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的价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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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忧办公室里新报道的官二代刺头助理,或者说,这个花了一个月才让上司记住他名字的可怜人,叫游行远。

他们今天算是比较清闲,没有出庭,林莫忧抱着只肥猫看了一下午案卷,根据游行远的观察,上司如果带猫来,下班后会被一个撑黑伞的男人接走,并且林莫忧只在阴雨天召来这个男人。

次数多一些的是趴在林莫忧身边看故事书的小女孩,下班后林莫忧通常会抱着她钻进一辆低调奢贵的黑车,游行远躲在车库里窥视了好几个晚上,某次转过头,意外发现了另一个蹲守在这里的同事。

“打听到了吗?”同事冲他挑了挑眉,“你上司的价格。”

游行远瞬间表示出了不悦,但没有阻止同事继续说下去,他们一起望着黑车驶离,同事的眼神里明显出现了嫉妒的丑恶色彩。

“你看,林莫忧每晚都跟不同的男人回家,”同事语气愤恨,“他的屄绝对被干烂了。”

“上林莫忧一次说不定很便宜,他长着张狐狸精的脸。”

同事的恨意在阴影里转化成癫狂,喃喃自语着离去,游行远关掉录音键,他成功固定了最后一个证据,入职后就不断听到有关林莫忧的香艳传闻,今天终于被他抓住了源头。

游行远找到自己的检察长母亲,第一次使用特权,就是赶走这个造林莫忧黄谣的同事。

他没有告诉他的漂亮上司,但数天后,林莫忧往他的桌子上放了杯热咖啡,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游行远毛躁地红了脸,盯着上司纤白的手指握住杯壁,林莫忧垂眼看着他笑。

那双深情似水的桃花眼望着你,好像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游行远得承认某些传闻是有根据的,林莫忧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不会生气。

游行远曾觉得上司是个只会微笑的机器人,他没有痛觉,被游行远不小心泼了壶刚烧开的滚烫热水,眉头都没皱一下,先牵起唇角,笑着跟游行远说没关系。

所以当时游行远替林莫忧尖叫了,他想赶紧帮林莫忧脱掉衬衫,没想到上司的定制衬衫这么脆弱,直接被他撕扯了开来。

游行远绝不是故意看到上司的腰很白很细,另一些关于狐狸精的传闻也得到了证实。

“他为什么…那样说你啊?”游行远忍不住问道,手中握着的咖啡杯温热,其实是里头盛装咖啡的温度,但他欺骗自己是林莫忧递过来的余温。

那位造黄谣的男同事对林莫忧的疯狂有些奇怪,只是在角落里偷窥编不出那么多细节,游行远看着林莫忧,也许他有意在克制,但好奇的眼神掺杂着暧昧,几乎是明晃晃地在问。

难道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在厕所隔间里上过你吗?绮蛾裙8?四⑹陆贰六駟??綆新

游行远的表情很快破裂,因为林莫忧坦然点了点头说是。

“他来找我的时候没戴套,所以我让他用后面,”林莫忧平淡地说,“事后他给我塞了张银行卡,我不要,他就很生气,还扇了我一巴掌。”

游行远本来在遐想上司会跪在马桶上还是扶着墙壁挨肏,结果听的直皱眉,前同事的人品比他想的还要卑劣,想要包养林莫忧被拒绝,居然就恼羞成怒地恨上了林莫忧,他受到的惩罚不应该只是丢工作。

但游行远想起了那一晚,他被欢迎新人的前辈们带去附近的酒吧,快要喝到吐的时候出去醒神,就撞见了上司捂着脸从隔间出来,步伐缓慢地挪到洗手池边舀水,水珠撩湿了额发,从下巴尖滴落。

然后林莫忧像没看见他一样,偏着头从旁边绕过去了,那时候林莫忧还记不住游行远的名字,忽略他很自然。

游行远也是在那天发现林莫忧弯腰下去时,屁股格外翘。

怪不得,原来林莫忧是刚被男人肏过,套都不戴,屁股里也许还夹着前同事的精液。

再仔细想想,那晚林莫忧的裤子上有没有可疑的水迹?

游行远舔了舔牙,他快要被自己的意淫弄硬了,往前坐了坐,让桌子挡住。

林莫忧在这时又含笑望过来一眼,他随便一个举动都会被游行远揣测上千次,游行远听见上司轻轻地说:“我让他射在了外面。”

林莫忧居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无情地粉碎了游行远的幻想。

这是什么意思?林莫忧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么私密的事?

在游行远来之前,那位前同事是这里长相家世最好的,那么此人被撵出去后,林莫忧是不是该看上他了?

于是游行远不再遮掩,将灼热的视线回望过去,如果眼睛能刻字,他现在最想刻的就是:无过往性经历、阴茎长度19.4cm、可持久一小时以上。

“我应该告诉你,”林莫忧掀唇慢慢道,“我有好几个善妒的情人,我们的前同事已经快被他们扔进海里了。”

那人留在检察院反而是林莫忧对他的一种保护,失去公职人员的身份后,陈乾和许松柏弄死他就像踩死蚂蚁般简单。

“我知道…”游行远也将语速放的很慢,慢吞吞地说,这一刻他等了好久,他无比期待林莫忧接下来的反应,“我妈妈姓陈,我…呃…也许算是你的继侄?表的那种。”

他不应该现在就说。

见林莫忧白着脸离开办公室,游行远后悔地想。

可他更不想欺骗林莫忧,把人拐上床后再暴露自己和陈家的关系。

陈家的掌权人正在挑选继承者,那个进过监狱的亲子显然已经不在考虑范围内。

游行远倒不想继承那些火药味的财产,但他被掌权人告知自己可以有另一份继承的礼物。

那就是掌权人美貌的继子,他的灵魂脆弱柔软,底色忧郁哀伤,以至于掌权人需要为他千挑万选出一个可以托付的丈夫。

“行远是个好孩子,家庭幸福美满,父母品德良好,最重要的是心理健康……”陈乾淡淡道,他料到了林莫忧打过来的这通电话。

“忧忧,行远跟莫亭同龄,但比你非要乱伦的亲弟弟懂事多了。”

林莫忧挂掉电话,冷着脸回到办公室,看都没再看游行远一眼,拿上自己的外套,赶猫进了猫箱,就打了下班卡。

游行远惴惴不安地跟在林莫忧身后,远远地看着,今晚林莫忧少有地没去车库等车,而是等在了街头。

一辆拉风的摩托甩到林莫忧面前,他拿着头盔,抬腿跨了上去。

骑车的人掀开面罩,回头睨了眼游行远,随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