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被娜塔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又重新摁回了座位,这时候他还在试图说服娜塔莎放弃这份痴心妄想,“精灵和有翼人是生不出孩子的。”

娜塔莎摆了摆手,“你别管,这个问题交给我来解决就好。”

伊卡洛斯继续做着无畏的挣扎,“你是胎生的,而我是卵生。”

“这个你也不用担心,”娜塔莎一撩头发,“这个问题我也会解决的,就是需要一些实践操作。”

伊卡洛斯有点绝望了:“我可能不能生育。”

“谁说的,”娜塔莎瞪着他提出了质疑,“你的生殖腔和子宫是白长的吗?”

“我……”伊卡洛斯被她噎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好久没有产卵了,我觉得它可能……失去生育的功能了。”

这可是一件大事,事关娜塔莎那异想天开、漏洞百出的备孕计划,她立即俯下身拍了下桌子,抿着嘴唇有些不悦地看向他,“你怎么不告诉我?”

伊卡洛斯叹了口气,“我也没机会告诉你啊。”

不同于娜塔莎标准而规律的月事,伊卡洛斯的排卵期从他拥有这个功能开始就紊乱得一塌糊涂,他的身体变化本就是激素催化的结果,又受了那么久的虐待,离开激素的刺激以后排卵期造访的频率就大大下降了。伊卡洛斯上次产卵还是在冒险的途中,距离现在至少也有一年多了,要不是娜塔莎在玩弄他的时候会故意扣弄敏感的生殖腔口,他都忘了自己有这么一个东西。而且他每次产卵都比一般的有翼人要痛苦,再加上过于惨烈的性经历,他的子宫说不定确实早就失去了着床的功能,伊卡洛斯自己也从来没有检查过。

娜塔莎对这个问题高度重视,当天晚上就给伊卡洛斯安排了检查。当然,由她本人亲自来。伊卡洛斯被她娜塔莎软磨硬泡答应了检查,下一秒就晕晕乎乎地被固定在软椅上,双腿大开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他几乎被固定住动弹不得,用娜塔莎的话来说,用来防止逃跑。

虽然用光裸的下身面对着娜塔莎的脸早就不是一次两次,但伊卡洛斯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但因为被绑着,只能被娜塔莎戴着乳胶手套抚摸柔软的穴口,然后挤进去两根手指。这次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伊卡洛斯扭着腰潮吹在她手里,所以娜塔莎并没有刻意照顾他的敏感点,而是公事公办地进行扩张,然而伊卡洛斯却因此绷紧了小腹。经过娜塔莎这一年多来的调教,他现在已经变得很敏感了,仅仅只是这样被她摸上两下,他就会产生反应,这一变化在他身上也体现得很明显,他忍不住涨红了脸,娜塔莎显然也看到了,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弯腰从旁边的箱子里又拿出什么。

一个鸭嘴钳,金属制品,贴到有翼人体温偏高的大腿时忍不住让他打了个哆嗦。这具冰凉的器械没废多大劲就进入了温热的肉穴,娜塔莎简单抽插了两下让他适应体内的异物,随即抵着生殖腔撑开了甬道。伊卡洛斯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娜塔莎拍了拍他的肩膀适应他稍安勿躁,又拿出一节类似内窥镜的东西,从鸭嘴钳的缝隙里塞了进去。冰凉的软管滑入柔软的生殖腔口,一直到达尽头的子宫,伊卡洛斯被刺激得腿根发抖,身体也在不停地流水,他似乎有些受不了这种过于羞耻的检查,低声呼唤她的名字,然而娜塔莎却丝毫没有被影响到,认真地观察着他的生殖腔内壁,又掐着内窥镜的底部,强行抵住柔软的宫颈口往里挤了挤。

伊卡洛斯尖叫一声,大腿猛地绷紧,只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地潮吹,娜塔莎不满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这样擅自高潮的话很影响我观察你体内的情况。”

伊卡洛斯于是磕磕绊绊地道歉,“对、对不起……?”

