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惯于在幕后掌控全局的男人,身上几乎没有衰老的痕迹,林莫忧今天早上醒来看见陈乾坐在他床边,还以为压着他肏了一整晚的男人是陈乾。
“我快要弄不清楚你的喜好了,忧忧。”陈乾掀开了他的被子,他被干到在睡梦中都没合拢腿,大腿内侧还被用黑色记号笔写了个数字五,是林莫忧欠下的次数。
“体贴懂事的年轻男孩你不想要,要和这个残暴饥饿的男人见第二次?”陈乾问林莫忧为什么。
林莫忧的整面屁股都肿出了层薄薄的紫红,男人明显在他昏睡过去后又做了几次,林莫忧清醒后才感觉到里面还没洗干净,他只能趴在陈乾膝上,让操心的继父再给他灌一次肠。
温热的水流连续不断地灌进肠道里,将挂着男人脏精的内壁冲刷干净,林莫忧拧着眉被灌出了小肚子,陈乾故意用了这样的姿势,他的腹部和膀胱都被压在男人腿上,涨到动都不敢动,每分每秒都是极度的折磨,他好像变成了个快要破皮的气球。
林莫忧没有回答陈乾的问题,水流就一直灌入到临界值,肛塞堵进去都发出了噗叽的水声。
“爸爸……”林莫忧熬红了眼睛,被陈乾放置到加满水的浴缸里,外面的水压也重,他从内到外地被撑挤着。
这是对林莫忧淫荡的惩罚,他每次去外面偷吃野男人都会被陈乾这样训诫。
“半个小时也许够你想清楚。”陈乾知道,林莫忧前面的尿道被堵着,但雌穴尿道若是不被刺激,他自己也因为太过羞耻而不会用,这样憋一会儿足够林莫忧对陈乾坦诚所有。
最后陈乾回到浴室的时候,林莫忧蜷缩在浴缸一角抱着腿,浑身哆嗦着发抖,他抬起面色潮红的脸,看到陈乾只是站着,没有允他释放的意思,才崩溃地泣道:“我不喜欢游行远……”
“原因呢?”
陈乾伸手进池水里按了按林莫忧鼓胀的小腹,青年还想咬着牙硬熬,被他轻轻重重没有规律地随意揉按十几下后,备受折磨的膀胱终于磨断了林莫忧的神经,他甚至想咬着浴缸边沿缓解胀痛,咬到了陈乾手上。
“你们都可怜我,昨晚那个人,只是需要我而已。”林莫忧声音含混着说出了口。
陈乾垂眼凝视眼角殷红的青年片刻,吻了吻眼角那颗艳绝的泪痣,将林莫忧从浴缸里捞出来,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到马桶前,他手指下移刮了刮雌穴上的细孔,林莫忧就大张着双腿用雌穴尿口释放了出来。
“原来忧忧是太贱了,”陈乾叹息道,“对你太温柔也不可以。”
清色的水柱淅淅沥沥地滴了许久,林莫忧全程捂着脸不愿看,自从他两年前那次在兴头上管陈乾喊了声爸爸,这男人就真的开始热衷于给他当爹,用雌穴尿尿都要被陈乾控制。
治淫病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林莫忧的后穴里仍夹着肛塞,被陈乾牵着指尖,步履艰难地走到一张木椅前。
接下来是罚坐,昨晚的男人已经帮陈乾抽肿了林莫忧的屁股,他刚坐到坚硬的椅面上就倒吸了口气,陈乾还按了按他的肩,短暂的失去知觉后,就是混杂着酥麻的痛感。
林莫忧仍要面对着陈乾的拷问,他要将昨晚挨肏的每一个细节如实告诉陈乾,不可能撒谎,因为陈乾对他了如指掌。
“屄没有被碰?”
“嗯…”林莫忧小声抽着气,调整了下坐姿,像个小学生一样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端正坐直,赤裸胀热的屁股盖住冰凉椅面。
“他用内裤堵住了我的屄,一晚上都没有用那里,”林莫忧不安地磨了磨腿,“爸爸,现在好痒,你来用好不好,是你的话不会怀孕的。”
陈乾正一勺勺地给林莫忧喂白粥喝,闻言用指腹轻轻抹去他嘴角沾上的粥水,“你下午还要上庭。”
最后陈乾也只允许林莫忧坐在裆部上磨了会屄,他请假在家休息了一上午,穿裤子的时候阴蒂还充血挺立着,不得不束紧了贞操带。
“所以林哥很喜欢昨晚那个粗暴的男人?”下班后送林莫忧去酒店的路上,游行远冷不丁地问道。
林莫忧嗤笑一声,他不意外自己的事会被陈乾事无巨细地告诉给游行远,但连这种睡野男人的性生活也要透漏给游行远,让林莫忧非常好奇一个问题。
“陈乾每月给你发工资吗?”林莫忧问道。
“这倒没有,”游行远老实回答,“但长辈们说,娶了你能分到陈家的一半。”
难怪,林莫忧最近收到年轻男人的搭讪变多了些,他将社交账号设置成拒绝添加,顺手将陈一拖进黑名单,这死人是真的快出来了。
“林哥,其实我不明白叔父为什么不把那一半直接给你。”游行远说。
“这还不简单?”林莫忧笑道,“怕我跑了呀。”
爹和儿子一样,一边防他跟防贼一样,一边又狗看骨头似的死死咬着他不放,这对父子的虚伪一脉相承。
游行远余光瞥向靠着车窗的林莫忧,无神空茫的双眼是浓重的疲惫,林莫忧并没有因为要和某个男人共度一晚而感到快乐。
“其实……”游行远没有说下去,他引出这个话题还是因为陈乾的指示。
需要他告诉林莫忧的是,陈乾只是想让林莫忧干干净净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强大的丈夫会帮他遮住风雨,这并不是对林莫忧吝啬。
但游行远觉得林莫忧毫不关心这个问题,陈乾所做的一切都将是无用功。
作者有话说:
整个下部就是个我们忧忧的挑老公环节()
第75章 第70章乞鹅?叭⒌駟?浏?陆4?哽新
【别吃药】
作者有话说:
Check In
今天晚上,林莫忧等到快睡着了,那个男人都还没来。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被子被人掀开,热气溜走让他不满地蹬了蹬腿,那人就握住了他的脚踝,还将他往外拖了拖,双腿沿床边垂下,被子裹了回去。
“冷……”林莫忧嘟囔道,他在冬天最是畏冷的,就算只有小腿露在外面,也不如被窝暖和。
可是很快他冰凉的双足就被人握在宽厚的手掌里捂热,有柔软的东西在并起的脚背上贴了一会,他的脚尖舒服得蜷起,紧接着足底又贴上了处更炙热的东西。
那东西很热,但也很大,林莫忧顺从地让双足被掰成微弯的形状,可以紧紧贴上去,足底都被烫得发颤。
可林莫忧没想到那东西还会动,双足被紧紧按着不得动弹,粗长火热的东西在其中快速抽送,他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热气就喷洒在腿侧。
脚底板被磨的生疼,林莫忧难受地想收回双足,不经意往前一踩,就沾上了团粘稠的液体。
是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