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温幸灾乐祸地看了一会才抬头问他,“所以你这边发生了什么?问出来什么没有?”
伊卡洛斯于是省略了一些细节将他打算给自己的下药的事情说了,顺便把刚刚打探到的情报也如实相告,科尔温听罢沉吟一声,“你觉得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好说,但我认为应该是真的,”伊卡洛斯偏过头看了看这个房间,“毕竟他看样子想直接把我灭口。”
“是玩完了以后灭口,”科尔温干脆在床上坐了下来,“这床倒是挺舒服的,比我们房间的那个软。”
伊卡洛斯翻了个白眼,“那娜塔莎他们呢?”
“他们还在追人,他提供的似乎不是假消息,应该是真的有那么一个家伙偷了他的水晶,要是给我们捉回来的话,说不定还有更多的消息可以打听,”科尔温看着倒下去的赫罗德里克,皱了皱眉,“我说,他看上去好像有点奇怪。”
伊卡洛斯闻言也低下头,这家伙似乎晕得很不安分,正在不自然地抽搐。伊卡洛斯对自己下手程度是有数的,只是一些皮肉伤而已,真不至于把他打成半身不遂的样子。他于是俯下身查看,扒开他的眼皮,却发现他的眼白已经变为了黑色,随即下一秒他整张脸便横向裂开,里面鲜红的血肉一边撕裂一边转化为黑色的流动物。
伊卡洛斯蓦地后退几步,捡起刚刚被拖进房间时被扔到地上的双剑,迅速地架住的了他的脖子。他整个身躯都开始扭动变形,膨胀了不止一倍,却不像是实体,伊卡洛斯的剑就这样穿过他……不,它的身体,从伊卡洛斯的旁边穿过,将他裹挟其中,伊卡洛斯在黑雾中还听到了女人尖利的笑声。
科尔温也立即跳了起来,吟唱瞬发的法术,几发打在它的身上都没有反应,还差点打到伊卡洛斯,他干脆想用冰冻术将它冻起来,却被灵活地躲过,还朝着他的方向冲了过来。他下意识地举起法杖抵抗,它却惧怕法杖似的急速掉头,在空中突然消散了。
伊卡洛斯呛咳两声,低下头再去看地上赫罗德里克的身体,那已经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
科尔温对着手上的法杖左看右看,“这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伊卡洛斯抿起嘴唇,“但是从那副形象来看,似乎是迷雾森林里的那只大妖异。”
“你是说克丽丝托莉?”科尔温有些诧异,“不是说她在森林里吗?还是说……你觉得刚刚她附身了这个家伙?”
“不,比起附身,我感觉更像是召唤,”伊卡洛斯一直紧皱着眉头,似乎是有些不适,“赫罗德里克虽然刚刚和我说过可以动用水晶里的力量,但是并没有明说怎么样才能催化,也没有说使用过后的效果是怎么样的。”
“所以你觉得水晶能够短暂地召唤妖异上身,而过度使用的副作用则是自身也被妖异吞噬,这个想法不错,”他摊了摊手,“不过眼下暂时没办法证实了。”
“娜塔莎那边不是……还在追人吗?”
科尔温感觉到伊卡洛斯不寻常的颤音,于是看向了他,“喂,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伊卡洛斯便直直地倒了下去,科尔温想要把他扶起来,却发现他身上烫的吓人。
“没事吧你?”
伊卡洛斯咬牙切齿道,“娜塔莎给我的药,竟然、是有时效的……!”
第四十四章 为什么一和我独处你就会出问题
饶是科尔温也有点绷不住了,“为什么你一和我独处就会中春药?你是故意的吗?”
这甚至不是简单的春药,里面还掺杂着银月草,药效被一起激发出来,让他的脑袋也晕晕乎乎的,甚至连手都抬不起来,整个人所能做出最大幅度的动作就是微微偏头和眨动眼睛,连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说不出话来。
科尔温企图把他扛起来,可惜羸弱的法师实在是干不了这活,踉跄半天也只是把他放到床上,“喂,还走得动吗?”
