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只是歇的时候目光相对,黏稠的欲望滚滚而来,不过是呼吸间,方伊池又被按在了床上,撅着屁股由着男人操。

这回操得更深,他跪趴在床上,目光落在窗户上,已经寻不着阳光,只剩一角被残阳烧着的窗纸在风中瑟瑟发抖。

“真是个小祖宗,还这么紧。”贺作舟扶着方伊池的腰,边顶边揉,“放松点,成吗?”

当然不成。

他腰一挺,呻吟着泄了精,时间久了,也来了点小脾气,翻身仰躺着不给六爷继续插。六爷惯着他闹,也不急着捅,就拿深情的目光刮他布满吻痕的身体。

方伊池撑了几分钟,不成了,分开腿,露出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穴口。

“得,你想要,我就得给,”贺作舟惩罚性地含住他的乳尖吸了一口,“不想,我就得滚是吧?”

“不……不要……”他听不见六爷的自嘲,一个劲儿地挺胸。

“还不要呢。”贺作舟托着方伊池的后颈,低声道,“里头都湿透了。”

说罢,把他的腿分得更开,加速冲刺起来。紧致的穴道已经松软了不少,六爷进得极深,却仍旧不满,将方伊池的双腿架在肩头,粗暴地往前顶了十几下,某次撞击的时候,忽然撞到了一块软肉。

只见原本还在难耐呻吟的方伊池猛地瞪圆了眼睛,腰狠狠往前一送,失禁般疯狂地泄精,继而瘫软在床上捂着小腹无声地掉泪,反常地抗拒六爷的靠近。

越是反常,贺作舟越是不能放过他,当即试探地又顶了一下,就是这一下,方伊池彻底不行了,控制不住地痉挛,射不出来仍旧频频高潮,然后脖子一歪,竟是受不住刺激,直接晕过去了。

热闹了一下午的北厢房顷刻间沉寂下来。

精油的玫瑰味儿在房间里肆意地燃烧,其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甜腥味。

“原来咱们小凤凰是个能生的。”贺作舟维持着原本的姿势许久未动,只安静地盯着方伊池紧皱的眉头和眼尾。

方伊池先前总喜欢在眼尾画勾人的红胭脂,贺六爷看一眼就栽了,如今才明白,原来他哭红的眼睛更好看。

就是舍不得。

贺作舟思忖了片刻,长叹一声,缓缓退出方伊池的身体,带出一大摊黏稠的汁水。

“今儿就算了,累着你。”贺六爷把散落在床尾的烟拾起来一根,塞进嘴里叼着,继而屈着一条腿坐在满目狼藉的床边,怜惜地揉他湿漉漉的头发,“等下回你准备好了,我再好好疼你。”

作者有话说:省略的内容在AO3,链接可以直接去微博找,感谢大家的打赏,我都有看到!!!破费啦!!! 还是要说下,不是双性,不是双性,就是多了个器官,大家肯定要说不科学,我也知道不科学,但是这样很爽,这一篇反正放飞自我了,大家就……就将就着一起爽一爽?PS:虽然看上去字数不多,但是谁能想到AO3有那么一大辆车呢……看在六爷这么干脆的份儿上,大家多点评论好不好呀,哈哈哈哈哈那个说肯定不可能开车的出来!这不是开了吗!

第十四章 在乎

屋外哐当一声响,继而传来闷闷的梆子声。

唱戏的咿呀声飘到贺六爷的耳朵里,竟是《思凡》他静静地听了会儿,无声地笑了。

“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死在阎王殿前由他。

把那碾来春,锯来解,把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啊呀,由他!

贺六爷穿鞋走到屋外,廊下的灯笼已然点上了,万禄借着月光坐在院儿里劈柴,循声回头:“哟, 六爷起来了?”

他不答,却问:“又不是晴天亮响的,谁在听戏呢?”

“啥,还能是谁啊?咱家老爷子呗。

“我爹啊。” 贺作舟倚在门边把烟点了,眯着眼睛抽,“他也就这时候利索。

“六爷,话可不能这么讲。’

“甭跟我贫。”贺作舟还是笑,“今儿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但你也给我记住略,现在贺家……

“得嘞,不用您说。”万禄吓了一跳,哆嗦着打断六爷的话,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儿,“我就是个下人,不瞎掺和主子家的家事儿。

贺作舟满意地哼了声,又道:“登报的事儿明天别忘了。”

“哦对,登报。”万禄哐当又劈了一根柴,忽然蹦起来,“刚刚报社的人来过,我嘴快透了底儿,您猜怎么着?人家打包票,明早消息就登报,一整页纸都是您的呢!

“已经说了?”贺作舟微微一怔。

“可不吗?”万禄起了邀功的心,“我寻思着您要是明早去说,婚讯上报至少再过一天,可要是今儿说了,明天全城的人就都能看见!

“操了。”万禄话音刚落,贺作舟就把嘴里的烟屁股吐了,“你动作怎么就那么快呢!

“六……六爷”

“我也妈还想加句话呢!

“啊……啊”万禄傻了眼,“加什么啊?”

贺六爷却已经摔门回了房,一口气走到床边,直勾勾地瞧着熟睡的方伊池,片刻后又莫名地笑起来。

“得,不加。”贺作舟俯身与他额头相抵,“要不,他们还以为咱家小凤凰是奉子成婚呢。

方伊池在睡梦中无声蹙眉,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北厢房的门冷不丁被人敲响。

“六爷,”万福来了,“有人找您。

“是胡同口的药铺掌柜,王浮生。

贺作舟温柔的神情瞬间被冷意取代:“这可不能怠慢。你们先去前面照应着,我马上就来。”说完,拎了挂在衣架子上的军装,站在穿衣镜前慢条斯理地系纽扣,好不容易系好,走之前又回头看了眼蜷缩在被子里的方伊池。

他家贺太太还做着美梦呢!

方伊池可没做美梦,他梦见六爷去饭店点他,一 进门就动手动脚,最后还拿出了香烟,作势要往他腿根儿上烫。

方伊池疼得浑身发抖,又隐约觉得疼的不是腿根,而是更隐秘的地方。于是场景一变,他被贺六爷压在床上,双腿抬得老高,露出半拉白花花的小瓣儿,夹缝里有什么东西来回锯似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