不对啊,他为什么要道歉?

他反应过来,抿起嘴对着娜塔莎不悦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如果你配合的话我还能更快些,”娜塔莎按着内窥镜的底部,干脆一股脑塞进了他的子宫,“快结束了,给我忍着点。”

伊卡洛斯发出一声悲鸣,他下意识地剧烈扭动着,但因为被绑住了而动弹不得。他的脑袋一下子宕机了,小腹传来无法承受的酸软,他几乎因为激烈到有些不适的快感而哭出来,他呜咽一声,开始求娜塔莎把它拿出来。没有卵在子宫里孕育时,这个器官往往就是这样狭小,被挤进去一个内窥镜的头部已经相当勉强,柔软的宫颈口被粗暴得撑开,随着娜塔莎的转动而被残忍地蹂躏,伊卡洛斯磕磕绊绊地求饶,直到哭得满脸都是眼泪才感觉到那个东西退了出去。

“怎么哭成这样?”娜塔莎拍了拍他的脸颊,帮他擦了擦眼泪,“你的子宫很健康,就是有点小,唔,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差不多开始准备这件事了。”

伊卡洛斯愣了一下,“我不是不能怀孕吗?”

“到底是谁跟你说的你不能怀孕?”娜塔莎把他身上的装置拆了个干净,“估计是因为当初用药不精准和缺少营养,导致内腔有点生涩,但是功能却又很齐全,非要比喻的话,你的这套生殖器官就像一个还没完全发育好的少女一样。”

伊卡洛斯听懵了,“那不就是不适合生育吗?”

“在我眼里没有不适合,只有能或者不能,”娜塔莎笑眯眯道,“或许我应该再用点药调整一下你的身体……”

伊卡洛斯感觉到自己被放下以后就立即合拢了双腿,“我觉得我的身体不需要调整。”

“我的计划是完全可行的,”娜塔莎无视了伊卡洛斯的抗议,雀跃得像个少女,“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实践了,唔,不过在正式开始之前,我觉得可以先庆祝一下。”

伊卡洛斯惨叫一声,“我可没答应你的计划!也没答应你的庆祝!唔、你干什么,等一下、我不行……呜……”

他被娜塔莎强硬地揽过去亲吻,手指又一次进入他刚刚高潮的身体,这一次可就不是简单的检查了,娜塔莎是奔着把他扣到潮吹去的。这次她特意拿掉了乳胶手套,戴上了他们的结婚戒指,上面细腻的纹路现在却成了讨伐伊卡洛斯的利器,把穴里每一处敏感的褶皱都撑开,引得他身体不断地流水。

娜塔莎玩到兴起还“不小心”把戒指掉了进去,等事后胡闹结束了才假装想起来,嗔怪伊卡洛斯吸得太紧,差点让她遗失了珍爱的戒指,并勒令他再一次打开身体供她“寻找”。伊卡洛斯当然不乐意,但他最后的结局也只是被按在浴缸差点被扣到脱水,阴茎因为释放了太多次而隐隐刺痛,屁股还被娜塔莎拍红了,最后迷迷糊糊地睡了、啊不,晕了过去。

伊卡洛斯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娜塔莎的大型玩具,在她手里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是捏扁揉搓的料,他每次想要逃离,娜塔莎却总有办法让他自然而然地屈服。有时候是威逼、有时候是利诱、有时候施以甜言蜜语、有时候加以肉体蛊惑,因为平心而论,娜塔莎确实是伊卡洛斯在外形方面的理想型。

他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些应有的权利,但很显然,伊利亚的法律也没有写如果妻子每天执着于扣晕她的丈夫会有什么样的惩罚,该死的,怎么就没人管管她啊!

伊卡洛斯于清晨醒来,身上还缠着一个把他当做抱枕的娜塔莎,不可遏制地产生了解除婚姻的念头。

算了,再说吧。

他把娜塔莎扒拉开,翻个身继续补觉去了。

番外 非常规婚姻(下)

“你打算去看望你哥哥?”

