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平时这样说,我是会体谅的,我不是只会顾着自己的需求,也不是完全把林莫忧当泄欲工具。
但今天出门前,我安排了一个佣人看着装在外面的热水器,回来后佣人告诉我,林莫忧洗澡的时候没有用热水,却洗了将近一个小时。
“冷水澡很舒服吗?”我笑道,“你今年二十五了,怎么还用这招。”
以前惹我生气,就爱用这种幼稚的方法装病,我谅他年龄小不懂事,每次被他骗也是真心疼他。
现在,已经背叛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林莫忧,居然还敢欺骗我。
看来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没有真正地吓住他。
林莫忧的呼吸滞了滞,不再言语,只有在我越进越深时,才难耐地发出两声闷哼。
甬道内很热,但因为林莫忧在发烧,也很干涩,我倒也不急,挤了两根手指进去缓慢打转,盯着林莫忧颤抖的肩颈看。
我故意略过了那个能让他放松下来的地方,抬起了他的一条腿,让后穴敞得更开,随后并起四指快速进出,开拓紧涩的甬道。
这种前戏,完全把穴里头当成玩具的一部分,只用打开就好了,我不在乎林莫忧有多难受。
他是双性人,后面的这口穴没有长出来的那个屄会流水,以前为了让他舒服点,我一般会用润滑剂,进入时会更顺畅。
但如果不用,强行撑开本没有性交用途的后穴,林莫忧忍耐的表情会很痛苦,就像现在,我才把龟头浅浅地抵进去,他的眼角就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疼的像在受刑,却给了我莫大的愉悦感,这都是我给予林莫忧的,他再假装成一块无知无觉的木头,敞开穴挨肏的时候,还不是得跟个婊子一样叫。
而我所有的焦躁,都会在进入林莫忧的身体里时,被短暂抚平,这些不应该有的情绪都是林莫忧带给我的,也只有他能解。
杀掉林莫忧也是一种更好的选择,但我现在既然能靠肏他泻火,就没必要杀他。
“别夹了。”我掐着他柔软的屁股肉,又抬手给了几巴掌,穴肉仍是死死绞缠着性器前端,我只好掰开他的臀瓣,让周围的穴肉都被撑到发白,才顺利肏了进去。
林莫忧咬着自己的手掌深深地呼吸,我趁着这个时候从侧面将性器一捅到底,整根没入,撞到他的臀尖上。
里头虽然仍滞涩的很,但高热的穴壁紧紧裹着性器,在雨夜里浸的寒气尽被驱散,是曾经前所未有的体验。
早知道这么舒服,应该趁他发烧多试试。
再去看林莫忧,他汗湿的额发黏在脸侧,脸色苍白,自己咬着的手,已经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齿痕。
“痛……”他呢喃出声,眼睛失了神,困囿在被侵犯的苦熬里。
这副样子楚楚可怜,林莫忧逼人的美艳都弱了几分,殷红的眼角滑下一串泪水,流过那点泪痣,恍如泣血。
谁看见了都会心软,但我再不会被他骗人的把戏迷惑到。
“转过去。”我说,从侧面进只是图个方便,还是让林莫忧跪着比较好肏。
他不动弹,我想了想,也就换了个姿势,把他正面转过来,压着他的两条腿和上半身交叠在一起,这样也好发力,还能看着林莫忧被肏哭。
性器在林莫忧的小腹上显出轮廓,我用手比划了一下,再往上一点就能肏进结肠口。
那里头往常就是极难进入的,现在穴肉绞得更紧,我先试探性地顶了两下,林莫忧就睁大了无神的双眼,茫然无措地与我对视,黑瞳全被我填满。
我勾了勾唇,欣赏着他这副欢愉与痛苦全由我掌控的模样,沉腰直接肏开了那一圈紧窄的环,比穴壁更能吸的小口迎着性器进去,到了最深处。
林莫忧放在唇边的手软软地倒下去,洁白的齿上沾上了一丝血痕。
我看了一眼,他把手咬破了。
被完全进入后,林莫忧就成了条被钉死在砧板的鱼,身体随着我挺胯的频率起伏,合不上的嘴,发出来嘶哑哼声。
他状似濒死,伪装出来的面容尽数破碎,只有眼泪仍不断滑落,打湿了一小片枕头,显现出身体在承受着怎样的鞭笞。
我的手也不由自主扼向那截脆弱的脖颈,微微收紧,让林莫忧缺氧,又不至于窒息,只能依赖着那一丝喘息的空间,凭着本能汲取空气。
这样做,可以在松开手的那一刹那,让他达到高潮。
“你好贱,忧忧。”我笑道,“掐着你都能爽成这样。”
他怔怔地看着我,仍停滞在被控制呼吸的状态里,小幅翕动鼻翼,屁股却已经抽抽地痉挛了起来。
这时候还是很温顺的,也不会说什么让我生气的话,被我怎样羞辱都乖巧受着。
我俯下身贴着林莫忧,把他压得更紧,顺便吻上他惨白的唇。
唇上的触感很干燥,我舔了舔才伸进他的牙关,所以,锋利的刀片划过来时,我还以为是某块死皮。
幸好,多年在生死边缘游走的条件反射,让我即使是在深吻着林莫忧,也下意识地咬住了他嘴里含着的那枚刀片。
睁开眼,我对上了林莫忧冰冷的眼神。
他看着我,还带着些许懊恼,如果刚刚成功,他可以直接割掉我的舌头。
我低低笑了一声,同林莫忧的毒唇分开,扭头吐掉了带血的刀片。
他这副冷漠的表情实在难看,我随手拿过一边的枕头,压在他脸上,终于能安生地开始射精。
“好疼。”我叹了一声,抬手抹掉了嘴角溢出的血。
作者有话说:
好疼×
好爽√
第9章 第9章
【我保证,你会比现在疼百倍、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