伊卡洛斯连说话都说不了,显然是走不动了,他现在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时不时发出无意识的轻哼,显然是药效已经发作到了一定程度。
科尔温于是叹口气,掐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手指在齿列扫了一圈,又捏着舌头把玩了两下,确认他是否被迷药麻痹到无法呼吸。检查完这一切以后科尔温又恶意地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喉咙,听着他发出呜咽的声音。他原本有些烦躁,但他突然意识到这意味着他可以玩一些伊卡洛斯本人并不愿意配合的玩法,心情迅速地愉悦起来。
伊卡洛斯的上衣早就被扯得不成样子,他干脆也就没脱,在周围的墙壁上环顾一圈,笑嘻嘻地拿了一对什么东西过来,“这个你应该挺熟悉的吧?”
是一对乳环,下面还挂着铃铛,随着他的晃动发出叮呤咣啷的声响。伊卡洛斯当然是不太乐意,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科尔温把手放在他的胸乳上揉捏一番,然后捏着他左边的乳尖,精准地将带着针尖的那一端刺了下去,随即伊卡洛斯便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哽咽。
伤处渗出一丝血珠,不过得益于他优秀的自愈能力,很快就不再继续出血。科尔温对此颇为满意,又用力地捏了一下右边的乳尖,这才慢悠悠地脱了他的裤子。因为药物的缘故,伊卡洛斯的身体早就兴奋了起来,科尔温因此放心地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换来身下人的一声闷哼。
里面还是那么紧,那么热,牢牢地吸吮着他的手指不放,看样子他的肉穴倒是没有受到迷药的影响,仍然维持着正常的生理运转。科尔温没有脱下手上的装饰物,那些戒指和指链也就一起被含进了穴里,冰冷的金属被火热的后穴捂热,科尔温发出一声喟叹,又加进去一根手指。
这就稍微有点超过了。戒指上的纹路剐蹭着内壁,指链更是和穴肉互相拉扯,伊卡洛斯发出吃痛的声音,身体却为了避免受伤而自发地分泌出淫水,打湿了科尔温的手心,也因此让进出变得更加顺滑。原本剐蹭他的指链得以丝滑地在里面进出,甚至和着水声和戒指发出互相碰撞的声响。
科尔温也算是比较熟悉他的身体了,不一会就找到了他体内稍微浅一点的那个敏感点,顶着他的前列腺处用力地扣挖,伊卡洛斯整个人立即颤抖起来,显然是无法承受这种高频率的猛攻,他试图抗拒,但是喝了迷药的伊卡洛斯简直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性玩具。他时而用力地用指尖捣弄,时而一插到底,指根都直接撞上穴口,把会阴弄得一片湿润。
伊卡洛斯无法控制自己的喉咙,发出的呻吟前所未有的密集,听得科尔温都有点喉咙发紧。伊卡洛斯平日里的声音比较低,但是在床上叫起来的时候会变得格外悦耳,不愧是能说会唱的鸟。
他腹部的肌肉随着手指的抽插而不断绷紧,直到科尔温又一次三指一起按上他的敏感点,他便突然绷紧了身体,肉穴开始毫无规律地痉挛,一缩一缩地喷出大股的潮液。
他前面还没来得及释放,就已经能用屁股高潮了。
经过一次高潮以后伊卡洛斯似乎恢复了一点行动能力,在科尔温趁着高潮余韵又一次按上他的敏感点时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科尔温便顺从着他抽了出来,但下一秒又坏心眼地虎口箍住了他的阴茎底部,对着柔软的囊袋又挤又捏,伊卡洛斯试图抗拒,但最后还是低喘一声发泄在了他的手心里。
他连衣服都没有脱,伊卡洛斯就已经被他玩得满身狼藉了。科尔温甩了甩手上一片黏腻的液体,“好点了没?”
