紧扣怀中,冷冽的眸光如寒刃般迎向天威,他缓缓坐起身来,银白的雷尾牢牢缠绕铃兰娇软的身躯,每一根银丝细毛皆竖起,如临大敌般严阵以待。
天尾从铃兰身上抽离,静立床畔为铃兰护法,刹那间,九条狐尾从他身后抽离,浩荡妖气如银河倾泻,瞬息充盈整座寝殿,更自窗户飞窜而出,化作银浪般将整座殿宇团团围拢。
妖气翻腾搅动风云,九条狐尾高高举起,竟强行抵挡住那足以夷平万物的雷劫!
天地为之一顿,狂风呼啸如怒吼的巨兽,掀起漫天飞尘。
妖界虚空震动,裂纹如蛛网般蔓延开来,似要将整个世界撕裂崩解。
乌云层叠交织,厚重如墨,随时要低落,雷光与妖气交错碰撞,古老的威压自九霄倾灌而下,震得大地崩裂,群山战栗不止。
雷劫似被彻底激怒,凝聚起更强大的怒意,银白色雷霆如万千骑兵般狂涌而下,誓要碾碎狐尾所筑之屏障,击杀逆天而行的铃兰。
铃兰忍不住哆嗦,溯洄柔声安抚,“别怕,你夫君在。”
溯洄却未曾退却半分,眼底燃起一抹妖冶的赤红,唇边更透出一丝邪肆的笑意。他体内的妖力狂涌激荡,每一道雷霆的冲击,都让他心头掀起炽热的战意与隐隐的情动只要渡过这场雷劫,他的兰兰便能为他诞下子嗣,这念想如火焰般燎原于他的血脉。
铃兰紧紧倚靠溯洄怀中,纤细的身躯微微战栗,双颊浮起薄薄红晕,她感受到他炽烈妖力包裹着自己,胸口随之发烫,呼吸亦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而温热。
万妖殿外,妖皇烛曜立于玉阶之上,负手仰望乌云密布的天幕,长叹一声,偏头对身侧的妖后敖澜无奈道:“澜澜啊,那孽子又开始作妖了,整个妖界都被他搅得不得安生。”
敖澜见状,轻抬玉手捏了捏烛曜臂膀,娇嗔地横他一眼,“你这做爹的,日日嫌弃自己儿子,当初早知如此,便不该生他!”
烛曜吃痛,连忙温柔地抚过妻子细腻手背,讨好般笑道:“澜澜息怒,为夫知错了。我哪儿真舍得嫌弃他?可他总这般闹腾,上回拿了我狐族至宝,前几日,又去你宝库里取走珊瑚树,不是个小孽障是什么?”
烛曜虽嘴上数落,心底却对溯洄也是疼爱的,毕竟溯洄是他和敖澜的血脉,只是他骨子里的雄性本能,无法忍受溯洄长年黏着妻子。
当年溯洄成年,他索性心一横,将他送到宵岭山,谁知敖澜因此心病了一场,烛曜悔不当初,却也拉不下脸将儿子接回。
且不说他拉不下脸,就算他去了,依溯洄那性子,也绝无可能遂他愿。
转眼九百载,如今溯洄回归妖界,他嘴上不说,内心却已高兴不已。
敖澜唇边扬起温柔笑意,轻声道:“你啊,不过嘴硬心软罢了。眼下雷劫如此凶猛,你这做爹的,难道真忍心袖手旁观?”
妖皇烛曜闻言,无奈苦笑,望向那震荡九霄的雷云,低叹一声:“夫人所言甚是,这孽子的烂摊子,终究还得我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