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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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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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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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象吗?
爱人怀着你的孩子,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肏肿了屄。
许松柏的手指在发抖,半天没拧开药膏管的盖子,林莫忧轻轻搭上了他的手:“怎么了?你的呼吸很乱。”
“对不起,我……”许松柏慌张地道歉,失控的力道将药膏胡乱挤了出来,乳白色的胶状液体向前喷射到了林莫忧腿上,在腿根的位置缓缓流下。
许松柏呆呆看着,他从林莫忧被磨破皮的大腿内侧就知道,昨晚林莫忧是用这里去给陈一夹鸡巴的。
最后精液射出来,会先射到林莫忧的肚皮上,再顺着孕肚的弧度往下流……赤裸着身体的林莫忧正在他眼前用手抚摸着微挺的孕肚。
许松柏无比憎恨自己出现这种想法,林莫忧体弱,还为了他怀孕,已经足够辛苦了。
“要做吗?”林莫忧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些,“做完了再上药。”
“没事,我现在怀孕不能吃药,其实比以前要更难受……”他还很体贴地照顾许松柏的心情,解释是自己的性瘾要被解决,而不是许松柏对他产生了卑劣的欲望。
林莫忧托着孕肚侧躺到床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像在雪白的床单上洒了一团浓墨,他前后分开腿,露出了腿心里的唯一一点殷红,已经肿成了个小樱桃,上面的果核外翻着,急待被人采撷。
许松柏跪在床边将头靠过去,把肿胀的阴蒂含着轻轻吮吸,林莫忧确实在几分钟后就喷出了水,还自己揉捏着胸前的乳肉,那上面遍布指痕,又麻又痒的乳头让他不得不捧着奶子求男人摸。
林莫忧低低喘着,抓着自己挡到许松柏的头发甩到一边,片刻后他察觉到异样,摸索着抚上许松柏的额头,好像盖了层厚厚的痂疤,斑驳刺手,几乎可以想象曾经的血肉模糊。
“陈一干的?”林莫忧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不是……”许松柏埋进林莫忧的颈窝里,“去寺庙磕头了,听人说很灵。”
林莫忧无言地握住许松柏的手覆上自己的腹部,孩子现在没什么动静,但每一次微弱的胎动都会让许松柏感激涕零。
在妹妹死后,林莫忧又给了他一个亲人,就很能治愈许松柏曾经的伤口了。
但林莫忧呢?
“我总是在向你索取,”许松柏说,“莫忧,我想要的一切你都给我,你却从不问我要什么,别这样……我爱你,也想被你需要。”
可他死皮赖脸地缠在林莫忧身边,永远都像一条可有可无的狗,林莫忧只是宽容地接纳了他。
他的爱人将自己的名字“莫忧”慷慨地给予了所有人,满足他们的愿望,除了林莫忧自己,永远做不到“莫忧”。
“你爱我?为什么你爱我?”林莫忧叹息着问道,言语中有真实的困惑,他确实不能理解许松柏爱他这件事。
“我想亲你,”许松柏嗫嚅道,“我每天都想亲你,莫忧,我知道我现在想亲你就能亲你,但我最想要你主动亲我,不是我求你的,是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对不起,我太痴心妄想了。”他没有说完,就又低下头道歉了。
林莫忧俯身给了许松柏一个吻,一触即离,明显达不到许松柏想要的标准。
他用指尖擦了擦许松柏有些干裂的唇,差点让许松柏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嘴唇太不好亲,又惹了林莫忧厌恶。
“如果爱就是想要亲吻,”林莫忧缓缓道,“我从来没有想要亲吻的欲望,对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
短短一句话就让许松柏如坠冰窖,他僵硬住,全身的骨头都像被虫蚁啃噬般疼痛。
林莫忧的这句话听起来像一种唾弃,唾弃他许松柏和陈一那种暴徒没什么区别,都犯下了强迫林莫忧的罪行。
“对不起,对不起……”他只能不停道歉。
“松柏,听我说完,”林莫忧竖起食指点在许松柏唇中,示意噤声,“你看,刚刚我只是有一分钟没有理你,你就开始自怨自艾,怀疑自己哪里没做好……”
“这就是我们的婚后生活吗?”林莫忧温言细语,轻轻柔柔的,但吐出来的每个字对许松柏来说都是冷冰冰的。
“不,”许松柏将林莫忧抱紧,“莫忧,你讨厌我憎恨我都没有关系,不管你说什么,随便你打我骂我,我绝不要离开你。”
这时候倒是硬气得不行,林莫忧无声地笑笑。
“那就不要道歉了,”林莫忧说,“给陈乾当狗这几年,你还没学到吗?他一次强暴我的时候比谁都心安理得。”
但他们都知道这才是问题所在。
成长在陈家父子营造出的畸形环境里,少年时为了生存,取悦男人已经成了林莫忧的习惯,他是被调教成熟的男妓,可以被送到任何人的床上,给男人当鸡吧套子。
或者说,飞机杯、肉便器、精盆尿壶……做什么都可以,林莫忧的身体都被肏出了性瘾,让你上他不必有任何负担,你知道这是这个婊子应得的。
所以林莫忧根本不懂许松柏对自己的爱,他也给不了许松柏自己没有的东西。
如果林莫忧一直是这样,那也没什么不好,他离不开男人,就算接收不到来自他们的爱意,也能被他们护住一辈子。
但他们要怎么治好林莫忧的抑郁症?
在最近一次心理医生的治疗里,林莫忧同医生说,他有一个愿望。
“我希望在我眼前,出现一个按钮,只要按下去,我就可以获得死亡,尸体飘散成灰尘消失……我会毫不犹豫地按下去。”
拿到这次治疗的报告后,许松柏痛哭了一晚上,他无法面对,这个世界上居然没有任何东西是能让林莫忧留恋的,包括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