科尔温以为他是还没缓过来,等了一会见没见他反应,于是伸手过去往他脸上拍了一巴掌,“问你话呢。”
伊卡洛斯抬起眼看他,眼神似乎更加迷离了。科尔温左看右看不对劲,他虽然被喂了不少药,但是对于春药这一范畴并不太了解,毕竟金斯利虽然精神不太正常,但对幼童着实是没有兴趣。娜塔莎又刚好不在,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只当伊卡洛斯是还没发泄够,于是环顾四周,从墙上拿下一根狰狞的假阴茎。
虽然眼下伊卡洛斯这幅样子确实有够色情,但是科尔温此时此刻确实不想出力,如果要做,他更希望伊卡洛斯是保持清醒的,因此眼下的情况用手或者道具显然更加省时省力。
他刚刚纯粹是随手拿下的,拿到手里一看这根确实有些狰狞,模仿了龙裔的生理特征进行设计,顶端和末尾都有细碎的鳞片,柱身上只做了形状诡异的颗粒,大小也有些超纲,他看了一眼因为热意而不安扭动的伊卡洛斯,评估一番以后觉得他大概率吃得下去,于是再次掰开这家伙的大腿,将道具抵在了他的穴口。
那处入口明显收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开始吮吸,他便一用力,将带着鳞片的头部塞了进去。伊卡洛斯几乎是立刻发出了一声尖叫,痛苦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欢愉。他看见伊卡洛斯没有出血,便放心地开始抽插起来,毕竟从他的反应来看,伊卡洛斯在性事当中其实是有一些恋痛的,也不知道是天性如此还是被普利莫给教出来的。
他的手法相当随意,好在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后穴以后无论怎么动都会碾压到敏感点。软鳞进入到体内以后就会剐蹭到柔软的内壁,却又和芬里尔的倒刺不一样。被倒刺操弄的感觉更多是酸胀和难以忍受的快感,鳞片则更多是实打实的疼意。可偏偏这东西又用力碾过他刚刚高潮过的后穴,而随着科尔温的推进,又顶在了他的结肠口。
伊卡洛斯喘得更厉害了,甚至哭叫里都带上了一丝哽咽的意味,看样子他真的很爽。科尔温于是用那只空闲的手拨弄他穿了环的乳尖,轻轻拉扯那颗小铃铛,发出叮当的脆响,伊卡洛斯也随之发出悦耳的呻吟。他又伸手去掐那颗没能穿环的乳尖,近乎粗暴地揉捏着,夹在指尖用力地摩擦,甚至轻轻扇打因为情欲而饱满的胸乳,没一会上面就已经被他玩的通红,胸口的肌肉都几乎变成女人的乳房,捏在手里是令人满足的手感。
科尔温一边感叹着,手上的动作是一点没有落下,假阳具几乎整根没入,底部的鳞片把会阴撞击得通红,前端更是早就进入了结肠,抵着深处的回弯。肉穴含着这样大的东西还是有些勉强了,穴口都被撑到看不见一丝褶皱,小腹甚至被操出了柱状的模样。
明明已经被近乎粗鲁地玩弄着了,可是伊卡洛斯仍然感觉到小腹里面有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浴火,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身体已经超负荷地吸取快感,肉穴都已经被摩擦到红肿充血,大脑却在和他说还不够,他扭动着想要抗拒,被科尔温顺势翻了个身趴伏在床上,跪趴的姿势让他胸口前的铃铛一晃一晃,伊卡洛斯快要看不清眼前的任何景象,随着又一场歇斯底里的高潮,他忍不住跌倒在床上,眼神无法聚焦,身体却仍然烫得惊人。
科尔温把手上的玩具拔出来随手一丢,企图把伊卡洛斯拉起来,“好了好了,这回差不多了吧?我估摸着他们也快回来了,先回房间呆着吧,我可不想继续看着尸体了。”
然而伊卡洛斯却一动不动,科尔温尝试把他抱起来,但他只是个羸弱的法师,哪怕伊卡洛斯是体重偏轻的有翼人。他又龇牙咧嘴地把伊卡洛斯放下了,等了一会却还是没有感觉到伊卡洛斯降温。
“药效那么强吗?”科尔温去扒拉伊卡洛斯的脸颊,发现他现在似乎又一次失去了意识,只有呼吸听上去不太正常。
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娜塔莎和芬里尔终于回来了,一来到地下室就是这幅满屋狼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