“是呀,”伊莎朝布莱克露出一个笑容,“难得的假期,我打算先去看看他们小两口生活得怎么样,然后再安排一场旅行,等回到王城以后再去购置一套房子,唔,最好有个小院子,我想在里面种菜。”

“听你这样说我好伤心啊,伊莎,”布莱克做作地按了按太阳穴,看着桌上一沓又一沓的公文发愁,“没有了你,谁还能在与公文相伴的漫漫长夜为我消遣取乐呢?”

“别伤心啦,”伊莎笑眯眯地抽走了布莱克手里的羽毛笔,“我可不想帮你处理公文了,好了,亲爱的殿下,这些东西明天再说吧,你该去睡觉了。”

她把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现伊利亚国王哄上床,随即回到了她的骑士寝居,愉快地收拾起了东西。明天开始就是属于她的骑士假期,她对这份长达十五天的假期有充分的规划,旅行的第一站就是伊卡洛斯的家。

伊卡洛斯和娜塔莎现在居住在伊利亚境内靠近圣克尔特的一处小型庄园里,过着与世隔绝并且在伊莎眼里完全就是吃软饭的生活,毕竟庄园是娜塔莎买的,现在的伊卡洛斯工作也是没有的,几乎就是靠娜塔莎养着,她真的很担忧自己的哥哥,谁能想到以前一个兢兢业业对女士也相当温柔的好好骑士冒险一通回来以后就变成一个对妻子甩脸色的坏男人了呢?伊莎对此感到有些愤怒,决定这次见到哥哥一定要好好跟他说说,叫他珍惜自己的美丽妻子。

她登门拜访的时候是娜塔莎给她开的门,而伊卡洛斯正坐在桌前,完全无视沙发上乱扔的衣物,自顾自在看书。平心而论,伊莎是非常喜欢娜塔莎的,她能看出来娜塔莎是一个聪明且有胆识的女人,况且她还能独自管理一个那么庞大的教会,想必也有些手段,说不定和布莱克是一类人,她很欣赏这样的同性,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如此“恋爱脑”,把她哥都宠成了这个地步,绕是对亲哥有失而复得滤镜的伊莎都看不下去了。

娜塔莎热情地招待了她,随即就去厨房忙活了,看到这一幕伊莎就更加不爽了,猛地一巴掌拍在桌面,把伊卡洛斯吓了一跳。

“我说,你怎么什么都让娜塔莎姐姐做啊?”伊莎叉着腰谴责道,“你都不用工作了,难道一天到晚就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吗?”

伊卡洛斯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古怪,“我也没有什么都不干。”

“那这些衣服是怎么回事!”伊莎往沙发上一指,“脏了也不知道去洗一洗……”

伊卡洛斯于是反驳:“这些都是干净的。”

“干净的还不知道收起来?”伊莎瞪大了眼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结婚以后都变懒了?”

伊卡洛斯叹口气,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开始收拾衣物,他做事情倒是很利索,没一会就把衣物各归各位。恰巧娜塔莎端着饭菜出来,伊莎就把伊卡洛斯提过去帮忙端菜。吃饭的时候她还注意到娜塔莎总是给他夹菜,而伊卡洛斯没有感激不说,脸上还兴致缺缺的,看得伊莎气不打一处来,吃完饭把他踹去洗碗了。

但他竟然倒也听话,伊莎说什么就做什么,只是看向她的眼神很幽怨,还有点委屈,让伊莎良心痛了一瞬间。但转念一想娜塔莎说不定就是这样被他骗到才心甘情愿养着他的,于是又狠狠心对自己的哥哥进行了一番说服教育,大意是培养他的男德和爱妻之心,伊卡洛斯一个字也没反驳,把碗碟都收拾好,看了眼挡在厨房门口的伊莎,“说完了吗?我要去休息了。”